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
张越和刚进咖啡馆四处打量的人四目相对,几乎同时冒出这句话。
这时,兰馨也顺着张越的目光看到了那个年轻人,见他眼中疾射出的不善似乎好像还怨恨上次张越拆穿他的牛皮,便知道今儿这事儿不好善了。
果不其然,就在张越对西装男子甩出一声轻哼,不准备搭理他的时候,西装男子大喇喇径直走过来,欺到兰馨身边,冲着张越狠狠的剜了一眼,随后很快变脸,对兰馨温情款款道:“馨馨,你怎么在这儿,害我一番好找啊!”
“哟,哟,还懂不懂江湖规矩,就算不知道规矩,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没看我正和兰小姐喝咖啡、聊天,你突然插一脚进来算怎么回事?去,去,那边儿凉快,那边呆着去!”
张越这张利嘴也是得理不饶人,原本就看西装男子不爽,没想到这孙子还敢来撬自己的墙角。
不过,这人能开口叫出兰馨的名字,还叫的那么亲密,貌似这里面有点事儿啊!
话已出口,来不及再反悔,但是张越也没打算反悔。
倒要看你这个假装有文化的土包子怎么说!
西装男子本不想和张越再起纠葛,没想到反被他奚落一番,这当口儿,一圈喝咖啡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瞅着呢,老子要是栽面儿,可真没地方说理去。
“嘿,小子,你说谁呢?给我闭上你的狗嘴。我和我未婚妻说话,干你鸟事,趁早给我滚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还是有女孩儿在场,西装男子说话尽量绷着,要是换成另外一个场合,估计丫早就各种娘亲、老舅、外加祖母的上了。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怪就怪,西装男子看错了人,张越可不是什么穷酸秀才,而是正儿八经的隐士家族张家的嫡系传人,未来大长老的不二人选。
“嚯,忘记上次是谁救了你的小命,还跟我得瑟呢,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一瞬间,张越攸然变脸,刚才还如冬日暖阳的一张脸,悄然间变得冰霜密布。
别忘了,张越可不是一般人,虽说不至于一言定人生死,可他有一千一万种“玩死你,没商量”的本事。
眼见对方突然变脸,西装男子也有些暗暗惧怕,毕竟对上次九眼天珠的事儿还耿耿于怀,谁知道这小子会什么妖法,老子嘴上说不过你,不搭理行了吧!
狠狠瞪了张越一眼,西装男子转过脸来,又换上那副谄媚加垂涎欲滴的表情,对兰馨说道:“馨馨,今天是我妈妈50大寿,你们全家人都到场了,你不来不合适吧?”
话语间,竟然有一丝淡淡的威胁,兰馨自然听得出来,张越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
“柴俊,你给我听清楚,你是你,我是我,我爷爷喜欢你是他的事,我可没答应和你的婚事,你休想用老人家压我,本小姐不吃这套!”
突然间,兰馨甩掉西装男子搭在胳膊上的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哼哼喊道。
哼,还有老人家指腹为婚的戏码,有意思。
张越暗中偷笑,无怪乎兰馨想躲沙皮狗一样躲着这草包了,原来家里早就给他们定了婚约。
想到这,张越不禁暗暗咂舌,身在大家族又有什么好呢?自己的幸福都不能决定,还不如一个平民老百姓来的洒脱。
哎哟,不对,柴俊,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张越想到刚才兰馨口中喊出的名字,竟然和昨夜阿宁她老娘口中的名字一模一样,难不成,这俩是一个人?
一念至此,张越抬起头,仔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西装男子,和他之前种种行径对比了一下,几乎可以认定,应该就是这孙子无疑。
“等等,你叫柴俊?”
张越突然一插嘴,反倒让咖啡馆中的紧张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这时候兰馨和柴俊两人却用奇怪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越。
兰馨没有疑问出口,柴俊只好机械似的点点头,惊疑道:“你听过本少爷的名头?”
“你知道阿宁是谁吧?”
“阿宁?你认识阿宁?你,我……”
柴俊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几乎等于不打自招。
“哼,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伪君子一个,还装什么大瓣蒜想癞蛤蟆吃天鹅肉,配兰馨,你这样的乘以十都差远了。”
这没来由被面前的小伙儿臭骂一顿,柴俊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一会红,一会黑,一会变得煞白,可就是想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兰馨虽然不知道到底张越和柴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想到柴俊以往不堪的种种劣迹,再结合这个叫阿宁的名字,隐隐猜到,必然又是柴俊惹出的一桩风流账。
表面上装得爱自己爱到死去活来,非我不娶,背地里勾三搭四,还玩到路人皆知,真是那什么改不了吃那什么。
呸呸,兰馨暗中轻啐两声,冷若冰霜的脸温度再降几度。
“妈蛋,本少爷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