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贵阳太守亲自率兵出城,此时间张飞宇正要走脱,正遇到贵阳府兵,此时阵势早乱,军心已散那里有什么斗志,只得且战且退。翰文此时已与赵睿合兵一处首尾而围,张飞宇逃遁无路,只出阵道:“不知来将何名,请君出阵答话。”翰文元德,拨马来在两军阵前道:“我乃是此军司马邓翰文,张将军本为唐将何故屈身事贼,不若转投我军封赏恩厚,岂是蛮夷所能比之。”“邓司马客气,末将败军之将不敢言勇,但本部士兵多是汉人,望司马天恩,妄请赐降。”言讫下马,躬身而立。翰文见状下马欲去,元德言:“夜半天黑,临阵倒戈,难免有诈,不如让他过来答话。“此时翰文已然下马,道:“哎!百人缚象,不可尽逼。他以诚心相献,我何踌躇不前。”言讫,一阵跑动,来在张飞宇身边扶起道:“将军快请起,是我等来迟苦了将军。”张飞宇起身道:“大人,可是还往东门派了疑兵。”“兵是派了,但却不是疑兵。”“约有多少人马?”“八千骑兵。”“这这蛮王,煗莱亲领三万兵马前去支援,此时恐怕。”“哦!我知道。”“那那大人如若信得过末将,末将愿领本部汉兵前去救援。”“不用,不用,我等随贵阳太守入城吧!”
贵阳东山之下,王子义提枪而立,借着月光可见对面,密密麻麻都是手持干戚的蛮兵,部将道:“将军,敌军众多,怎么看都比我军多得多,不若先撤回本阵。”“哦!昨夜接的军令是什么?”“斩将破敌。”“现在呢?”“将军此一时彼一时,军师说蛮兵一万,现在怎么看都有四五万之多,先退吧!”言讫子义一枪刺进部将心窝,喝道:“大丈夫立于此世,为报家国,何避死祸。本将接的军令是斩将破敌,岂可轻言退兵,若有临阵脱逃者,自绝当场,莫要脏了我的枪,摆好阵势,随我冲。”言讫上马,提枪而出八千骑兵紧随其后,一时间喊杀滔天。王子义冲进敌阵,枪舞梨花,一刺一个,倒显利落。只是奈何,区区八千骑兵,又是天黑,不一会就被冲的零零散散,子义见势不妙谓身旁偏将道:“那个是摩瑟?”“将军,那个围着白色头巾的就是。”言讫,子义一催战马,冲杀过去,一路跑来刺死蛮兵无数,一路搏杀到了摩瑟面前,正当时子义一心欲要先斩敌将,却失了防备,身后被一蛮将使一杆镔铁骨朵直中后背,当时一个不稳,要不是持枪支地,恐已然落在马下,虽是未曾翻身落马,但也喷出一口鲜血,不知肋骨骨断了几根。子义借着撑地之力,回身一枪刺在蛮将咽喉,此时却被摩瑟亲兵早已围住,子义大怒道:“蛮狗尽可齐上。”言讫蛮兵众怒,提斧便上,子义前挡后杀,一时间十余蛮兵顷刻尽死。摩瑟提刀,上前与子义打在一处,这蛮人生的是膀阔腰圆,挥舞手中障刀,下下都有千斤之力,子义后背带伤,回回招架只觉后辈有欲裂之痛。打了三十合,竟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子义此时,突然翻身下马,一拍马身,马吃痛一惊,直直的撞在摩瑟马上,摩瑟一时不稳才想坐直,但此时心窝已经被子义长枪贯透。子义顺势拔出腰中长剑。取了摩瑟首级翻身上马,此时煗莱恰好看见子义取摩瑟首级,一时竟似疯了一般,不顾自己的兵众,让左右放箭誓取子义性命,子义拨马想要再冲一阵,只见一时间箭如雨下,足足有三箭射在身上,蛮兵见状一众围上,子义立枪大喝道:“今身虽陨,名可书于竹帛也,尔等再来。”此时一众蛮兵,突然后退,子义见得北方火光滔天,身后又复喊杀之声,只听远处一人大喝道:“先锋小心,我来助你。”说这话的不是吴柯又是何人?吴柯提刀冲入敌阵,来在子义面前,子义此时已然,血流不止提枪坐在马上,道:“三将军,我怕是帮不了你了。”言讫跌在马下,吴柯翻身下马,一众唐军火速赶来,围紧阵势。吴柯揽起子义,道:“先锋,做的已经够多了。二哥,那里此时估计已然进入贵阳了。”子义闻言,擦了嘴角血渍道:“八千骑兵,还有多少?”“估计还有两千。”“杀了敌军多少?”“还不清楚,不过比咱们死的要多得多。”子义闻言,闭紧双目。吴柯急道:“火速送先锋回营,要有疏失,尔等提头来见。”言讫大怒,上马冲进敌阵,一阵搏杀。只见煗莱欲走,吴柯搭弓射箭一箭直中煗莱后心,煗莱翻身落马,吴柯正要上去,却被四五蛮将拦住,等杀退蛮将,煗莱早已被人救走。
一日之后,贵阳太守府中,翰文道:“兄长,此战我军损失骑兵六千,步兵一万,斩敌五万俘虏两万,收缴物资无数。”奉先一捋须髯,道:“子义,伤势如何?”“王先锋,后背断了五根肋骨,腹中两箭,肩上一箭,伤势严重,不过好在三弟及时救援,性命无碍,只是要静养一阵了。”“嗯!两位兄弟,这次辛苦了。等督军一到,咱们就论功行赏。听说三弟,差点杀了煗莱,可有此事?”吴柯一旁道:“这仗打得窝囊,不提也罢!”奉先道:“三弟,损失不到两万,破敌七万,是大胜啊!窝囊什么?”“二哥用计杀了木基楸,降了张飞宇。和赵睿一道杀了三万蛮兵,降了一万,斩将数十。王梓晗带了八千人打四万,等我等到二哥的火起到了战场,他已经把摩瑟杀了,杀敌万余,斩将十余,我带着那么多兵,不过杀敌一万,俘虏了一万。这还不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