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蓟州一片风起云涌,城内各大小财主、官员府均被士兵团团围住。
“快点,快点。”张飞连声大喝。
不多时,尚书魏攸府进来无数士兵,各门把守,宅内上下人等一步都不能乱走。
张飞与荀适进得府内,一名头目回过头,“回将军,尚书府均被围住,请将军下令。”
旁边的士兵都已准备充分,卷袖奋臂,齐齐的望着张飞,只等一声命令。
魏攸从府中出来,颇为愤怒的上前,“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我的府邸,都给我滚出去。”
张飞站在魏攸的面前,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尚书魏攸,藐视州府,勾引乌桓外族,依势凌弱,入侵幽州,罪不可赦。奉太守之令,抄家捉拿逃犯,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魏攸一听,脑海中便已经感觉到事情可能已经暴露,遂及就想开溜,“我于蓟州上任几载,你说我勾结乌桓,可有什么证据?我要去找太守好好理论理论。”说完,便向府外走去。
张飞怒斥钢矛,一进一收,魏攸胸透,倒地而亡。
魏攸的夫人一见,吓得魂飞破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仰身便已经栽倒在地上。无数下人,纷纷痛哭流涕。
张飞说完之后就朝头目打了个眼色,头目意会。
回头便一刀,砍在魏府一名管家的身上,“尔等既想反抗,来人啊,通通杀了。”
不一会,魏府上下一片鸡飞狗跳,无数人头飞舞,士兵们双眼纷纷暴露着嗜血的光芒。
一时间,蓟州城内挂起了数百人头,犹数魏攸的人头格外亮眼,围观的无数百姓纷纷叹为观止。
“荀大人、将军,各大财主、官员的家产统计可能要明天才能列策,实在是太多了。”
小头目吃惊的禀报道。
“不用心急,可慢慢整理,不过你给我盯紧了,若有人敢私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也包括你,明白了吗?”张飞圆瞪着小头目,咧嘴说道。
小头目颤颤巍巍的答道,“小的明白了。”
前世的易兴野心有些大,但是呢,事实上什么大事也没干,除了小学一年级拿了个三好学生啥都没有了。
一想到后世那个社会,你想升官,领导要研究(烟酒),你想发财,商务部领导要研究,去落实个户口,派出所户籍要研究,连学个车,你不让师傅研究研究,兴许都过不了关。
想要爬起来的人却发现没有一根绳子让你能够爬起来,你的野心,你的思想在随之僵化。
古人长云,富不过三代,好吧,真心没有看出来。
而真正掌握着这个社会财富的都是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
所以,当易兴来蓟州上任之前,从探子那里得来蓟州百官以魏攸为首的官员、财主,多年来已是豪取强夺,贪污腐化成为一种固定的风气后,心中已是给蓟州的百官财主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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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道,路难行。天如火,水似银。
滨海道,路难行。敌重兵,压幽境。
易兴一路风风火火,快马加鞭未下鞍直奔殷家府内而去,下人急忙报告殷平。
“殷家主可知道消息了?”
“已经知晓,我已令五弟殷桦做好万全准备,就等太守命令,可急速启程随太守进驻蓟州。”
“不,这次来我只带走殷府兵丁,骑兵不需跟随。”
殷平不明所以,遂及问道:“乌桓、黄巾乱匪齐齐犯进幽州,太守为何不待骑兵。”
易兴只是一笑,“骑兵之利在于陷阵突击,而非守城而战。再者乌桓领四万铁骑,然马上作战多为骑射,不善于攻城,只须据而守之,我已有为定策,待我兄长云长到之,我们在行详谈。”
事实上,东汉时期还没有马镫的出现,乌桓多数为马背上弓弩骑射,由于乌桓的钢铁稀少,骑兵用的长矛、长戢、环首刀均比较稀少,没有马镫无法借力,刀太短,无法在马上砍杀敌人。早期的游牧骑兵的基本作战方法就是用弓箭射击,在对方阵型完整时基本不做阵前的冲击格斗或者偶尔为之,并不作为主要的作战方式。
是夜,易兴、关羽、殷平、殷桦汇聚一堂。
易兴随即开口“据探子发来的消息,辽东属国苏仆延、辽西丘力居、上谷难楼、右北平乌延各部军队已集结于辽东,大部分青壮跟随,使得各部落空虚,为防止北方的鲜卑突然袭击,现均汇集在辽西建昌。”
“太守可是打算围魏救赵?”殷平问道。
易兴点点头道:“不错。”
殷平眉头一皱,提醒易兴道:“从屈曲一路至建昌必会历经辽西,公孙瓒见大部骑兵,必然阻挡,到得那时,又该如何?”
易兴一指地图上的一个点,神秘一笑,“谁说我们要从屈曲直往辽西。我们可以绕道走喜峰口至青龙,转折平泉在到建昌。”
殷家的商队时常往返于乌桓等各部,对其各处地段都是颇为熟悉,听到易兴这么一说,殷平眼中也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