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去,本少爷最大的秘密还没献给心上人呢,先让你看去了,这算怎么回事?
一时间,张越脑子不够用了,手中捏着拉链和作案工具,不是知道该收起来还是给哈雷女继续欣赏。
只不过,没用多久,便看到哈雷女迷离的眼睛好像越来越沉,竟然,竟然抱着张越的小腿睡了过去。
这算怎么话儿说的?
本少爷保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被你毁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是轻蔑,是不屑,还是完全瞧不进眼里呀?
你倒是给个说法再睡过去呀!
张越彻底被哈雷女这种神经大条打败了!
不过,地板冰凉,张越再气也不能任由人家大姑娘家家的在这睡不是?
何况,万一一会进来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再对哈雷女起歹念怎么办?
作为新世纪活雷锋,张越决心做一次好事,没办法,谁叫咱觉悟高呢。
赶紧收好作案工具,张越来不及洗掉手上沾染的些许“水渍”,便双手抄住哈雷女的细腰,将她搀扶了起来。
互相之间连名字都没通过,张越也不知道怎么叫她。
只得口中喊着“妹妹,妹妹,你醒醒。”
或许是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也许是张越的呼唤起了作用,哈雷女睁开朦胧的睡眼,打量了他一眼,随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呜呜”哽咽,张越根本来不及闪躲,一大口黄白相间的津液,正好都喷到他白衬衫的领子里。
张越都要哭了,兰馨毁了自己的裤子,本来白衬衫就这么两件,又被哈雷女毁了一件。
妈蛋,自己这阵子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净招惹上这种姑娘。
不过,想到兰馨将茶倒到自己裤裆,帮自己擦拭那旖旎一刻,张越又笑了。
唉,怎么说这哈雷女长相也算不错,忍她一次好了。
吐了归吐了,可人还没那么快清醒。
吐过之后的哈雷女,血红的小嘴就像鱼缸中的金鱼一般吐着泡泡,嘴里还在叨叨咕咕不知道在咒骂着些什么。
张越扶着哈雷女,准备先把她弄到外面清理一下,却执拗不过哈雷女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脖子。
这景象要是让外面的酒客看到,一定会羡慕张越艳福不浅,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有多麻烦。
弄着一个醉猫儿,还有什么艳福可言?
此时的哈雷女双臂紧紧环住张越的脖子,被皮裤紧紧包裹的修长双腿不由分说直接缠到他的腰上,尤其是胸前那两坨绵软死死的压在张越的胸口,压得张越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但是姑娘这不足百斤的重量,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张越大少爷至今还是个童子鸡,何曾有机会和女人贴得如此之近?
这尼玛可是成熟的女人呀,可是长得非常漂亮狂野的女人呢,而且她作风还如此大胆,简直要了张越的老命。
就在张越不知道该怎么弄的时候,突然,洗手间房门被人推开,眼瞅着有人就要进来,张越赶紧欺身一步上前,一脚抵住房门,大声叫道:“哥们儿,这会有点不方便,十分钟之后再来。”
外面的人也挺通情达理,听到张越的话,嘴角贱笑了一下,猜测里面的人肯定在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大家都是过来人,自然懂得江湖规矩。
来人轻笑一声,转身走了,洗手间里还剩下张越和哈雷女这对儿。
怎么弄?
弄到自己家里,貌似不妥,毕竟隔壁还住那对姐妹花儿,这要是让林涵或者林琳看到,肯定以为自己出来约\/炮儿了,自己这半生的清誉岂不是毁了?
可也不能任由哈雷女就在酒吧里这样吧!
张越清楚的知道,人喝醉酒之后有多难受,何况哈雷女还是女流之辈,万一受到点伤害,自己良心何安?
思来想去,张越打定主意,还是先问问酒吧里有没有人知道哈雷女到底住哪吧!
搀扶着哈雷女走到酒吧场子内,所有酒客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两人脸上,原本那些给张越偷偷递电话的妹子们,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瞬间转过脸去,而那些夜场常客们,则对张越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甚至有人对张越伸出了大拇指,高盛赞道:“哥们儿,你真牛,居然敢一亲姗爷的芳泽,兄弟彻底服了!”
张越懒得搭理这帮俗人,怎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想到那点儿事?难道男女之间就没有纯纯的友谊吗?
什么事儿都往下三路想,下\/流、恶俗!
想到下三路,张越脸蛋儿有点发烧,刚才哈雷女可是把自己仅有的那点秘密都看光了,她不会借这个借口,赖上自己吧?!
使劲晃了晃脑袋,张越把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抛出脑外,扶着哈雷女走到吧台前问了酒保一句道:“哥们儿,知道这妹子家住哪吗?”
“哥们儿,你问姗爷呀,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咱们酒吧街这片儿最大的金主。咱们酒吧街这几家最火的酒吧,都是她名下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