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五月,幽州的天气有点燥热,南北相间的气候,热来得早,俗话说五月热,六月闷,七月八月不出门。
蓟州北门外的一帮文武百官世家子弟或一人、两人、或三五成群的交谈着。
唠嗑打屁半响,嘴也说干了,汗也流了一身,也不见个人影,遂又派人出去打听。
此时易兴等人由东门而入蓟州,为何?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他就要在无形之中把它烧起来,摆出他的势。
什么是势,是气质,升华了就是气场。拆开来看就是“上执下力”,易兴要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假使一个四斤重的石头,在我们上空,就仅五千尺的高空转,所有人都要躲起来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被击中打死的可能,这一情形就是势。等到这块石头落下地以后,不但是我们,小孩子都可以欺负它,上去小便,它也毫无办法,不过四斤重的石头,谁都搬得动,想扔也就扔了。
此举,易兴就是要告诉蓟州的一帮不轨之人,别以为你在蓟州闹风闹雨,想让我易兴不得好过,认为我就是那落地的石头可以任由你们摆布,奈何不了你们,那就错了。我为刺史太守,抓着的就是你头上的“官翎”,势掌握在我易兴手中,我就是强者,你们玩不起,也只能被我玩。
你们一帮帮人得知我要从北门而入,去迎接,我偏不如你们的意,我非要绕道从东门而入。
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敲打。
魏威是一名百夫长,靠着叔父魏攸的权势才升上来的,一直以来都是作威作福,欺压良善。
今天得知新上任的太守刺史要来,文武百官都去北门迎接了。其实他也看不起这个新来的太守,什么玩意儿,对了,叫易兴,听说是个只有十六岁孩子,不就杀了几个黄巾蟊贼吗,换了我魏威,找就把张角都给弄死了。
不过他也落了个清闲。遂及又带着一帮手下在东门捞油水来了。
这不,刚刚过来一帮商队,魏威装模作样的上去检查,“这马车里也要检查,让里面的人出来。”
商人老板急忙上前,“大人,这都是小的家眷,一点敬意,不承笑纳。”说完呵呵的从袖中拿出一俩金子,递到了魏威手上。
魏威一瞧,心里满意,不过一瞧这小老板颇为大方,不由的还想多捞点,便犹豫的说道,“这新任太守今天上任,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的,小心为好。”
说完便上前一把,拉开了帘子,这一看不知道,看了魏威就呆了,马车上正有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还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小娘子。
魏威是色心大起啊,“来人,我怀疑这马车上的俩人是奸细,给我把马车带到我府上去,我要亲自审问。”
商人一听,便感觉完蛋了,哭丧着拉着魏威的手,跪倒在地“大人,那是我的家眷,不是什么奸细啊。”
“滚开,是不是奸细,老子审问便知。”一脚就踹开了商人。
商人不依不饶,冲上去死死的拽住魏威的左腿,死活不放。
魏威急了,抽出马鞭就甩在了商人的脸上,“给老子打,打死活该。”
手下的士兵纷纷上前,拳打脚踢。魏威笑嘻嘻的,走打马车前,拉开帘子,对着俩个女人说道,“嘿嘿,等本统领晚上好好的来审问你们。”
易兴等人行至东门,便发现了这一幕。看得于此,也是大怒。
张飞一手上前,抬手就揪出几名士兵甩到了一旁,将商人扶了起来。
魏威正在调戏俩女的,见到横手跑出一个大汉,就把自己的一群手下给打倒了,遂是惊怒。
“你找死,敢打我的人。”抽出手上的佩刀,就朝张飞冲了过去。
张飞一手就抓住了魏威的右手,大手用力一拧,“哎哟,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小心你的脑袋。”
易兴走上前,问道:“哦,你是谁,我易兴还真没听说过蓟州有了你这号人物。”
“哈哈,你是易兴,我还是易兴他祖宗了,冒充太守,等我禀告我叔父魏尚府,保管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靠,易兴一听这人是他的祖宗,顿时那叫一个气啊,“绑了。”
侍卫顿时从马背上就拿出绳子,来了个五花大绑。
一名小吏慌慌张张的朝北门而去,隔着多远便叫道:“大人,众位大人,州府,州府...”
“何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刺史太守,他已经从东门进入州府衙了。”小吏吞吞吐吐道。
百官尽皆惊愕,一行纷纷朝州府而去。
州府衙大堂内,张飞侍一旁,侍易兴安然的坐在上位,默默的看着这处州府的样式。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不由暗自感叹刘焉的奢华。
“启禀太守,门口一干百官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易兴随手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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