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老板更是乐了几分,连忙将手里的绸缎放置她的面前,展开让她看得更仔细,一边手抚着这好料子,一边答着她的话“可不是,就连四王府的人早些日子也在我这里买了这款绸缎,肯定是绸缎好,所以才会让皇家人看上。”
老板一脸沾沾自喜,她的心里似在琢磨些什么,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老板可还记得这个人长什么模样?”
老板突然扬了扬眉“都有些日子了,我这店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少,我也没留意看,是一个姑娘,眉清目秀的,说话也甜,出手也阔绰,二话不说就付了银子,而且还走得匆匆,哎,莫非夫人认识四王府的人?”
随着老板的话,她心上一紧,伸手又再一次摸了摸那款绸缎,笑了笑“我家老爷也在朝中当职,你方才不都说了是四王府的人么?舍得花钱买这姑墨国绸缎的,不是府里的公主王妃,那也得是府里的填房夫人才买得起啊,我也是好奇而己!”
老板又是一脸笑意“夫人说得极是,看夫人这肤色白皙,这大红颜色也再适合不过夫人了。”
她扬眉看了一眼身边的阳春,掩嘴轻轻一笑“老板可真会说话,今日我是来替舍妹挑一些绫罗绸缎,给她做嫁妆的,不过老板这样说了,那就将绸缎给我包了吧,我也沾沾舍妹的喜气。”
“哎,好咧。”老板喜出望外,连忙亲自将那款绸缎小心的打着包。
这出了店,上了马车,她的思绪仿佛还停留在那家店中。
阳春轻轻的将手中的绸缎放好后,抬眸微微一问“王妃,你方才是否想在那老板口中打探些什么?”
她点了点头,又蹙了蹙眉心“你还记得上午我们回府之前,路过我们身边的那丫头么?”
阳春一愣,仔细的回想着,而后点头“记得啊,她还抱着那死了的秋水姑娘的一些遗物,准备去火化呢?”
“那你有没有发现,那衣物中有一件喜服?”
阳春张了张嘴“是一件红色的,我倒看见了,兴是人家秋水姑娘为自己准备的嫁衣,等着出府与情郎成亲的吧。”
随着阳春的话,她轻轻一叹“一个粗使奴婢,一两银子对她来说,那都是她的命,她又怎么会舍得花重金买下姑墨国的绸缎来为自己做嫁衣?”
“王妃是说那件喜服是姑墨国的绸缎所制?”阳春一脸惊诧。
她抿了抿唇“方才老板也说了,全京城只此他一家,秋水的喜服正是在这家店买下的,据老板所言,这名女子出手阔绰,不像是秋水。”
“不是秋水自己,那老板都说了,是府里的人,会是谁呢?”阳春手指比在唇边,细细的在心里琢磨着。
她突然转了神色,唇边泛起了一丝笑“我倒有个办法?”
阳春一惊,睁大了眸“王妃有何办法?”
她向阳春招了招手“阳春,你附耳过来?”
随着阳春的凑近,她轻轻的在阳春的耳边说着些什么,只见阳春两眼睁得圆圆,难以置信的模样。
她话落,坐直了身子,眸光一瞬一瞬的绞着阳春,阳春抿了抿唇,声音放小了几分“王妃当真要这么做?”
她点点头“嗯,我不只想知道谁是杀害秋水的凶手,我还想知道,秋水是为何被杀?”
“可是今晚爷会来你屋里啊?”阳春低了眸。
她秀眉一扬“寻个理由与他多呛几句嘴,将他赶至书房不就得了。”
阳春一震,抬眸呢喃道“爷可真可怜?”
听阳春这么一同情,她倒来了劲,转眸直直的绞着阳春“都快是三哥的人了,你这心里倒还心疼四爷,你是想嫁三爷还是四爷啊?”
阳春面上一紧“当然是三爷,奴婢若是想嫁四爷,早在王妃之前,奴婢就该成四爷的人呢?”
她噘噘嘴,讥讽道“哟……按你这么一说,倒是你还嫌弃我们家四爷了?”
阳春一急,连着摇头“不是,奴婢哪敢嫌弃四爷,是奴婢从十五岁开始心里就有三爷了。”
她眸光一闪,眸中光芒更深层次了几分,看得阳春神情慌乱起来,这才意识一时口快竟脱口而出了。
她啧了两句,一笑双眸扫过阳春上下“十五岁?那时的阳春也应该出落大方了,三哥那浑小子不会是在你十五岁那年就把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阳春面色一红,连忙摇头“没有……”
“还说没有,肯定有,我只知道某些人一到深夜就偷偷的拿出一块从不离身的帕子捏在手中,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事?”她伸手指向阳春,一板一眼注视着阳春的面部表情变化。
阳春双手捏得紧紧,手心都出了汗,抿唇咬牙解释道“那晚我们……”
她手一挥,打断了阳春的唯唯喏喏“你不说,我也什么都知道,你十五岁那年是四爷身边端茶倒水的贴身丫头,四爷与三爷关系亲密,就连读书,守猎,受罚,还有出征打战,他们都是一起,那年你十五岁,正是三爷与四爷一战大胜漠北的庆功宴,三爷一时高兴贪杯多喝了几杯,所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