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遂县内外一片繁忙,这几天以来,易兴都忙碌着收编降服的黄巾军。
将其中身体素质符合的选出来,打散到个个伍长、什长的手下。以每小队合练,配合大队训练,在统一训练方阵。
又特定将马术精湛之人,组合成500人的骑兵,定位龙魂骑。兵贵精,而不在多,这个道理还是显而易见的。
现在易兴的手上已经有6000人马,只要加之训练,给他以时间。待得洛阳的棋子落下,必将迈上更大的舞台。
京都洛阳,朝堂之上。
“侍父”张让扶着面容苍白的汉灵帝进入大殿,环视着殿下众臣,一阵无语。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人,还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你算了吧,一个二个的给钱给粮给兵马给官当,到现在连个乱军都收拾不了。
这都不说了,人家现在都要打到我的面前来了,问他们怎么解决,全都成哑巴了。想到都是废物,一群饭桶。不过还是准备耐着性子,等上完早朝,早点回去休息。
好,皇帝还没开口,下面的谁敢说话啊。文武官分别站在两侧,互相看了看,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出言。
汉灵帝一见,哟,出奇迹了啊,今个居然没人来烦我。不由就朝张让摆了摆手。
张让一见,哎呀,这皇上的屁股还没做热乎了,就意思是就要退朝了?我这还有事情要说了,怎么没人开口了。
想了一下,就朝下面叫了声:“有事启奏,无事。。”
这何进一听,恩,我这还有皇甫嵩的八百里加急求援信了。
想罢,摆了摆官服,就站出来了,说道:“陛下,黄巾匪寇猖獗,臣这里有左中郎将皇甫嵩发来的急报。”
汉灵帝一听,就觉得没兴趣。
“承上来吧。”张让下殿,从何进手中接过信件,承上信件打开,摆放于灵帝面前。
这不看不好,一看.
拍案而起,一把就抓起信件给扔到了地上。
“废物,那皇甫嵩真是个废物,四万精兵就被一群乌合之众给围了。”那气得,半天都没喘过气来了。
百官见此,连忙通通下跪,让保重龙体啊。
张让见了,连忙跪地,对着灵帝说道:“陛下,不过于大怒,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奴才这里也有一份信件,您看了保证不会生气。”
灵帝一听,心想这张让常常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在自己周围打理着打理这的,肯定不会像那些臣子一样欺骗于自己。便让其拿来看看。
张让连忙将易兴送来的战报,摊放于桌子上。
灵帝将信将疑的眯眼看了下,嗯,越看眼睛瞪的是越大。下面的百官,也是悄悄的抬了抬头望着灵帝,别说多奇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灵帝那笑的叫是一个灿烂啊。
“快点把这信件送下去,让各位大臣好好的瞧瞧。”大臣俩字咬得那是一个叫重啊。
半响,百官也是惊奇不已。不过都不知道这个幽州的五官郎将易兴是哪个疙瘩蹦出来的,手下均没有这一号人啊。
灵帝见此,朝张让询问道:“侍父,易兴此人是谁?”
张让心中也是一个倍得意啊,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听见灵帝询问,连忙添油加醋答道:
“那易兴是河北逐郡县令易良之子,易良任职逐郡七八载,为官清廉,其治下颇是风调雨顺。”
“前段时间幽州首府蓟州危及,北中郎将卢值又向幽州太守刘焉下令增兵,刘焉就升易兴此子为五官郎将,领逐郡的义勇2000余人出兵前往广宗。”说道这里,张让支支吾吾,不言语。
灵帝正高兴了,见到张让这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便直言,不要怕得罪人。
张让又道,“这逐郡至广宗之地,有黄巾军匪患大大小小二三十万人,五官郎将易兴见幽州太守刘焉是陛下的宗亲,不敢多言。只得于幽州境内浴血奋战,排国之忧患。然幽州太守刘焉此举,焉得是陷朝廷忠臣于不义啊。”
说着还假装哭哭啼啼,抹着鼻涕一副要了他命一样。
我靠,下面百官听了,这刘焉什么时候把张让给得罪了,那刘焉可是灵帝的正牌宗亲啊。这张让明显是要还是刘焉的节奏啊,不过也乐得见于此,反正是他们的家事。
汉灵帝一听,脑袋一时半会也是转不过来。
张让见此,毕竟是皇上的宗亲。还是要给皇上台阶下的,又道:“那易兴,还告诉奴才,幽州太守刘焉此举,也是听从其手下一个叫刘玄德的计策。那刘玄德长得是肥头大耳,面如桃花。在幽州从小就是个混混,说是皇家宗亲,到处打家劫舍,招摇撞骗。”
半响,汉灵帝又是大怒。我说我这好不容易来个救火敢死队员,我还是指望他收拾乱摊子了,保卫我的江山。你丫刘焉就听别人的馊主意,一下就想搞死他。我刘宏答应了,我成什么了。
还有那个什么骗子,还我皇室的宗亲,打家劫舍,哪怕真是我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