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消息准确?”
闫春雨将酒葫芦扔给聂风,聂风仰起脖子,先灌下去几口,笑道:“没有任何问题,千真万确,他们一个镇的兵力,也就七千来人,虽然比我们多,但是,咱们骑兵突袭,一定能够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闫春雨站了起来,淡淡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吃个痛快,传令,八个骑兵营全体出动,命令左忠柳率领三个骑兵营迂回到董家镇的后面,堵住太平军逃跑的路线;命令张宇山率领四个骑兵营直接从正面向着董家镇发动进攻!即刻出发!“
不远处,左忠柳一愣,问道:“旅长,我们都走了,您干什么去?”
“废话,”
闫春雨不屑道:“老子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干,你们从两头进攻,那狗急跳墙之下,太平军绝对会向着西侧突围的,我要带着一个营的兵力,守住西侧,准备好活捉那个廖楚辉!哈哈!”
左忠柳跟张宇山撇撇嘴,特么的,让老子们去冲锋陷阵,你小子去捡便宜?算了,谁让他是老大呢,惹不起他!
闫春雨做完了部署,八个骑兵营,四千人向着董家镇疾驰而来!
完全与在杞县剿灭北太平军的事情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上一次,闫春雨那是不期而遇,这一次则是蓄意而为,比之上一次还要保险。
董家镇,如今已经进入了深夜,廖楚辉安排好了警戒,倒在一处院落里,沉沉睡去,一个哨的兵力在董家镇四周来回的巡视,其余的太平军将士也都早已经进入了梦想,连日的急行军,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就在这个时候,鲁军骑兵到了,张宇山率领着四个骑兵营径直冲向了董家镇。
董家镇一面靠着天仙河,有着一个小型的码头,三面是陆地,临河而建,因为码头的存在,这个镇子依水而生,人口不下万人,是一个著名的大城镇,中间穿插而过的就是一个宽阔的官道。
几乎所有的他太平军全部在官道两侧休息,如此多的太平军出现,各家各户早已经吓得闭门上锁不敢露面了,从镇子南端,一直到镇子北端,官道上到处都是休息的太平军,现在天气已经进入了五月份,开始炎热起来,即便是没有被褥帐篷,也不会冻着。
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快速的接近过来,恰恰,巡逻的太平军也从北边巡视到了南端,听到了如此密集的马蹄声,巡逻的将士自然察觉到了不妙!
“快,鸣锣!敌袭!”
领头的哨官喝道。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飞了过来,正中哨官的眉心,哨官连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就命丧黄泉了,洋枪!
巡逻的太平军尽皆变色,狠命的敲响了手中的铜锣!
“铛铛铛……”
清脆的铜锣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即便是睡得再死,南侧的太平军也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茫然的看着四周!
“敌袭,敌袭啊!”
太平军的吼叫声,彻底让太平军们清醒过来,一个个从地上跳起来,寻找着自己的武器,在一处小院中,廖楚辉也是在沉睡中惊醒,一跃而起,一手拎着鬼头刀,一手拎着左轮手枪,窜出了院落!
仅仅这么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两千鲁军骑兵已经从远处冲进了董家镇,明晃晃的马刀已经抡圆了,向着太平军将士的脑袋砍了下来!
黑夜之中,面对着奔袭而来的骑兵,太平军惊慌失措,想要组织起来进行有效的抵抗,哪里那么容易,人家可都是骑兵,一路疾奔,巨大的冲击力,根本不是太平军这些人能够挡得住的,甚至有的倒霉的太平军径直被战马撞飞了起来!
血光崩现,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太平军的凄厉嚎叫震彻云霄,在宁寂的夜里显得尤为恐怖。
“传令,阻击,阻击!前方的第一营给我顶住清妖的进攻,后面第二营、第三营,立即准备射击!”
从小院中窜出来的廖楚辉厉声喝道。
手下的将领们一个个的行动起来,只是,前面第一营已经与骑兵们完全纠缠在了一起,第一营的将士被骑兵们的马刀看的四处乱窜,哪里能够抵挡得住,骑兵如此迅猛的冲击?
至于后面的第二营跟第三营,面对着骑兵的突袭,也是连连的后退,有些不知所措。
廖楚辉大怒,手中的鬼头刀一挥,一颗后退中的太平军的人头飞了起来,“******,再有后退者,杀无赦,给我顶住,进攻,进攻!”
其实,廖楚辉何尝愿意将自己的第一二三营填上去?这三个营可都是装备了洋枪的大营,损失一个都心疼,在近身作战之下,面对骑兵的冲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完全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啊!
总算,太平军在廖楚辉的指挥之下,渐渐开始稳住阵脚,不过,还没有等到后面的第三营开始射击,后方,后方又开始大乱起来!
左忠柳赶到了后方,看到张宇山已经下手了,自己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战意,径直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三个骑兵营从北方向着正南方向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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