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很古怪,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本来饥肠辘辘,又被抓了一个多小时的劳工,肚子更是紧着折腾唱空城计,时不时脑子眩晕一下。
两包烟不能当饭吃,还不如给点钱,那么十块钱也行啊。
刘睿只能心里抱怨,客气着就出了老爷爷的房间。
胡不知,里面老太太拿着一张旧报纸,对着老爷爷嘀嘀咕咕:“我咋看,那孩子很像这通告相片上的那个叫刘睿的,如今正是月圆的时候,别的发疯弄出乱子,还是报警吧。”
老爷爷挠挠头:“嘿嘿,我早就看出苗头了,只是那小子看着很老实,我故意刁难他,都乖巧的做了,就别难为他吧。
再说,大白天的也不会发作,人家帮着我干了这么多活计,还去报警,做人这样很不地道啊。”
老太太点点头,却依然不放心:“还是小心为上,今夜,那孩子没准还来上面躲着,咱们到时候上来小心看看,真要是发疯,就报警吧,这样,也对那孩子负责不是。”
老爷爷自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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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坐电梯下了楼,在一层没出正门,进了东侧的一个小门,里面是快餐厅,很多人在吃早餐。
闻着看着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刘睿放在裤兜里的手摸了摸那张五十元,吞咽着口水,忍着肚子里面的酸水,叹口气:
熬一会吧,但愿今天能够弄点,昨夜,一盒泡面,早就饿得很了。
从快餐厅另外一个出口出来,就是南侧的街道,这里有个电梯间,坐上就到了六层。
大厅很大,有两千多平方,仅仅在大厅的东侧,摆着一些投币游戏机,还有十几张台球案子;整个大厅的西侧,很空旷,几百台废旧游戏机堆放在那里。
很多玩家,正从电梯口涌上来,本来在大厅的玩家也都匆忙起身,奔着东侧的两个门而去。
有人喊着:“麻溜的,要赠分了,晚了就没位子了!”
刘睿跟着人群也进了里面的大厅。
看见,这里南北有二百多米,东西大概七八十米,总共一千平方的大厅,被各种游戏机分割成若干个小空间。
空调的嗡嗡声,人们喧闹,咒骂,兴奋或者沮丧的呼叫,此起彼伏。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不时,在各个机器里面,传出来时尚流行的歌儿。
“咚咚咚!”
疏密相间的鼓乐,也随之从机器中飞出,紧接着就是嫩嫩的、甜甜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姐风情万种的声音:
“快压分哦,压得多赢的就多,赢多了就来找人家,啊哦,快呀,人家都等不及了呀!”
这声音也是断续从各个机器中飞出来的,如果你这会儿凑近这台的机器前,也一定能看见,机器上果然有一个娇媚迷人的小姐在冲着你飞媚眼,勾你的魂夺你的魄。
这里是电子游戏厅,说白了,就是赌场。
各种机器都是成组的,有的并排摆在那里,有的是一个大圆盘,摆在中间,四周是玩家的座位,每个座位前,都是一个电子赌博机盘。
一百元一千分,每组机器旁都有一个上分小姐,你拿钱给小姐,小姐就给你上分,如果你赢了,叫小姐下分,当时就给你现金结账。
刘睿看看时间,离每日早九点赠分,还有十分钟。
但大厅里七八百个座位都已经满员,还有很多找不到位子的玩家正四处急迫的寻找着。
五十元,小姐给你上一千的分,其中五百分是赌场赠送的。
这样的情景,每天有三次,早九点,下午三点,晚上九点,是赌场吸引玩家的一种手段。
一个玩家赠送五十,好像不多,但大厅里几十组机器,七八百个机盘,七八百个玩家,加在一起,也就不少了。
所以,这赠送的五十元,赌场不会叫你凭空拿走的,需要玩家用这一千分压分,只有赢了积累到两千分,才能下分。
每天半夜十二点左右,还有一张优惠卡,面值五十元,和赠分一个道理,也需要自己掏五十元,赢到两千分,才可以下分;赢不到,自然就是被机器吃光了。
也不错,用自己的五十元去博二百元,自然吸引着大小玩家;这里本来就是赌场,大小玩家也都是赌徒不是。
只是,最后这几百个玩家,能有几个能真正的拿到期待的二百元?
恐怕,更多的最后的结果,就是鸡飞蛋打,赔上自己的五十元本金。
刘睿跑到夏都,没地方躲避,在这里混了一个月了。
“来,猴子,我在这里给你占了位子!”
一组圆形的机器,六个机盘六角形组成一组机器,这组机器叫狮子猴。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姑娘,坐在狮子猴的座位上,挥着小手对着刘睿喊着。
刘睿点点头,心里叹息一声:上天也真会开玩笑,这般奥妙的身子,偏偏长了一副叫人呕吐的脸,块块儿胎瘢把本来精致的五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