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若是我一定要南下,那么该如何化解?”
“这白大人,实不相瞒,徐家精通算卦,只能教人如何避免劫难,却无法化解卦象的凶险”徐元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他只知道如何避免的方法,却不知道化解的方法。
这个卦象昨天徐玉清排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今天才会一直显得这么轻松,让他帮白然化解灾难,他真的做不到。
不要说他做不到了,整个徐家上下就没有一个可以做得到的。
“唉”白然叹了口气,心情更加郁闷了。
正在此时,一个模样有些老态的男子佝偻着腰跑上来,嘴里不断喊着:“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徐元望着老者问道,之前他可是吩咐过的,他要招呼贵客,任谁都不能进去前堂打扰。
如今徐家这个老奴如此大惊失色,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老爷,府外来了大队官兵,把咱们府邸给围起来了!”老奴说道。
“什么!走,快出去看看!”徐元正要往外走,还不忘对白然说道:“抱歉白大人,小民失陪一下。”
徐元还没往外走,官兵就已经闯了进来,抵达前堂了。
这些官兵手持兵器,来势凶猛,面带恶相,带头的乃是一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赫然便是那位督邮大人赵石。
“给我把这些逆贼们通通拿下!”赵石一进门便大声吼道。
赵石昨天打了徐元一顿,找人一打听,得知徐家原来在荆州还是很有名望的一家子,在朝中还有不少好友。
赵石怕日后徐家回到荆州后找人前来报复,便想斩草除根,给徐家安一个莫须有的叛乱罪名,清除了再说。
官兵们抽出武器,正要将屋内众人拿下,典韦突然暴起,内息四散,一股劲风以典韦为中心向四处吹开。
典韦一下子夺过靠的最前的两个士兵手中的武器,将武器折断,像拎小鸡一样将两个士兵抓了起来,扔出屋外。
赵石吓了一跳,退到官兵们包围圈后,接着骂道:“大胆,还敢拒捕!还不快点给我上!”
官兵们收到命令,又有四个士兵欺身上前,典韦三两下就解决他们,将他们扔到屋外。
“典韦在此,我看谁敢造次!”典韦从怀里掏出令牌,喝了一声,官兵们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典韦扫视了一周,将目光死死地盯着赵石,赵石被典韦杀人般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
“典韦?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赵石心里想着,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典典大人!”赵石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来向典韦求饶道:“典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了,请您恕罪!”
赵石只是一个小小的督邮,从来没有见过典韦。
不过他认识令牌,而且典韦的大名他可知道,眼前这位神勇犹如天将般的黑脸大汉,恰好和传闻中的典韦对得上号。
赵石一跪下来,随行的官兵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器,一同跪了下来。
“惨了,这回惨了,惹到惹不起的人了”赵石心里悔恨万分,额头贴在地上,看不清脸上表情。
传闻中典韦一直保护在白然左右,既然典韦在此,那岂不是说明白然也
赵石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贴在地上的脸偷偷抬起了一点,终于见到了屋里那位穿着白衣的身影。
“你是谁?”白然问道。
“禀大人,下官乃是庐江督邮,赵石。”赵石依实回答道。
“赵石?这个名字听着似乎有点熟悉啊”白然自言自语道。
“公子,前些天我们做的民意调查。”典韦听到白然的言语,提醒道。
“哦,我想起来了!”白然一拍大腿说道。
前些日子派人在淮南各地做了一个民意调查,选出最受欢迎和最痛恨的官员。
庐江一地,最痛恨的官员排行榜中,排名第一的便是这个督邮赵石了,他的得票数遥遥领先淮南的其他官员。
白然呵呵笑了起来,前阵子忙于处理战后的事宜,没有时间没有去处理这个赵石,没想到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实在是肚子饿了,有人送吃的来了。
“赵石,你一进来这里就喊着抓逆贼,是怎么回事?”白然问道,语气十分淡然,听不出来一点感情。
“禀大人,这姓徐的一家子是叛国的逆贼,下官正要将他们逮捕归案,实在是不知道大人您也在此处,惊扰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赵石终于直起腰来,狡辩道。
“白大人,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徐家一直以来矜矜业业,一直都”徐元一听急了,正要给自己辩解。
“赵石,你说他们叛国,可有什么证据?”白然挥了挥手打断了徐元的话,向跪在地上的赵石问道。
“证据有,当然有!不过我把它放在县衙了。”赵石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