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方行先去宫城复命,让这四人暂时采买所需。顺道游历帝都,增加阅历。才出馆驿,辅国便对奉先道:“奉先哥,你我去吃遍长安所有的美食好不,银两方面不必担心,自有小弟一人出,你陪我就是了。”“今日我要去义宁坊,看看大秦国的,景教大秦寺。再去安邑坊,看看有没有谪仙的手稿,就不陪贤弟了。出了西市的延寿坊号称长安繁华之最。你且自去感受一下,万邦胡人朝我大唐的盛景,听说婆罗门国的女子最善歌舞,霓裳羽衣曲就改自此国。升平坊的胡饼,长兴坊的毕罗都是胡食中的经典,不过毕罗要用手抓而食之,不知贤弟能否放下礼数。”“拿手直接抓啊!这倒显得豪放,我平时就不爱拘于礼数,这东西倒合我胃口,那奉先哥说好了等你今天忙完了,明天咱俩一起去呢!这见君是大事,等一切安排好最起码还要三四天,你要想带上玉卿我也不在意。”“你这小子,整天嘴里没个正经。玉卿去哪!管我什么事。”玉卿在一旁,双手握着衣角对奉先低声道:“我也想去,看看景教的大秦寺,听说波斯传来别有几番异域风情。不知道奉先兄,可否与我一道同行。”一旁的贾允早就厌烦道:“三位,小可先行一步。”说罢就走不知去向何处。辅国这次倒还怪了,没有多话,道:“奉先哥,我等所在的群贤坊,离义宁坊不过两条街的远近,你俩要是早的话来长兴坊找我,我等一同去安邑坊买书。”也就径自去了。奉先一看此景,心中虽然想着敬而远之,不过毕竟玉卿待我不错一同游历,也不妨事便对玉卿道:“既然贤弟与我去向一处,同行也是好的。”二人便向义宁坊而去。
二人一路,无言只是走着。片刻功夫就过了居德坊来到,义宁坊的景教大秦寺。武宗灭佛,连同这景教仿汉制的寺院一同毁去。此时那里见得什么异域风情,只是有些僧道盘踞而已。空留宝塔一座,映入晨曦光辉。此时奉先道:“玉卿贤弟,这看来是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速速赶路去找辅国,不要误了别的事。”“奉先兄,你知道今日辅国为什么。没有调笑于我么?”“这是个人私事,我怎么会知道。”“看来那小子,倒还守诺。奉先兄,今日和你来是有事要告诉你。”奉先对此人现在避之犹恐不及,岂会再让他胡乱言语。平日里素来节俭的奉先,今日也是雇了两顶软轿速走,只求安静。
一路倒也无事,两个时辰到了长兴坊已是正午时分。方落轿只见玉卿似羞似恼,对奉先道:“张年兄,就这么厌烦小弟,只因不想与小弟同行,还如此破费。”奉先一时,不知如何回言,正在此尴尬之时。只见街前众人疾走高呼,“后街算命的胖子,被人揍了。打的那叫一个惨啊!”玉卿无事也喜欢问卜,求签。卦桶,龟甲从不离身。听说有算命的被打了,心中多少会有些不同,拉着奉先跟着路人一起跑将过去。只见一黑衣少年,背上浑铁黑枪,不是子义又是何人。这时地上躺着一个灰袍胖子,一动不动四周卦签散了一地。周遭众人道:“即使不准,你也不该害人性命不是。”只见子义,满面无辜道:“只是砸他东西,并未伤人啊!”这奉先看是熟识,就急步向前玉卿也在身后跟着。子义见到奉先大呼道:“张先生,小弟真的不曾伤人啊!”奉先把了那胖子脉搏,对子义道:“你这小子不是蜀地去了么?在这里干什么,竟还惹下事来。”“那日离别后,清早辞了吴员外小弟就往蜀中而去,竟不想南辕北辙到了长安。小弟就觉得此行不利,想找个高人指点。不想这胖子信口雌黄,尽是胡说。说什么不管命格,是小弟我不识方向是个路痴。就这还要小弟掏出三十文的卦资,我那里受得住如此恶人。就砸了他的卦摊,正准备走的时候这厮就跌卧在地。”奉先正欲说些什么,只听得一声:“奉先哥,玉卿你俩怎么才到。”这人不说也知,是那早就来此的辅国来了,只见周朗一手胡饼,一手牛皮酒壶,推开众人来到奉先面前道:“奉先哥,你啊!真不够意思,打架都不叫我,你别看你胖了点。你这书生还是不好与人争斗的。”“辅国,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你奉先哥是路边打架的人么?人家不打我,都是因为我面善。”“嘻嘻,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奉先哥,这大秦国的三勒酒你且尝尝是不太一样。”
正在此时,远处就听到一声:“何人敢在天子脚下动武,快让你家官爷看看长了几个脑袋。”
欲知后事如何,看了点赞再写。
正是:天下大哉天下小
人生处处遇故交
要知最后来者谁
不写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