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看了看几个发呆的少年,又坐了下来说道:“我还有好玩的,你们想不想玩?”
“不想,不想玩了。”
“别呀,我是说真的,不和你们开玩笑,我能带你们飞。是真的飞,不是把你们扔出去。”
几个少年相互看了看,又看着李杨,见李杨对他们点点头。一个年纪小些的少年忍不住问道:“真的吗?你真能带我们飞?”
“昨天和今天,正阳门外天上都有个大物件在飞,你们有没有看见?”
“我看见了,飞得好高,里面好像还有人。”一个少年马上答道。
“嘿嘿,里面的人就是我。”
“还有我。”刘有也骄傲的接口道。
李杨笑着看了眼刘有,接着说道:“怎么样,你们想不想也飞一次?”
“好啊,好啊,我要飞,我要飞。”刚才搭话的少年兴奋的连声说道。
“行,就你了,明天上午你到正阳门外的复盛银行来找我,记住,我叫李杨。明天我带你飞。”
“那我们呢,我也想飞。”那个年长的少年见李杨不像开玩笑,也是心动。
“想飞的明天都可以来,多叫些朋友来更好,上午下午都可以,谁明天带来的朋友多,我让谁先飞。”李杨笑着点头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正想着怎么忽悠些京城的纨绔子弟来坐热气球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晚上回到客栈,李杨叫齐格萨将吴掌柜叫来,让吴掌柜连夜赶制条幅和新的传单。又吩咐刘有,明日一早去洋货店多买些望远镜回来,刘有见李杨叫他买望远镜,想了想问道:“少爷,买多大的望远镜?”
“就你带的那个小的就行了,咱家那个大的当然好,不过那个太贵了,没必要。”
“少爷,我,我把那个大的也带来了。”
“什么?”李杨一瞪眼。吓得刘有忙双手抱头,生怕又挨一记。李杨见刘有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道:“你干什么,我又没怪你,这次你做得好,我有想的不周全的地方,你能替我想到了,这是好事,以后继续。”
“少爷,你别瞪眼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做错事了。”刘有假意擦了擦汗,又拍了拍胸口讪笑道。
“你小子,接着演,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整个就一欠揍。”
两人正说笑间,陈实进得屋来,对李杨拱手一揖正色道:“少爷。”
“陈叔,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和我还见外了。”
陈实却不起身:“少爷,请你见谅,我擅自做主,将那女孩和她的老仆留下了。我见那女孩实在可怜,自幼因战乱和家人离散,和老仆相依为命五年,如今已九岁了,却只能靠着卖唱糊口。此事没经得少爷同意,是我坏了家里规矩,还请少爷责罚。”
李杨见状忙站起身,将陈实扶起来道:“陈叔,这事我得怪你,不过不是怪你收留那女孩,我是怪你把自己当外人了。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叫你陈叔,且不说你和我李家那多年的情义,就只说我这心里可是一直将你当做亲叔的。在外咱们是主仆,在内咱们可是一家人,记住,以后再不可这样拘礼,要不我真生气了。”
“少爷,我。”陈实没想到李杨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眼眶又红了。
李杨一见不好,自己这煽情过头了,马上转移话题道:“对了,那女孩和她老仆你打算怎么安排?”
陈实这才缓过劲没哭出来,想了想道:“少爷,我打算将那老仆送回扬州养老,咱们家也不缺这口吃食,至于那女孩,我还没想好。”
“恩,这样,那女孩也送回扬州吧,先和小翠做个伴,跟着小翠学习识字,还可以安排人教她些歌舞乐器什么的,那女孩天赋不错,今后会是个人才。你估摸着安排就行了,其他也没什么。”
“行,那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对了,今后我们可能要常来京城,总住客栈也不是办法,你看合适的话在京城寻个宅子买下来,不用太大,能安排下齐格萨他们的人马就行。还有,在银行附近再寻间大点的商铺,以前做什么的无所谓,我另有安排。”
“行,我记下了,我先去了,少爷也早点休息。”
刘有见陈实离开,一双小眼转了转道:“少爷,那女孩长得可是真俊啊,你就不叫二管家找人教她些女红什么的,以后也好给你暖床啊。”
李杨撇了刘有一眼:“还别说,真是呢,嗯,回头我就告诉小翠,说你看上那小女孩了,叫小翠好好调教下,以后就许给你了。”
“呃,少爷,别呀,你可不能在小翠面前胡说呀。我,我可没那个心思啊。”
“哈哈哈,你小子什么心思少爷我明白的很,行了,不跟你胡扯了,睡觉。”
次日一早,李杨骑着白灵来到银行,却见银行门外停满了各式马车,轿子,沿着大街排出去好远,路边站了一溜轿夫车夫仆从。待得走近,只见近百个青少年围着银行大门七嘴八舌正议论着什么,个个衣衫华贵,年龄从八九岁到三十岁都有。吴掌柜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