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士兵便出来了,请白然三人进入帐内。白然闲庭若步向帐内走去,戏忠和典韦一左一右跟在白然身后。
“在下白文誉,见过孔相。”白然进到帐内对着坐在主位上的一儒雅之士微微行了一礼说道。
“白公子有礼,三位请上座。”孔融对着白然说道,白然也不含糊,在帐内一文案前席地而坐,典韦和戏忠坐在白然身后。
“白公子,伯喈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孔融与蔡邕乃是旧识,两人同朝为官,又都是汉代名士。
“孔相有心了,先生目前人在陈留,身体安康。倒是先生一直记挂着孔相,此次文誉也是受先生所托,特来给孔相请安。”白然说道。
“哈哈哈,知道伯喈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来人呐,上酒!”孔融对着下人吩咐道,白然便与孔融在帐内喝起酒,聊起天。
期间自然少不了共同讨论一番文学。戏忠的文学成就很高,期间都是白然戏忠与孔融在说话,典韦插不上嘴,一言不发,专心喝着酒。
“好好好,果然是名师出高徒!白公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成就,日后必成大才。”孔融看着白然写下的一副对联称赞道。
白然笑了笑没说话,他是特地在孔融面前展露自己大成书法的,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孔融记住自己。
自己要暂时放下与蔡琰的婚期,来到酸枣,从头到尾的目的都只有一个,便是在天下诸侯面前崭露头角。
白然三人与孔融把酒言欢,到了天黑才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
“唉,这全身黏黏的真难受。志才,典韦,咱们三人出军营去找找有没有地方可以洗浴一番的吧!”白然对着戏忠和典韦说道。
“公子万万不可,此刻离营会被当成奸细抓起来的!”戏志才说道。白然一愣,确实也是,军营重地,岂能随便进出。
无奈之下,白然只好睡觉了。下次出远门一定要在储物空间放很多水,一天洗一次澡!白然默默想道。
次日。
“公子!公子!孙文台回来了,一进营就到处找袁公路要算账呢!”白然正梦到和蔡琰缠绵呢,却被典韦的大嗓子吵醒了。
白然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典韦将孙坚打败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袁术掌管着军粮,为了消磨孙坚的实力,断了孙坚的粮食。
孙坚军几日未食,被华雄夜袭军营成功,损失了一名大将祖茂,才逃了回来,一回到营内挥刀就要去找袁术算账。
“公子果然神算!”戏忠一听,看向白然的眼神又变了,此时白然在他心中已经是属于神人了。
“既然如此,我等便在帐内等着孙文台上门吧。”白然说道,从空间内拿出存货不多的清水简单洗漱一番,便坐在帐内与戏忠下着棋。
典韦守在帐外,等着孙文台上门,然后向白然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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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提刀要砍袁术,被众人阻止住,袁术又让自己某个下属背了黑锅,当场处死,向孙坚赔礼道歉。
袁绍随意给了袁术一个监管不力的处罚,斥责了袁术几句,收回管理军粮的权力,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孙坚气不过,也没办法,心里对于讨董一事不再上心。他想起了出征之前白然的劝告,后悔不已。
孙坚也明白了白然乃是一高人,必须要拉拢,便回到自己的营帐内整理好形象,带着自己的家臣,打听到了白然营帐的所在之处,就要上门拜访。
孙坚换上便装,家臣手中各托举着一托盘,盘上盖着一红布,装的是金银珠宝。孙坚等人来到白然的营帐前,一彪形大汉正守在营帐门口,正是出征那天白然的随从。
“孙文台特来拜访白公子,请通报一声。”孙坚走到营帐前对着典韦说道,典韦让孙坚几人稍等,便进到帐内。
“公子,孙文台来了。”典韦对着正在下棋的戏忠说道。
“比我预料的要早到多了,志才呀,今天便到这里吧。典韦,请他进来。”白然说道,收起了棋盘,坐到主位上。
“诺。”典韦走了出去,孙坚带着他的家臣随后走了进来。
“白公子,文台不请自来,还请包涵。”孙坚一进营内便对着白然抱拳说道,脸上带着笑容。
“呵呵,孙将军哪里话,倒是在下招呼不周,孙将军请上座。”白然站起身来抱拳还了一礼,指着一边的坐垫说道。
白然的营帐摆设甚是寒碜,只有一张木桌,这木桌还是白然自己带来的。坐垫睡垫也是白然自己带的。
孙坚也不介意这么多,便坐到了坐垫上。
“白公子,文台为你准备了一些见面礼,还请笑纳。”孙坚说完对着手下家臣施眼色,家臣将手中抱着的黄金珠宝献上给白然。
“孙将军太客气了,只是无功不受禄,文誉不能收。”白然推辞道。
“白公子哪里话,白公子的好心劝言,文台却当成过耳风,结果被小人所害,还痛失一家臣.唉.”孙坚一脸后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