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齐格萨点点头。就在这时,刘有气踹嘘嘘的跑了进来,还没进屋就喊道:“少爷,少爷。”
“别急,我在呢,有话慢慢说。”李杨瞪了刘有一眼道。
刘有又喘了两口气道:“少爷,刚才二管家叫我悄悄跟着那罗十五,我跟着他进了内城,确不料他直接进了,进了..”
“进了皇宫?”李杨见刘有大喘气,干脆接过话头。
“少爷,你怎么知道?”刘有一愣,自己这趟累的要死,合着少爷早知道了。
李杨一瞪眼:“猜的。”接着又笑了起来道:“不就是宫里人嘛,至于这么紧张吗。”
陈实也笑了笑道:“少爷你也别笑咱们,刚才你不也吃了一惊吗。”李杨知道陈实说的不错,不觉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宫里除了皇上和侍卫,其他男的不都是太监吗,罗十五可不像太监。姓罗,排行十五,我勒个去,他是姓爱新觉罗,合着四个字的姓他就给我说了一个字。排行十五,十五阿哥,我去,这次李杨是真惊着了,乾隆的十五子不是嘉庆吗。自己刚才和嘉庆皇帝称兄道弟,还击掌为誓,想到这里不由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心想这几天是不是不洗手了。
李杨发了会儿呆,猛的想起一事,抬头道:“陈叔,你再去传书一封回扬州。叫周大锤他们加紧赶工,最好多做几个热气球出来,且务必在下月初五前送来这里。”
陈实应了声去了,刘有在一旁却有点纳闷道:“少爷,做这多热气球干嘛,咱们撒传单一个就够了,做那多难道你打算卖热气球啊?”
“咦,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点生意头脑,也不就知道玩啊。不错,我是打算卖,不过现在先不急,等咱们银行存款足够多了再说。对了,你们也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出去吃饭去,顺便走走。齐叔,你给陈叔带个话,叫他忙完了也过来一起吃饭,最近大家都累了,今天咱们放松放松。”
走出银行后院大门,天色已渐渐黑了,李杨也不识路,站在街面上左顾右盼想瞧瞧哪里有酒楼。一旁齐格萨见状道:“少爷,这里是外城北面,靠近内城,你看是去内城走走还是就在这附近寻个酒楼?”
李杨想起晚上还有事便道:“就在附近寻个酒楼吧,咱们随便吃点。”
“好,那少爷这边走。”
李杨和齐格萨并肩走着,想了想这两天好像都是齐格萨在带路,心下好奇问道:“齐叔,你好像对京城很熟啊,以前来过?”
“少爷,我打小是在京城长大的,后来从军才随军调防扬州。”
“哦,那京城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吗?”
“儿时的朋友还有些,亲戚却是没有,我家人丁不旺,我爹战死后我娘也随我到了扬州,这边再没亲戚了。”
“战死?”李杨有些好奇。
“是的,平定准格尔的战役中战死的,我家世袭为军,平定准格尔前后70年我家战死了好几人,我娘担心北边还会有战事,所以才不愿我回京城,执意留在扬州。”
李杨见齐格萨面色有些落寞,忙岔开话题,问起一些京城的情况。听齐格萨说来李杨才知道,此时的北京城分内城外城,整体形如一个凸字,内城主要是满人居住,南面的外城则是汉人居多,复盛银行的正门就开在正阳门大街上(后世的前门大街),这条街也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因为内城不许开设妓院,茶馆,戏院,所以这些行当都集中在正阳门大街,八大胡同就在这里,不过现在的八大胡同里主要是戏院,当然很多戏院其实就是提供男妓的地方,对外都称相公,平日里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都喜欢到这里来寻乐子。
一路闲聊,不一会儿就到得一家酒楼,齐格萨安排一众护院在一楼散坐了,自己和刘有则陪着李杨来到二楼想寻个雅间。不料此时正值饭点,雅间早已满了,李杨也不想换地方,便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待酒菜上来,陈实也到了,几人正吃着酒菜,忽听得一个小女孩的歌声传来,李杨还没听过清朝歌谣,立着耳朵细听了会儿,只觉这小女孩歌声清澈,曲调悠扬甚是好听。
那女孩一连唱了数首方停,李杨心生好奇,循着歌声瞧去,却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小女孩就站在数米外的一张桌旁,正和这桌客人说着什么,旁边站着一个老妇,怀抱一个琵琶。刘有见李杨望着那女孩,似乎意犹未尽,起身媚笑道:“少爷,要不我去叫那卖唱的女孩过来给你再唱几首?”
见李杨点头,刘有朝着那女孩过去,可还没走近呢,却听见那女孩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抬手指着酒桌上的人道:“你们不讲理,我唱之前就说了一钱银子五首曲儿,你们也同意了,现在却说我唱得不好不给钱,你们欺负人。”
“小爷我花钱是买乐子的,你唱的跟猫叫似的,小爷听着不开心,凭什么给你钱。”酒桌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不屑的说道。
“对呀,还没猫唱的好听,就这声音还要小爷给钱,小爷还不如买只猫听叫唤。”另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也附和道。
刘有见状忙靠近几步看了看情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