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痴梦为谁留?往事恍然无尽休。
旧怨添新愁,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赶紧逃离吧!
秋霜的信里间或的掺杂一些新体诗,但什么诗我也不能再看了。
因为我已经发誓再也不写任何情诗了。
……
在又一个初二四班生活和学习了二个月后,放暑假了。我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告别那些诗情画意吧,那些东西不属于我这类家庭贫困的孩子,我应该有点正事了。浪费了一年大好的时光,不就是期望来年能考出更好的成绩吗?可哪成想,这两个月的时光又荒废掉了。学习成绩没有什么长进,写诗的水平到是提高了,但那些有什么用啊,考试根本不考。
整个暑假我都在忧伤和后悔中度过,忧伤过后发奋苦读,后悔声里暂别诗情!
……
初三开学前夕,我写了一组诗,名曰《立志篇》。现录下一首,望书友一笑读之!
“志大才疏已当成,雄心未改少儿童。白发忆昔成一趣,红颜憧憬别有声。
父母兄弟皆眼望,白纸黑笔执手中。不卑荒芜蓬门下,力拔山兮学海中!
———立志篇(一)”
……
初三开学又打乱重新分班了,按初二期末考试成绩来。
稀里糊涂的,我竟然在这次初二期末考试中考了全年级组第一名,大红榜贴在学校教学楼的大墙上,我总觉得老天爷是在跟我开玩笑。
长大后,我分析总结自己的学习历程。小升初考试参加了两次,第一次考试前以为肯定没问题,结果落榜了,第二次参加便以高分录取;中考也算参加两次吧,虽然第一次考前怯场没敢参加,但第二次参加又高分被重点高中录取;高考也参加了两次,第一次考入了一个职大,心里不甘,便参加补习班了,第二次高考虽然发挥的不太好,但总算也被大学录取了;大学毕业前报考了研究生,没考上,我估计要是再考一次应该能差不多。上班后参加评职称、考驾照等等考试,我都是考两次才过的。我这个人估计天生就是个“二”,老爸给我起错名了,应该叫“程二宝儿”才对,可惜排行老三,没抢着好名。
人生啊,真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呀!
……
这次考试成绩前五十名的分到初三一班,班主任是教化学的王老师。这次分到这个班的同学有原初二四班的宋立辉、周作岩、周作义、孔繁成、海燕同学,还有和我一起分流到初二的张三郎、张老实这两个老先生;另外还有很多优秀的同学,其中还包括后来与我拜把子的张大、谭四和高五;孙英慧那家伙好像去别的学校了,宏伟同学、凤山同学、还有秋霜姑娘等这几个孩子估计是没考好,到别的班去了。班里还有好多帅哥美女我就不一一点名了。
刚开学不几天,我的数学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封信,我看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写的,反正就是仰慕我欣赏我之类的话,说我学习好有才华等,几乎所有褒义词都用我身上了,都快把我当成唐伯虎了。
没留名,我看完后吓坏了。心想这些年我尽暗恋别人了,没想到还有人暗恋我,我把信藏起来,但还是找不到好地方,后来就把它撕了。这事我谁也没敢告诉,但有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去观察那些女孩子,猜测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
我开始怀疑是海燕同学写的,但后来怎么看都不像,因为那时候海燕同学在班里年级最小,长得也最小,看起来就像四五年级的小学生。后来又猜测了几个人,觉得都不是。这事弄的,那几天还把我整闹心了。
……
张三德生同志我俩经常没事往一块凑,他总是一副踌躇满志忧国忧民的样子。他偶尔也写诗,我前些天翻看以前的日记,看到一张小破纸,都发黄了。上面就他有写的一首《天净沙·望月》,还有后记呢!估计他本人都把这事忘了,这么写的:
“冷月孤志宵天,堪堪乌云掩面。×漠可谢清寒。遥望人间,乾坤混沌风尘暗!”
后记:“很想作满志的冷月,高悬九天,不喑世事,脱离俗流之外,看清人间是非。即使困难千重,也要报之以沉默,纵使人人避我而去,我也孤芳自赏,即使被流俗埋没,也会在沉默中爆发。”
张三歌唱得挺好,我最喜欢他唱的那首《八月桂花香》和《再向虎山行》,他的歌声能飘扬出挺老远的。
……
我刚开始的同桌是个姓谭的小白脸,长的挺带劲的。他那时候在学校里挺出名的,很多人都挺喜欢他的。他似乎也很怪的,因为我很少能看见他在班级里好好听课和学习,他很贪玩,没事总去打篮球,有时候课都不上。
我俩开始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他上课时也不听课呀,很多时候都是和后排的那几个不爱学习的男生瞎闹。我那时候还是不喜欢说话,胡思乱想和上课溜号的毛病还没改。
但是自从我俩同桌,我胡思乱想和上课溜号的毛病好像有点治愈了。因为我改变方式了,由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