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怨妇天天念叨的人?我首先是不明所以地扯了扯嘴,随后才是内心涌起一阵波澜,哟,胡老贼还不错啊,居然还有一段风流历史呢,不过那个怨妇……感觉有些不对啊!
如果胡老贼此刻在这里,我一定会打趣一下,但是眼下的情形非常严肃,因为这关系到我需不需要花一大笔钱来买炸药:“那你口中说的那个怨……那个人,她此刻身在何处?”
“前些日子搬走了,还好她搬走了,不然每天晚上我都不能安宁地睡觉。”这好像是眼前这个男子许久的心结,事到如今他还耿耿于怀,描述的有模有样:“一到晚上她就像发了疯一样,在楼梯间嚷嚷,发出很大的动静,如果不是有些忌惮她忽然发疯,早就把她赶出去了……当然,物业来找过她几次,不过她偏偏稳稳当当地付好了房租,直到前些日子她才搬走,唉,走了个瘟神,感觉人都舒服很多了。”
“每天晚上瞎嚷嚷?”我皱了皱眉头,随后猛地问道:“那么你记不记得她都说一些什么内容?”
男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我怎么会记得,我才懒得去想她那脑袋里是什么狗屁,就是什么急急如律令之内的话语,就是个傻叉,不知道怎么这个年头,还会有这种封建思想泛滥的人。”
我顿时一凛,急急如律令,算是每种祭阵道术之后收尾的后缀,此言一出,阳气大增三成,刚正不阿的清廉之气散发,可以震慑鬼神。
听到男人的描述,我顿时觉得这个所谓的怨妇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而她和胡老贼之间……肯定有一段恩怨情仇。一想到这里,我的八卦之心便是雄起,当然,我绝对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我重新回到了电梯,不过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一个渗人的血人头,我暗叹一口气,来到一楼,激活声控灯,便是走向防盗门,现在的这种小区,设施齐全,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我握住了门锁,但发现怎么也打不开,好像在我用力开门的同时,另一头也有人在死死地拽住。
我顿时眉头一皱,如果我在门外,打不开防盗门就算了,但此刻我在门内如果还打不开,那就真的有些邪门了,我猛地拽门,仍旧没有半点动静,也许这道门的后面也有一个人在和我做同样的动作呢?
我松开手,透过门之间细小的缝隙,向着外面望去。
红色。
随后,我看见了一只眼睛,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顿时浑身一凛,身后的电梯打开了,而声控灯也在此时准时关闭。
我顿时浑身打颤,感觉脊背凉意袭来。
我顿时望了过去,电梯里面,一道人影猛地俯冲而下,随后额头猛地栽倒在地面,猛烈的撞击声吓得我浑身一颤,不知道是脑浆还是何物,一丝白色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脚尖,我吓得顿时蜷缩起来,那是一道人影,身穿白色的连衣裙。
我顿时想到了之前我在电梯里面遇到的那个小女孩,不过不同的是,那个小女孩身材没有这么高挑,眼前这个,很明显是个成熟的女人。
穿着睡衣的女人?不过更令我恐怖的,是那个女的脑部溢出的脑浆和血,这一惨烈的状况告诉我,这个女的很显然活不了了。
忽然,身后的防盗门不知道怎么就开了,外面虽说亮如白昼,但没有一个人,我望着眼前这具从电梯里栽出来的尸体,不知所措。
随后,我报告给了物业,一顿法医和警察赶到了这里,因为我是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者,所以我必须要全程配合他们的工作,我一脸苦涩,我配合他们我又拿不到任何报酬,为什么要我做这种亏本的事情?
随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法医等人将那具女师傅按了过来,那具女尸的额头已经栽出了一个血洞,可以望穿里内,恶心的发人作呕,更令人恶心的是,她的两眼是怒睁着的,一般按理来说,尸体怒睁着两眼,那是死不瞑目的象征。
一时间,我觉得这个女人是被鬼所杀的,但也不一定,我的阴阳眼已经得到了空前的强化,但刚刚的整个过程,我没有见到任何鬼的影子,我开始有点后悔,如果当时我胆子大一点我电梯那里挪一挪,也许就能发现到底是人是鬼在谋划这场凶杀。
那个女尸头部有一个偌大的血洞,她的身高是一米七左右,如果直线下降的话头部栽倒在地,虽说会感觉到剧痛,或者起包,但直接砸出一个血洞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地上有什么特别尖锐的东西,但是现场检查过了,那么就仅仅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在电梯里面,这个女人的伤势就已经存在了。
一群警察开始想方设法的联系她的亲属,而另一群警察则是跑到小区管理处,开始调查电梯内部的监控录像,我也被警察一起带去,当我走进一个房间的时候也是被震惊到了,几十部监控镜头,都是各个小区的电梯内部,唉,这样一来,所谓的什么电梯变态色魔应该要收敛很多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对不久前那个电梯里的白衣少女这句话耿耿于怀,哥哥我这么帅,纯洁正直一心向善,祖国未来的花朵近平的接班人天使的化身,怎么能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