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倒了两次公交,四个人就到了海阳南街,在一个中医诊所前面停了下来。
小白兔打量着门脸,狐疑的问刘睿:“这个地方基本上算是市郊了,又是这么小的门脸,能有高明的中医?”
刘睿指着门脸笑道:“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别看门脸小,里面可大得很,崔祖爷更是祖传的医术,据说,在老爷子的祖上,还是宫廷御医的。”
“祖爷爷,难道是你的祖宗,得多大岁数了?”
二熊满脸的不信。
刘睿已经率先进了诊所,对着里面的一个大姨喊着:“大姨好,老爷子在不在?”
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穿着白色的医院服饰,带着眼镜。
“哦,是你这个鬼小子,知不知道你家里都闹翻天了,杨家也正在通缉你,你可要小心了。”刘睿呵呵一笑:“没关系,我会上天入地,他们找不到的,老爷子在后面吗?”
大姨对着后门努努嘴:“爷爷在,正鼓捣他的草药。”
刘睿带着哥几个就穿过后门,进了后院。
果然很大,正房一座,中间是堂地,两侧各有两个套间,是老式的尖顶瓦房,两侧并排都是厢房,中间一颗大松树,华盖方圆有六七米,像一个亭子罩在那里。
松树下,一个老爷子正摆弄着亮在席子上的草药。
“祖爷好,想死睿儿了。”
刘睿嘻嘻哈哈就蹲在老爷子身边,也跟着摆弄着席子上的草药。
“哦,好像都是新从山里采来的,祖爷又进山了?”
老爷子虽然八十八了,但头发胡须都是黑的,脸儿黑黝黝泛着健康的红色。
“哼!进山了,咋的,你小子每次都陪着我上山采药,这一次却躲没影了,是不是嫌弃爷爷老胳膊老腿的给你添累赘了。”
那一夜,老爷子您就在当场,我可看见,杨家发的那个告示,里面可有老爷子您的言语的,这时候装气迷,显然不想介入自己家里的破事。
“怎会?祖爷身子骨比孙儿都利落,上山都喘着粗气才能勉强跟上的。”
老爷子给了刘睿一个崩豆,气呼呼的骂道:“别贫嘴,你家里的事你准备如何了局?杨家出名的霸道,你总是躲着也不是法子。那一夜,爷爷我要不是给你找借口开脱,怕是杨家会更变本加厉的。”
刘睿叹口气:“咱两家是几辈子的交情,对孙儿比亲戚都亲戚,我父亲奶奶的态度和为人,杨家如何欺负人,您老心知肚明,孙儿又能如何?那一夜,孙儿确是体内燥热引发了暴躁,脑子一发混就伤了人,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局。”
老爷子跟着叹气:“你身具火煞,爷爷早就知道,但也不能叫你那夜如此疯狂,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