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左手四指都有硬茧,特别小指,是一条短短的斜纵硬茧,而且你的左腮部,有块非常明显的磨损硬茧,除了小提琴,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会使你这么多个地方有茧了。”
杜万峰听完,异常钦佩地说道:“你简直跟中国版的福尔摩斯似的,牛!”
“你找我弟是什么事呢?”花朗好奇地问道。
“啊,那个!”杜万峰有些迟疑地望向胡瑜,感应到杜万峰的目光,胡瑜放下报纸望了过来,“胡大师,我能把昨儿我们遇到的事情跟大哥讲不?”
“可以,你讲吧!”胡瑜点头同意了。
杜万峰立即说道:“大哥,你别说,昨天实在太吓人了,就听见有女的在你耳边唱戏,你听不出来她在唱啥,你也不知道人家唱的是什么戏,只是悲悲戚戚,连唱带哭的,你觉得这个人就缩在天花板的某个角落,但你如果起身倒茶,就能感觉到那声音在你背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