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王天一实在法力不济,就飞了一盏茶的功夫,凌晨刚刚有了点感觉,还没细细去品味就重新脚踏实地了,心中好生失望。
看着凌晨一脸的意犹未尽,王天一却感到了深深的耻辱,心中恼怒非常,恨不得拔剑刺他。
“先让你得意下,改天不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我姓氏倒过来写!”王天一气急败坏想着。
纵使心里把凌晨咒上千万次,王天一脸上不敢露出丝毫心思,反而讨好道:“大哥,感觉够爽了吗?”
凌晨微叹口气,语气真诚说道:“说真的,还不够爽,你明天可不可以再来带我飞一圈!”话落,眼里涌现出浓浓的渴望与期待。
“我倒想明天过来,但不是带你飞,而是来痛揍你!”王天一听了险些含恨出手,好不容易压下心中愤恨,摇头道:“恐怕不行,师尊他老人家看得太严了,就是今天我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哦,这么说,你今天就是专门偷跑出来找我麻烦的?”凌晨冷笑,胸中怒火熊熊,考虑着要不要再给王天一一个深刻的教训,反正这小子养好伤后肯定会再来找茬,应该下手为强。
凌晨自然不相信王天一会咽下这口气,别看他现在装孙子,那只是形势所迫,况且他身为炼气境修士的尊严也不允许他被凡胎废物胖揍后,还能一直忍气吞声。
想做就做,趁着现在捏着王天一命脉,他反抗不了,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最好时机,一旦错过天理不容。
王天一正想着如何安抚凌晨,然后安然脱身,谁知他心中只是想着日后如何报复凌晨,对方却迫不及待又一次下手了。
凌晨一拳捣向王天一腹部,顿时王天一英俊的脸上青筋暴凸,口吐血水,腹部痉挛,身体弓成了虾形。
无缘无故又被打,王天一面容扭曲,恨得险些咬碎仅剩的半口牙齿,忍不住大骂道:“你个废物,为什么又打我?”
凌晨嘿嘿一笑,口中大喊:“因为你欠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是不是在琢磨着下次怎么修理我?”
凌晨说了个强大得连自己都觉得理所当然的借口,其实他心中更想说:“小样,揍你没商量!”
王天一没想到凌晨如此精明,洞若观火,居然看穿了他的伪装,猜到了他的心思。
就当王天一心中闪过这道念头时,他又被反抽了一巴掌,消退的右脸即刻浮肿,而且又没了一颗门牙,他真想哭了。
“大哥,我今天真是路过,并不是专门寻你麻烦。”
“大哥,我发誓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求你别打了!”
王天一伤势加重,更没反抗之力,只是不断大声求饶。
“大哥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
凌晨并不停手,反而打得越发理直气壮:“让我打够了再说,反正你下次肯定会加倍报复,到时可能我比你还惨!”
“大哥,高抬贵手,又要出人命了!”王天一声音已经虚弱。
王天一身为炼气境修士的尊严早就被打没了,现在只想着脱离魔爪,他忽然觉得每日帮助师尊他们试药真是再幸福不过。
“我没事干嘛出来惹这个煞星!”王天一彻底后悔偷跑出来了。
足足打了十几拳,凌晨才停手,他控制着力道,没有伤及筋骨,因为打废了王天一,他必定受到重罚,估计暴打一顿,然后逐出宗门算是最仁慈的惩罚了。
况且王天一的师尊可是陈钟真人,他现在可承受不了一位真人的怒火。
身在青云门,必须循规蹈矩,有了实力才能偶尔干些无伤大雅的出格事情,宗门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凌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王天一又变成了猪头,躺在地上不断抽蓄,估计起码可以安心三个月了,不用担心王天一的报复。
揉了揉带着发酸的双手,凌晨感叹炼气境修士肉身果然强悍,换做凡胎时的王天一根本不会让他感到反作用力带来的酸痛。
“别给我装死!”凌晨看着一直赖在地上颤抖的王天一,忍不住上前想踢他一脚。
谁知,他刚刚伸脚出去,还没完全踢中,地上的王天一突然腾身而起,吓得凌晨以为他要偷袭自己。
凌晨刚要摆出防御姿势,王天一已经瞬间向前奔去,在凌晨微微愣神中已经跑出上百米。
“卧槽,这小子是要逃跑!”看着渐渐远离视线的王天一,凌晨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撒脚狂追,大喝道:“你小子别跑,我还没打够呢!”
王天一听了,险些在奔行中踉跄倒地,心中悲愤:“妈的,耻辱啊!堂堂炼气境修士竟沦为凡胎废物的沙包,还被追着打!”
深吸口气,王天一施了个法诀,法剑虚浮在身前,轻身跃上法剑,催动法力,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向远方飞去。
“凌晨废物,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凌晨眼见着王天一踏着飞剑迅速离去,再也追击不及,停下脚步大笑道:“我等着你,下次带多点丹药来!”
王天一身形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