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侍听到这里,赶紧丢下手中的鬼头刀,跑到文浩的跟前,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问道:“文副教主有什么吩咐?”
文浩斜了他一眼,然后嘲弄说:“除了砍脑袋,你不会别的了?”
魔侍愣了,嘴角蠕动了两下,摇了摇头说:“回禀文副教主,我跟着我师父鬼使除了学砍头,没再学别的。”
“你先躲在一旁!看看我们莲花教是怎么行刑的!”
魔侍听到这里,擦了把脑门子上冒出的冷汗,灰溜溜地侧身站在一旁。
文浩朝着行刑台上的教徒招了招手,为首的教徒到了他跟前,逆天远远地看见文浩和那个教徒比手画脚地说了些什么,那个教徒频频点头。
教徒们围着那个孩童四周架起来干柴,然后又在干柴上浇上了桐油。
起初这个懵懂的孩童看着还十分好玩,他躲在干柴之间看着教徒们忙活,还不是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逆天听见身边的两个人嘀咕说:“你知道这个孩童是谁吗?”
“听说是御前大臣博阳的孙子。”
“博阳陪着小脑袋掏出来龙都城,家里的人都被杀了,只剩下这个孩子了。”
“他们要干什么?难道要烧死他吗?”
“不会吧?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们不至于如此凶残吧?”
逆天仔细地看着被干柴围起来的孩童,这个孩童粉嘟嘟的脸象一块温润的白玉一样,黑漆漆的眼睛透着一股子激灵,他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外面那几个面无表情的教徒堆柴,浇油。
一群准备完毕,文浩对魔侍说:“魔侍,你看仔细了,这可比砍头好玩的多。”
魔侍瞪圆了眼睛看着干柴中间的孩童。
教徒点着了干柴,一阵浓烟以后,浇了桐油的干柴着了起来。
干柴刚被点着的时候,那个孩童觉着好玩,他看着跳动的火,跟着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
随着火越烧越旺,直到他周围的火都着了起来。
他停止了跳动,睁大眼睛看着四周熊熊的火光,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蹲在火圈中间,一动不敢动,只是大声地哭喊着:“妈妈,救我,救我,妈妈……”
逆天远远地看着那个孩童,心里突然象被利刃割了一下,接着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他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被困在火圈中的那个孩童。
文浩得意地看着这个无助的孩童,然后朝着行刑台中间的教徒们喊道:“让他动起来!”
听到文浩的命令,几个教徒纷纷拿起准备好的长矛,在火圈外均匀散开,一个教徒将长矛慢慢地刺向那个孩童,他一边刺,嘴里还一边喊着:“娃娃,枪来了,快躲开!”
孩童吓了一跳,他怕被长矛刺中,赶紧后退了一步,还没等他站稳,他又听见身后有人喊:“当心了!”
他回头一看,后面又有一条长矛慢慢地刺了过来,他慌忙侧身到左边。
他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落地,左边又有一条长矛刺过来,他又往右侧,可是这次他躲闪不及,锋利的矛尖穿透了他脚上的鞋子……
这个孩子在火圈中间忙得手忙脚乱,只要他的脚一落地,就会有长矛从不同的方向刺过来,他只得不停地在火圈中间跳动着,躲避着身边的烈火,躲避着无处不在的长矛。
很快,这个孩子便累得浑身是汗,呼呼直喘,还是不敢停下来。
旁边的文浩看得心花怒放,不停地鼓掌叫好,看到兴奋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几个教徒喊道:“长矛出的快些,快些……”
教徒长矛刺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火圈中间的孩童跳动的却越来越慢。
这个精疲力竭的孩童一个不当心,脚踝被长矛戳穿,脚下打了两个趔趄,接着便栽倒在燃着的干柴中,烈火烧着了他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他哼也没有哼一声,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广场周围的百姓看着眼前的情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远处的逆天看得清楚,他气炸了肺,眼睛冒出了火,禁不住用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看着这个孩童被烧死,文浩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头,他转头对呆立在一旁的魔侍说:“魔侍,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魔侍听见文浩说话,如同被雷击一样,他缓过神来,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回……回禀教主,小的不知道!”
“这叫惯戏!”
魔侍赶紧应承道:“教主,这次小的长见识了!”
行刑台上的柴火烧尽,文浩问身边的护法说:“还有几个要处决的妖魔?”
“回禀教主,还有最后一个,她是王宫侍卫长的老婆。”
文浩咬着牙说:“若不是那个该死的侍卫长护卫,就抓住小脑袋了,所以绝不能轻饶了他的老婆。”
护法挥了挥手,两个教徒抬着一个怀了孕的妇人脚步蹒跚地到了行刑台上。
这个妇人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