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兴趣跟我学风水?”老人忽然说。
“没有。”虽然我已经相信这个世界有一些神秘的东西,可是叫我主动踏入这个圈子里来,我可接受不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富豪都想跟我学一点皮毛?如果你挂在我的名下,荣华富贵你要多少有多少?”老人被我这么干脆的拒绝搞得有些生气。
“我也不想有一天像二伯一样死的不明不白。”我得倔脾气也起来了。
老人直勾勾的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算了,既然小何都没有让你进来,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他从衣服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打上面的电话。”
我犹豫了下,接过了名片扔在口袋里,老人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是哪一天我想通了,可以打电话给他,不过我想我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你回去吧。”老人摆了摆手。不过我坐着没动。
“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我不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他察觉出了我的意图。
“真的不说吗?”我不死心。
“你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我不能告诉你太多,那是为你好。”老人闭着眼睛靠在了座位上。“这个世界是,你知道的越多,就越敬畏。”
靠,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不再浪费时间,打开车门下了车,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要挟了。大不了我不了解真相了,反正二伯都已经去世了,就算我知道一些什么又能如何?二伯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还是回市里工作,存钱买房买车,结婚生子,过一个普通人平凡的生活。我不会这种贪图荣华富贵,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往往伴随它的就是付不起的代价。就当这事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好了。
我回到二伯家,晚上守了整完的夜。
第二天贝勒接到了他公司的电话,我便劝他回去上班了。
“飞哥你先待在这里,回来的时候提前打我电话,我来接你。”贝勒走的时候说。
我捶了捶他的胸,叫他路上注意安全。
他突然凑到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飞哥,我昨天看到那个撞我的女人了。太他ma太漂亮了,我还找她要了电话的,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会有一段火花。”
“妈的,这次回去我可得找乐静帮你啊。”我作势踢了他一脚,乐静是他女朋友,也是我的高中同学。
“飞哥其实我是帮你要的,我有女朋友了哪里还敢找其他女人啊,你等着,我马上把电话发给你。”
“快滚吧你。”我又准备去踢他,贝勒连忙跳开了。
按照村里的习俗,一般死人后都会在第三天下葬,不过找来的道士说明天的日子不适合下葬,于是就选在了今天。在农村是不兴火葬的,死了人全都是土葬。
出殡的时候穿着道士服的人在前面开道,农村的出殡有很多忌讳,比如不准小孩和妇女在旁边看,至于为什么,按照老人们的说话,就是阳火弱,容易沾染邪气,会倒血霉的。所以留下的都是一些大老爷们。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正如老人所说的,知道的越多,就越敬畏。对于老人们的说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和堂哥还有一些远房亲戚跟在后面。
这时候前面忽然有些骚动起来,人群一下子往开退了去。出殡的人也停了下来。
“怎么啦?”堂哥跑上去问。
“黄纸和香火都点不然?”道士有些焦急的说,一边使劲把黄纸往火机上盖。
按照习俗,出殡的时候会在路中间烧一盆香火。
“是不是受潮了?我去另外拿一些来。”堂哥说着就往回走,一会儿就拿来了一叠黄纸和香火。
道士接过后,往火上点,不可思议的是还是怎么也点不着。我看见道士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还是点不着。”道士的声音已经有一些颤抖起来。倒是周围的人只是默默站在远处看着。
“那就不点了,直接下葬吧。”堂哥说。
“不行,点不着香火,说明死者的怨气很大,强行下葬会出事的。”道士擦了擦脸上的汗。
“那怎么办?”堂哥看了他一眼。
“先。先别忙下葬了。”这时候就算是人都能看出道士也就是个懂一点皮毛的普通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衣服里摸了摸,幸好老人的那张名片没有被我随手扔了。我拿起电话就照着上面拨了出去。
“喂,你还在不在这里。”刚一接通,还没等老人说话,我就问他。
“怎么,你想通了?”电话那头传来老人懒洋洋的声音。
“我二伯今天出殡的时候出事了,点不然香火。”我没有回答他,直接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出殡?”老人似乎一下子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出殡不是明天吗?今天是双日,出什么殡?谁找来的废物,简直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