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再见到宁陵生时慕容御已经不在了,我这个人有点八卦心,就问道:“宁哥,小宝这次来是为什么?”
“不知道,我没问啊。”宁陵生道。
“这你都没问?”我不太相信。
“小宝虽然年纪不大,但行事、思想、作风比很多成年人都干脆利落,我有必要操他的心吗?”宁陵生反问道。
“这倒也是,不过你得劝劝他,我感觉这小子这次来搞不好会整出大事情。”
宁陵生笑了道:“小宝天生就是一副麻绳皮,脆崩骨,这样的人是不会甘于平凡生活的,再加上他有一对螺纹掌,这三点有一样都是煞神之命,而他一人集齐了,小宝天生就是个煞神,让他过安稳日子?你在开玩笑吧?”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道:“宁哥,麻绳皮、脆崩骨、螺纹掌是什么意思?怎么能看出来呢?”
“麻绳皮是指人皮坚韧厚实,这种人皮肤大多呈暗褐色,表面看来十分粗糙,有斑点、水痘。脆崩骨指的是骨头粗大坚硬,脆崩骨看手就能看出来,一般手指头又粗又短、指关节粗大,关键皮肤上有老茧的就是脆崩骨。螺纹掌就简单了,十个指头指纹都是呈螺纹形状的一般脾气都很爆裂,而且喜好动手打人,很少有人能集齐这三种特征于一身的。”
“所以如果这些特征集于一身了,这人肯定就会过刀头舔血的生活?”王殿臣道。
“刀头舔血也未必,很多武术家就是煞神命,这类人也未必都混黑道,还有参军、包括一些特殊职务,有他们来做会比普通人要出色许多,可这类人一旦混了黑道,那就必然是黑道中的霸主,除非你有给他换命的本事,否则最好别阻拦他。”
我一直以为宁陵生是纵容慕容御,今天才知道他早就看出了慕容御的本命。
一个人可以对别人产生一定的影响,但是这个影响不可能触及对方的底线,否则他就会强力反弹,甚至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这是我从宁陵生那儿学到最重要的为人处世之道。
之后我把那一对孪生姐妹来上班的事情告诉了他,宁陵生道:“以后酒吧的经营你不需要和我说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回去睡了一觉后我去了酒吧,到晚上六点多两姐妹结伴而来,穿着同样的衣服,楚楚动人,这要是把她两搁在前台,肯定没安生日子过。
不过办公室里待了两美女,我也不敢进去了,说白了怕上门阴吃醋,别把这两人都给我冻了,于是晚上都在前台,过了十点钟酒吧生意好的爆棚,我正看得高兴,来了一个推销啤酒的,和我说他的啤酒如何纯正,做工如何精良,价格倒也适中,我就让他弄一杯来尝尝味道。
金黄色的液体倒入扎啤杯我喝了一口只觉得麦芽香气浓郁,我和那人道:“你先送三桶过来,卖完结账啊。”
“没问题。”他乐呵呵的道。
之后我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后正打算继续喝那杯没喝完的原汁啤酒,却发现摆在吧台上的杯子不见了,当时我也没有多心,还以为是服务员给倒了,可是到了下半夜我肚子开始痛了,而且是绞痛,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于是我和王殿臣说先回去休息。
回到宾馆简直同不能忍,我只能趴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我忽然觉得衣服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供。
这可吓得我寒毛直竖,打开灯脱了上半身衣服猛然就见一指多长的红色蜈蚣掉了下来。
我吓得赶紧一脚把蜈蚣踩成稀巴烂,可是还没等我想明白蜈蚣是如何爬进我衣服里,就见肚脐眼的皮肤上明显出现了一道蜈蚣爬动的痕迹,接着又是一条一指多长的蜈蚣从我肚脐眼里钻了出来。
蜈蚣从我身体里钻出来的场景虽然骇人,但我并没有那种血肉被扯裂的据痛感,而这蜈蚣从我身体钻出来后,我腹中的绞痛感反而好了很多。
但这种事也实在太吓人了,于是我赶紧去敲了宁陵生的房间门,他打开门我着急忙慌的的走了进去,因为过于惊恐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还没把事情说周全了,猛然就见小腹皮肤下又隆起一条蜈蚣的形状,接着我两清楚的看着这条蜈蚣移动到我肚脐眼的位置,接着一对黑须晃动,暗红色的大蜈蚣又钻了出来。
我恶心的直跳脚道:“宁哥,我被人下了手段了。”
蜈蚣掉落在地后正要爬走,只见银光一闪,宁陵生以针灸所用的银针刺穿了蜈蚣身体,接着把它挑了起来,他仔细看了看道:“你被人下蛊了。”
“我?别人下蛊了?”我张大嘴巴道。
“是的,这叫毒虫蛊,先是蜈蚣,然后会是别的毒虫,到最后甚至有可能钻毒蛇出来。”
我一听简直都懵了,差点没晕过去道:“这缺德的为什么找上我?”
“蛊师从来不会主动招惹别人,所以一定是你得罪了人,此外今天你有没有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没遇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啊。”转而我就想到了那个买啤酒的,不解的道:“难道是他?”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