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不明其故地问道。
“被你拳头打伤的地方,刚才还痛得要死,现在不痛了!”
黄毛继续搽着腹部,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这膝盖外侧也是,刚才被小太爷你扫过一脚,现在非但不痛了,连乌青的淤血都散了!”
红毛还是很来劲地搽着他的膝盖外侧,好像搽得上了瘾似的。
“既然都搽好了,你们还老是搽那个地方干毛线呀?”
陈翔不解地问道,他修理红黄两毛的时候,可是给他们挂了不少彩的。
可他们却老是搽着一个伤痛处,而这个伤痛处已经搽好了。
按道理,他们就应该搽别的地方才对呀。
但他们为什么还老是搽那一个地方呢?还搽得那么带劲的。
并且,陈翔看他们现在的搽药油的样,仿佛是在享受一般,都一脸幸福而投入的表情呢。
这着实令陈翔大惑不解。
“小太爷,不是我要老搽一个地方,而是我的手不舍得停下来了!这药油真的是越搽越爽啊!简直比做那事还爽,我现在都怀疑,我的肋骨处都隐藏着一个G点了!”红毛一边搽,一边感叹道。
“红毛快搽出高chao来了!嘎嘎!”黄毛笑道。
“你还不是一样!”红毛不服气地对黄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