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知季宁卫生间方向后，金陌总感觉不对劲，隐藏在小丑面具之下的俊朗面容上，泛起疑惑之色，心中嘀咕，“难道地心泉一直在他身上？”
眉头一皱，金陌对着身边面无表情的青年说道：“带我去监控室！”
“是！”
卫生间外边，狼崽表情冷漠的守在那里，一双冰冷的眼眸扫视四周，浑身肌肉紧绷，稍有异动，就会引来他雷霆攻击。
季宁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走进卫生间。
“这卫生间里总不会有摄像头吧？”季宁仔细观察卫生间各个角落。
虽然没发现摄像头，可季宁还是觉得不安全，右手伸进裤袋，捏着流淌柔光的珠子，嘀咕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能暴露储物格的存在。”
“呲啦！”
右手稍稍用力，将裤袋撕破，季宁脸上泛起得意之色，左手拉开拉链，将玉瓶放在裤裆口。
“嘿嘿，这么一来，即便是有监控器，也看不到储物格了！”
私人会所一间隐秘的包厢内，金陌脸色铁青，盯着监控视频，只见一注水花从季宁裤裆拉链内喷射而出，落进玉瓶之内。
“那地心泉，不会是他的尿吧？”
监控画面内，季宁伸手甩了甩溅到手上的地心泉，或许是觉得可惜，直接伸出舌头，将溅在手上的地心泉舔干。
“天呐！”
金陌感觉一阵反胃，他没想到珍贵无比的地心泉，竟然是季宁的尿液。
“这混蛋竟然让我喝他的尿！”金陌脸上青筋暴突，双眸闪烁愤愤之色。
卫生间里边，季宁咧嘴一笑，抬起左手，晃动玉瓶内的地心泉，笑道：“这一瓶地心泉，也不知道能够卖出多少钱。”
“季宁，你给我滚出来！”
蓦然，金陌愤怒的咆哮声从外边响起。
“什么情况？”季宁微微一愣，将玉瓶收进口袋，扭头就向着外边跑去。
外边，金陌被表情冷漠的狼崽挡住，脸上的小丑面具也不见了。
“你吃枪药了？”刚走出卫生间，季宁就不由得一愣，望着满脸怒气，嘴角抽搐的金陌。
“你告诉我，那地心泉到底是什么东西？”金陌咬着牙问道。
“你没事吧？”迎上金陌愤怒的目光，季宁满脸疑惑，搞不懂对方在发什么疯，道：“地心泉就是地心泉，还能是什么东西？”
“那地心泉是不是你的尿？”
“呃！”
季宁眨眨眼，心中也升起一丝怒意，“告非，你们果然在卫生间装了摄像头！”
“你不要扯开话题，我问你，地心泉是不是你的尿！”
“不是！”
“不是？”金陌冷笑一声，“我亲眼看到你将尿射进玉瓶内，你敢说，现在玉瓶里边装的不是地心泉？”
“玉瓶里边确实是地心泉，可不是我的尿！”季宁狠狠地瞪了一眼金陌，道：“我又不是神仙，尿怎么可能拥有淬炼真气，帮助古武者突破境界的效果！”
被季宁这么一说，金陌脸上也浮现了疑惑之色。
“那你告诉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今晚的拍卖会就不用举办了！”
“哎呀呀，你还威胁我？”
季宁怒极而笑，盯着脸色沉冷的金陌，眸光冷厉，“金陌，你认为撤掉拍卖会就能够威胁到我嘛？第一，这个拍卖会不是我举办的，即便你撤掉，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第二，我就不信，这地心泉会没人要。再说了，你劳师动众的举办拍卖会，要是拿不出地心泉，哼哼，平阳城的势力会善罢甘休嘛？”
季宁这个人很好说话，可如果你威胁他，那么他的倔脾气就会上来，也会变得蛮不讲理。
“好，很好！”
金陌双拳紧握，半眯着眼睛，盯着寸步不让瞪着自己的季宁，“季宁，作为合作伙伴，你总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吧？”
见金陌的语气缓和下来，季宁也不在那么强势，毕竟，他很多事情还要依靠金陌去处理。
“虽然咱们是合作伙伴，可也不用事事向你禀告。至于地心泉嘛，我只能告诉你，它不是我的尿。”季宁解释了一句。
“我就信你一次！”
冷静下来的金陌，也觉得地心泉不可能是季宁的尿，除非季宁是神仙。
当然，一想到刚才在监控室看到的画面，他依然感觉恶心，忍不住开口道：“你下次取地心泉，能不能换个方式？”
“切，你要是不偷看，会知道嘛？”季宁哼哼笑道，“你若诚心与我合作，会在背后搞小动作？”
金陌微微抬头，迎上季宁不信任的目光，深吸一口气，道：“这一次确实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过多解释。但是，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最好如此！”言罢，季宁从口袋里掏出玉瓶，丢给金陌，道：“暂时给你一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