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从何学到的?”楚曜再次纠结于这个问题。
慕容雪会魔族的功法,这是一个大的方向问题,这个问题不弄清楚,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慕容雪。
慕容雪平静的说道:“我所会的一切,都是我的师父所教。至于我的师父如何习得魔族的功法,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你放心,我师父绝非坏人,说出她的名字,只怕连你们真武门上下都要敬畏三分。但现在还不是说出她名字的时候。”
“好。”楚曜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总体上来说,他还是信得过慕容雪的。
楚曜接着问道:“你是如何进入真武山,又何以得知凌山脚下是玲珑石唯一探查不到的死角?”
“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慕容雪答道。
又是师父?她的师父究竟是谁?
慕容雪的回答,无非是将她所有的秘密全部转嫁到了她所谓的师父的名上。照这么问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楚曜不打算再问了,就连百器殿和苍羽剑这个准备好的问题,他也不打算问了。
事实上,楚曜如果问出了百器殿和苍羽剑,或许日后可以避免一个很大的麻烦,但他却就此打住了。
他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并非神圣,自然不能预料未来。既然慕容雪都说了,现在不是说出她师父名号的时候,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选择相信慕容雪,与其说他容易信任别人,不如说,这是他十六年来,对亲情的渴望。
“没有问题了吗?”慕容雪反问道。
“没了。”
慕容雪从石桌对面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去:“既然没有问题了,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