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个多星期,我也就开始了我的工作,老厂子了,做首饰的,还挺危险的,现在是六月份,天气本就炎热而我们又要在三百多度的熔炼炉旁边工作,三百多度的熔炼炉散发出来的热量可想而知,不过厂里面帮我们配备了电风扇,超大风量,能把人吹成****的那种。刚刚开始做的时候不熟练,而且也没带手套,结果手不小心碰到了里面融化的金属,人的下意识反应是很快的,就在我手拇指刚刚碰到里面的金属一瞬间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感觉就那么零点五秒的时间,可就是这零点五秒的时间已经把我手拇指烫出了一大块死皮,这酸爽,也许我这辈子都能记住,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机械性的工作真的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厌恶,我开始学习打磨首饰,没想到这个也好不到哪去,高速旋转的东西一碰到那就直接到骨头里,我只有带上手套,手套不到一天就要报废一双,就这样,我慢慢想着,到时候我给我的那个二货女朋友带一个戒子什么的回去也不错,然后再半个月里,我一直偷偷加工做着我喜欢的戒子,的确可以算得上是我做的最精致的一样东西,正是因为精致,所以手也不好受,可以算得上是满手创可贴,最多的时候一只手上能贴五六张,三分钟热度再次发挥了作用,工作了一个多月,我又想回广西了,真的不知道什么回事,不是感觉累,而是感觉厌烦。极其郁闷的我开始逃工,各种理由,头疼手疼肚子疼。后来就真的发烧了,喉咙痛加上低烧挺难受的,请了假躺在宿舍里,但感觉一直这样躺着不行,我只有爬起床来去拿药,就近到了一个药店买了药,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干脆不回去了,在外面逛逛,结果发现前面有一群人在围着什么,围观是我中华名族的伟大传统,于是我也凑上前去一看,一群可以算得上是流氓的家伙在围着一个哭着蹲在地上的女孩,都是同龄大小,我仔细的看了一看这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去把她扶了起来,结果那群流氓就不乐意了,一群流氓嚷嚷的叫着:“******妈你谁啊,多管闲事是吧。”“哎,你这逼找死是吧。”我没在说什么,并不是我多管闲事,也不是因为我对这女的有意思,而是因为这女孩我认识。李梓玲,李梓琪的妹妹。我牵着她的手准备走出人群,结果里面一个带头的流氓就拦住了我:“哎,你谁啊,管什么闲事。”我知道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不可能直接动手:“那你想怎么办。”他笑了一笑:“很简单,这婊子收了我们的钱,要吗把钱换回来,要吗直接让我们哥几个爽爽。”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能说这话出来,我也怒了,不是因为这货不要脸,而是因为他说的那两个字,婊子。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了曾经那样的我,钢棍直接砸在别人脑袋上的我。我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不知不觉手开始用力的抓紧,颤抖了起来。就在这快打起来的时候,后面出了一个声音:“小伟,搞什么呢。”只见我眼前这人直接一脸奴才相的转过身看了看后面的几个人。我因为生气一直死死的盯着那货。那货又一脸奴才的对自己身后的那人说道:“宏哥,这婊子给钱不让上,还有一个逼崽子管闲事。”那身后的人上前一步看了一眼满脸杀气的我,愣了一愣,惊喜的说到:“昆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满脸杀气的我也没注意到有人在叫我,上去直接给了那家伙一巴掌,你说了一次婊子,我算你嘴贱,说了两次,那就别怪我把你往死里打了。按道理说,我一个人喝几个人打显然是打不过的,但是现在我死死的压着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劲的暴揍却没发现有人来帮帮他,但是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疯狂的揍着我前面这个想反抗却没有办法还手的家伙,确实我打架起来不要命,只是猛打不知道防守,过了一会一个人拦住了我。我下意识的想连他一块揍,结果那人摇了摇我:“昆子,你清醒点。”我一愣,一看那人,有点面熟。我问道:“你是?”他看着我笑了一笑:“我是宏明啊,怎么不记得我了?”我想了想,陈宏明,一起也是和我们一起的,或许说我们哥几个的关系和他最好的人也就是我了。我愣了愣:“靠,我还以为谁呢,这逼骂我,帮不帮我揍他。”他无奈的看着我:“还和以前一样打架不要命。”然后转过身去对着那被我弄到在地上的人说道:“这是我兄弟,叫昆哥,道歉。”于是那人只好站了起来鞠了一个躬:“昆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冒犯了。”我正想说什么,但是陈宏明就直接拉着我:“走,去喝杯酒。”我突然感觉后面有人用手指点了一点我,我转过头,发现刚刚差点忘了李梓玲在我身后。她红着眼睛看了看我:“谢谢你,昆哥。”我现在真的是两头忙,只好拉着她的手:“走,一会跟你说点事。别叫我昆哥,搞得跟黑社会似得。”李梓玲甩开了我的手:“不,不行。”我感觉她好像误会了什么。陈宏明发现拉不动我,转过身对着李梓玲就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啊。”显然李梓玲被吓到了,我拍了拍陈宏昆的肩膀,示意我和她说。我转过身,然后看着她笑了笑:“不记得我了?以前你叫我姐夫来着,我黄昆生。”她瞪大的眼睛看着我,我又苦笑了一下:“走吧,再这说不清楚。”她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牵着她的手就走了。路人发现没什么热闹好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