兴地抱起小希,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好像有人唱着歌谣,慢慢向李家走近。
我奇怪地抱着小希走出去,见到李家人都走了出来。
大门已经打开,远处走来一排身穿苗族传统服装的男女。
男子头上缠着青色的包帕,身穿黑色的对襟褂子。女子头上戴着精美亮闪的银器,身上的衣裙绣满了花鸟鱼虫。
领先的两人更加出众,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身段窈窕,肤色洁白如玉,她的一双眼睛好像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她戴着的头饰比起其他的女子更加精致,银晃晃,简直要亮瞎人的眼睛。身上的一套蓝色衣裙上绣满了五彩的鲜花和鸟兽,衬得她的一张脸更加娇艳如花。
而她身旁的男子则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他身形瞿瘦,挺拔如修竹,默默走在蓝玉凤身边,浑身黑色的装扮,却有一种无言的气势,叫人看了心生畏惧。
除了这名男子,其他人都唱着听不懂的歌谣,笑吟吟地走到李家大门口。
当先穿蓝衣的女子高声说道:“三苗酋长之女蓝玉凤今日前来请教!请问李家如今的家主是哪一位?”
这时,李松缓缓走了出来,泰然说道:“我就是李家的当家人!请问蓝姑娘到底想怎么个比划法?”
蓝玉凤嫣然一笑,眼波一转,问道:“是你,那很好,十年前你废了我爹的手足经脉,如今我自然要连同利息一起讨回来?”
李松沉着脸说道:“十年前蓝大壮为了自己私欲,炼制血蛊,不惜驱使中蛊人杀死全家十八口人,如此恶行,那吴家十八条人命又该找谁来偿还呢?”
蓝玉凤轻轻一笑,十分轻巧地说道:“自然是找杀他们的人,和我爹又有什么相干呢?”
李松愤怒地说道:“还真是会推搪,那吴见元是中了你爹的惑蛊,才会迷失心智,杀死自己全家人的,蓝大壮如此无耻,居然还做什么三苗的酋长,我看三苗才是识人不清。”
蓝玉凤不屑的笑道:“那吴见元自己做下亏心事,关我爹什么事。至于你李家也不要在这里装什么大义凛然了。辰州这地千年来都是我苗人的地盘,可是你们李家几十年前娶进了一位李大小姐,仗着自己爹是辰州总司令,将我苗人欺压凌辱,压榨剥削,这个帐我们早就要清算了。如今你们李家自己家的人指责你们勾引鬼魅,盗卖文物、种植罂粟。你还在这里和我装什么清高正义。要是知趣的话,赶紧自断经脉,以死谢罪。也许我还会考虑留下你们李家几条人命了。”
“放屁、放屁!全是放屁!”这时候,老夫人突然拄着拐杖从后面慢慢走了出来,她大声说道:“一个小姑娘,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放屁,好臭啊!”
她一边说一边还作势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目光轻蔑地瞟着蓝玉凤,似乎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蓝玉凤也不急不恼,轻轻笑道:“这位是李家的老夫人吧!听闻老夫人独力支撑李家,拉扯三个儿子长大,玉凤心里最佩服刚强自立的女子了。”
老夫人高声说道:“废话少说,你蓝家和李家之间,要说起恩怨来多着了,赶紧划下道来,早点比完早点了事,我们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们浪费时间。”
蓝玉凤听了立刻笑道:“还是老夫人爽快,既然这样,那就三战两胜如何?李家若是输了,男人全部自裁,并且将家主之位交给李叶秋。并且发誓,生生世世忠于我蓝家。这辰州的一把交椅,也要换上我蓝家了。”
老夫人用力杵了一下拐杖,怒道:“做梦!三战两胜,行啊,若是你蓝家输了又如何?”
蓝玉凤笑道:“我蓝家是不会输的,若是输了,我蓝家也就任凭你去处置。”
老夫人有力地说道:“好,那我就要让你蓝家从此生生世世,子孙后代不得习蛊。”
蓝玉凤脸色一变,随即又说道:“好!这样才够刺激,够好玩,那么你李家是不是也应该要求子孙后代,不得再习辰州符呢?”
李松脸色立即大变,失声叫了一声老夫人:“妈!”言下有制止之意。
老夫人严厉地看了他一眼,顿声答应:“好!”
蓝玉凤笑吟吟伸出手掌说道:“口说无凭,击掌为誓。”
老夫人毫不迟疑,右手的拐杖交于左手,伸出右掌和蓝玉凤对击了一下。
蓝玉凤笑咪咪地睇了李松一眼,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原来老夫人才是李家的家主啊,!我还以为李先生才是呢。”
说完笑而不语。
老夫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不要再逞口舌之利了,赶紧开始吧。你们谁先上?”
蓝玉凤笑道:“第一场呢,我们也不欺负人,你们随便从我们中间跳一个小妹妹都可以。”
这话一说出,所有人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老夫人不觉诧异地问道:“你说什么?”
蓝玉凤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第一场我们还是客气一点,我们苗家女子能歌善舞,不如让我手下的姑娘为大家表演一番,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