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下来,柴进甚是感慨与好汉兄弟更有话说,也一下子获知了不少信息,觉得陪他们特别值。
但抬头一看天上月,那美丽的半个月亮,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恋爱,情歌《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旋律立刻就回响在耳边。哎,本来是可以好好陪三娘的,跟三娘一起,就是特别想和她谈恋爱,找到恋爱的感觉,可是今夜算是报废了。
酒到酣处,再次洗杯换盏,柴进想就此打住,可是偏偏众人犹有余兴,特别是李龙,这会儿特别活跃起来,说久闻柴大官人武功卓绝,何不值此良夜一展雄姿绝技,也让小兄弟们一饱眼福,一睹为快。
不知为何,他对李龙心中有些不喜,而且他对自已是不是耍得起长枪,也还没有十足把握,便干脆拿病挡驾,拒绝了。
然后又喝了几杯,由于没有节目,众人也都喝高了,这才罢席。
已是二更时候,山庄开始显得宁静,柴进蹒跚着踅进三娘的屋子,只见三娘正吩咐秋苹先去歇息,见柴进来方止。三娘微嗔道:“官人,你才刚刚好些,又不顾身体,酒喝到这么迟……”
“好了,我又没事!”
“等到有事就来不及啦!官人就算不惜身体,也请为雪晴想想。”
“好啦宝贝儿,你就别越说越来劲啦!”
这话三娘听得有些晕菜,但终没有发作,只是幽幽说道:
“备好的汤水早凉了,秋苹也困得在那儿打盹,所以雪晴这才让她先行歇息,官人刚好就来了……”
“我的伤口结痂未脱,入水浴之不会有事吗?”
“那就依旧如昨,由奴家给官人擦浴。秋苹就让她先睡去。”
“如此甚好!”他心里坦然了,虽说喜欢秋苹,却怕她的抚摩,他最怕与女孩肌肤相亲,但又充满了幻想和渴望。
真是好矛盾呢。
秋苹睡去了,三娘关了门窗,依旧给他擦浴,不过这一回她擦得很轻很慢很细致,就像是在擦拭一个精品宝物。
她边擦还边说话,问今日身体可有不适,寒热是否兼攻而至,柴进摇头道:“确是奇了,并无任何不适啊,所以这才饮酒无碍。”
“这就奇怪了?”她说。手突然触及了宝鉴。“哦,宝鉴,官人是不是睡觉也放身边?”
“不错,还贴着手心或胸口,因为感觉那样舒服。”
“你就这样一直贴着身子?”
柴进点点头,不说话,想看看三娘会有何种判断。
“啊,难不成这宝鉴有解毒之用?”三娘突然喊出声来。
“解毒?宝鉴解毒?”他吃惊不小,声音都有些变调,但他却是装的。接着说:“晴儿聪慧,悟得妙谛,这宝鉴果然世所罕见,若幸为晴儿言中,那么应该可解所有奇毒,当有起死回生之效,即便扁鹊、华佗再生,不可及也!”
三娘听了也芳心大悦,于是更多地喜欢了柴进,看着眼前这个美男的胴体,她的心儿暗暗颤动。
那种颤动更由于她看到了他的昂起的雄姿,她因渴望而花心大开,这时她已经弥漫了爱意,她渴望着与他融为一体。可是他却又一次开始退却。有冲动却不行事,而且满面少女一般的羞涩,这却是为何?
三娘奇之,但实在不好动问,他吻了她的手指和面颊,然后就硬生生让涨潮的水退潮。三娘躺在丫鬟秋苹的身边,谛听着那一片退潮水声,许久方才入眠。
次日晨起用餐,三娘说明日是官人生辰大庆,不得闲便,故妾雪晴今日往宝济寺上香。柴进便跟她说路上小心早去早归,又说不如且请吕郎中过来诊视病情,看看是不是诸毒已解,尽管柴进心里对吕郎中颇有抵触。
三娘点头以为然。大娘在旁听得云里雾里,“官人,什么诸毒已解?没有解药,如何就解了毒?吕郎中开的药也不是解药吧?”
三娘当即笑道:“姐姐,官人梦中所得的宝鉴,可能有解毒作用。官人觉得毒发难熬之时,就将宝鉴贴着胸口和手心,渐渐的就好受许多……”
“有这等事?难怪官人身体像是好了许多。如确有解毒之功,也不必大老远让吕郎中跑一趟。”
“只是现在没能确定是不是宝鉴之功。”柴进道。
“那就验宝啊,可以验一验看。”大娘道。
“验宝?这倒可以一试。只是不知如何着手,挺难吧?”
“要验证宝鉴是否有解毒功用,那也不难。”见柴进和二娘、三娘有在听,大娘接着说道:“可去药铺买些砒霜,调入狗食中,再牵一只狗来让其服食,待其一发作,马上用宝鉴贴其脏腑试解之,就能知其中答案。”
大娘说完,三娘即以为是好办法,柴进却有一些担心,就怕因此枉送了一条性命,因为狗和人情况不一样,还有这千日醉之毒,与砒霜之毒又不一般,一个是慢性毒药,另一个却是烈性毒药。
三娘笑道:“官人也太妇人之仁了吧,再说若宝鉴真有解毒功用,那么狗的命也准丢不了!”
二娘却笑道:“姐姐是信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