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圣女接管了兵权以后,桑格多隔三差五便跑到王宫找无为告状。
“陛下,圣女真是胡来,她掌管兵权不到三天,竟然把一多半象郡兵赶回家了,真是岂有此理,没了兵,太阳城岂不是乱掉了。”
无为将信将疑,他吩咐人去把赛因斯请来。
“圣女,听说很多兵将都被你打发回乡了,可有此事?”
红衣圣女淡然说道:“确有此事。”
无为从王位上站起来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陛下,这几日,我夙夜操劳,我仔细查看桑格多大人给我的兵簿。象郡兵三成以上都超过了四十岁,有些兵竟然年过六十了,如此老迈不堪能打胜仗吗?”
无为听完以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你不提醒我倒忘了,象郡与魔国二十年相安无事,当初招募的兵士早已经老迈不堪了。”
“这怪不得陛下,只能怪桑格多大人,身为御前大臣,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去做,实在是笑话。”
桑格多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桑格多还不死心,他说:“圣女,老迈的兵丁打发回家倒也罢了,但是你昨日处死了八个兵丁和一个副将,那些兵丁正值壮年,那位副将更是可惜,他曾经因为护驾有功,受过国王的赏赐。”
无为转过头来,看了看红衣圣女说:“圣女,有这事?”
“我昨日下令所有象郡兵务必到校军场训练步法,结果那几个兵丁竟然违抗军令却躲在兵营里抽烟膏。”
“那个副将呢?”
红衣圣女冷笑一声说:“象郡兵的军饷本来就低微,可是将军们还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从中吃拿卡要,本来不多的军饷到了兵丁手里更是少的可怜。那位副将私扣兵丁的饷银不说,竟然还把两个妓女带到军营里。我好意劝他,可他却不将我放到眼里,当众侮辱咆哮我,这种害群之马难道不该杀?”
无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陛下,五国之中,虽说象郡国人多地阔,与魔国和雪国相差无几,但是若论起打仗来,莫说象郡兵无法与魔国和雪国抗衡,恐怕连犬族和火鸟岛都打不过。如果陛下想要称雄五国,靠这样的军队恐怕难以成功。”
无为沉吟了一番,说:“好吧,这些事情就算过去了。”
“陛下,如今象郡兵缺兵少将,恳请陛下颁布命令,第一,象郡兵的饷银翻一倍,第二,十八岁到二十一岁的象郡男子,必须加入兵营,宣布为陛下效忠。”
“圣女,恐怕这样做不合适吧?”桑格多插话说。
“大人,有什么不合适?”
“象郡国今年闹旱灾,国家赋税收入本来就少,再加上赈济灾民,财力本来就捉襟见肘,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给兵丁们加饷。”
“那就把拨给寺庙和尚的供奉当军饷。”红衣圣女说。
“那更使不得,佛教乃是我象郡的国教,僧人素来为象郡人所敬重,怎么能为了那些低贱的兵丁减少他们的供奉。”
红衣圣女嘴角上翘,脸上露出她招牌式的鄙夷神情。
这时候,坐在王座上的无为说道:“圣女,桑格多说得不错,你不晓得象郡的传统,一流的象郡男子都愿意接受剃度,入庙为僧,二流的男子当文官做生意,三流的男子去做流浪街头的杂耍艺人,只有这最不入流的贱民才选择当兵。如同我下令要求所有男人都要当兵,必将招致寺庙和贵族的反对。”
“陛下,称霸五国,靠得是兵将,而不是和尚。”
无为想了想说:“圣女,我答应你将兵将的饷银提高四成,但是你说的第二件事情,还是先缓缓吧。”
红衣圣女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她说道:“陛下,身为象郡人当以为国征战为荣光,怎么能放任他们尊崇整日只知道敲木鱼,读无用的经书的秃驴……”
无为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他打断红衣圣女说:“圣女,你按我说的去做,休要胡言乱语。
红衣圣女腾地站起身来,对无为说道:“军务繁忙,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以后,站起身来,带着两个男宠回军营了。
桑格多等着她出了宫殿,转头对无为说:“陛下,这种不通礼数的异族女子蛮不讲理,实在轻信不得。”
无为叹了口气,然后不耐烦地朝着桑格多挥了挥手说:“你回去吧。”
桑格多出了王宫的门,看见红衣圣女正满面寒意地在宫殿外面等候着他。
她轻盈地走到桑格多面前说:“大人,我知道你大权旁落,心情不爽,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不要处处与我为难,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桑格多说:“圣女,我无意冲撞冒犯,只是你已经坏了象郡的传统和习惯,莫说是我,即便是恩宠你的国王也不能坐视不管。”
红衣圣女冷笑一声说:“大人,我赛因斯有足够的力量摧毁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传统和习惯。”
“我已经领教过圣女的厉害,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