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你玩的,没想到差点把你吓哭了。”我对着小茵说。
“你……你是个混蛋。”小茵生气的转过身去。
“你吓我我当然要吓回来啊,不然我不是亏大了。”小茵似乎信了我的话。
“我从小胆就小,你把我吓坏了怎么办?”小茵转过头来瞪着我。
“吓坏了修一修就好了啊。”我说。
“脑袋被吓坏了还怎么修,你以为是机器吗?”小茵不依不饶的说。
“那就换一个人的脑子呗。”
这时候加不了油,又没有车可以打,今天好像整条路就我们一个车子一样,真是奇了怪了。我只好拨了贝勒的电话,不过电话没有人接。刚放下手机没几分钟,贝勒的电话打了过来。
“飞哥,小悦找到了知道吗?”一接通电话,贝勒就说。
“知道,下午我还去做了笔录的。”我说。
“真他ma诡异,小悦居然被人放进停尸房的雪柜里面冻死了。”贝勒说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先前那个警察不是说她被人jian杀了吗?难道是骗我的?还是贝勒的消息有误?
“而且最诡异的还不是这个。”贝勒又说。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在尸检解刨的时候,发现小悦的整个脑袋里面是空的,但是从外面看又是完好无损的,就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吃掉了一样,而最后尸检的报告却是因为低温引起的血液凝结和缺氧致死。”贝勒说。“目前这个消息还是封锁的,我有个亲戚是市公安局里面的刑警,所以我才知道,你别说出去啊。”
“放心。”我说,心里基本已经确信小悦是被“小女孩”杀死的。不过有一点问题,就是为什么小悦的脑髓不见了,但是我没有多想,因为“小女孩”已经魂飞魄散了,我也终于能够睡一个安稳觉了。
“飞哥,还有一个坏消息我要告诉你。”贝勒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什么事?”我问。
“你那张符,刚才被我不小心放到洗衣机里面洗了。”
“靠。”我低骂一声,那可是我保命的东西,我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看见,没了它还怎么活。
“飞哥,要不我去给你买一张?”贝勒没想到我这么大的反应,于是小心翼翼的问。
“算了,你别去花冤枉钱了。”我说,真是保命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买到,花钱买一堆废纸有什么用。
真是可惜了,二伯和老头在的时候,我怎么不多找他们多要几张。现在唯一的一张也没有了,恐怕以后的日子得天天见鬼了。
“对了飞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在##加油站,你过来接我一下,记得带个备用油桶。”我说。
“你要备用油桶干什么?”贝勒不解的问我。
“你问那么多做啥,等会给你解释,你先过来再说。”我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没有备用油桶啊。”贝勒说。
“那吸油管总有吧。”
“也没有。”
“那你快去买根啊。”
在半个小时后,贝勒的车子终于来了。他摇下车窗,看到了小茵,说:“飞哥,你怎么又换女朋友了啊?”
我知道他喜欢调侃人,就没有理他,打开车门示意小茵上车。
“嫂子,我叫贝勒,你怎么称呼啊?”贝勒从后视镜上看着小茵问,要不是他在开车,我真想踢他一脚。
“我叫何茵,你叫我小茵吧。”小茵有些怪怪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在想我怎么会有个这么逗的朋友。
“你也姓何啊,我给你算一命怎么样?”贝勒说。
“好啊。”小茵似乎有点感兴趣。
“你叫何茵,谐音就是合姻,合家欢乐的合,姻缘的姻,就代表有一段美满的婚姻。但是你遇到了何晓飞,何拆开左边人右边可,晓表天刚亮,飞就不用说了,天刚亮人就飞了,说明你们可以一夜情,但是要结婚可就困难重重了。”贝勒摇头一阵叹息。
“是吗?那大师我们怎样才能化解呢?”小茵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笑的样子,不过憋住了。
“败也萧何成也萧何,关键还是在我兄弟身上。佛教里晓代表什么?”贝勒一本正经的问。
“代表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人。”小茵说。
“你看我兄弟像么?”贝勒说。
“像。”小茵点点头。
“其实晓在阴阳学里面还有羼提、除难的说话,就是忍辱负重就可以克服困难的意思。”贝勒说。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远走高飞?”小茵说。
“不是,以目前老一辈人的封建,两个同姓的人结婚还暂时不能接受,不过你可以以死相逼,然后你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贝勒说。
“你别把人家吓到了。”我终于忍不住敲了贝勒一下,又对着小茵说:“他这人就是这样,没救,你别介意。”
“没有啊,他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