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世杰头皮发麻的一刻,陈凌暗中出手,把天炎控制的酒杯一一给定格在李世杰的眼前,就像是突然一刻这画面被定格在了眼前,李世杰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顺势把酒杯用细剑平平接住,十几个酒杯就像是排队的小兵一样,一一坐落在细剑之上。李世杰小心翼翼的把这些盛满酒的杯子平移到陈凌和天炎身边,做了个请的姿势,陈凌双手各取了一杯美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陈凌说完后一饮而尽,两杯酒就在举手投足间喝完。陈凌把酒喝完后问天炎,前辈你这酒杯甚是好看,可否给小子珍藏,哈哈哈天炎大笑:“酒杯再好,也没有心情舒畅的好,喜欢你就收起来。”陈凌大喜,把两个酒杯收入囊中。
天谈也取了两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好酒,”两杯酒也是一饮而进,这是天炎自己的酒能说不是好酒吗?天炎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太白仙人也拿了两杯,什么话都没有说,饮完两杯后又拿了两杯一饮而尽,细剑之上一下子就少了八杯酒,陈凌,和天炎也各自再取一杯,细剑之上就剩下最后一杯,李世杰把酒杯端上细剑已经收入储物戒里,四人同时干杯。大家看出了太白仙人是想把自己灌醉,李世杰停止献舞,太白仙人继续沉浸在自己的诗中:“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陈凌,李世杰和天炎三人同时鼓掌,什么赞美的语言都融入到这掌中,太白仙人两行老泪滴落下来,气氛变得相当的萧瑟,天炎走到太白仙人的一侧,“太白兄,茫茫人海,有缘自会他乡遇,若是无缘莫强求,请君痛饮三百杯,不复当年为何物?”太白仙人跟着说了句“不复当年为何物?天炎兄学问有长进来啊。太白仙人擦掉眼角眼泪说了句不醉不归。
酒不醉人人自醉,太白仙人和天炎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不见人影,估计是跑哪里去呕吐,陈凌喝的也是晕头转向的。李世杰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好是在李家府中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在大街上就睡着过去。
“哥,干嘛喝那么多,凌公子,你醒醒啊,”这叫喊的不是李若莺还会有谁,其实李若莺一直在关注这这里的情况,只因不喜欢这种场面所以差下人来时不时的来盯一下,现在两位前辈已经离去,陈凌和李世杰也爬再桌子上不醒人世。小红小绿,附二少爷回房休息,是小姐,小红小绿扶着不醒人世的李世杰回他房中休息去了,餐厅内只剩下了李若莺和爬在桌子上的陈凌,李若莺没有叫其他的下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眼前,喜欢的人能出现在自己眼前,就算是不说话都会觉得是幸福的。
李若莺拉了张凳子过来坐下,两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爬在桌子上的陈凌,陈凌这会根本就不知道李若莺在自己身旁,要是看见的话还真不好意思让美人就这样的静静的看着自己。
“来继续喝,”陈凌在醉梦中还在喊着喝酒,看来已经是喝到梦中找上了庄公。突然的一句话把李若莺给吓了一跳,凌公子,凌公子,李若莺起身在陈凌耳中连叫了两声,但是陈凌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再叫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这会李若莺已经把陈凌给扶立而起,李若莺搀扶这陈凌准备把陈凌送回房间去休息,陈凌手伸向前面,在梦中,陈凌正要拿酒杯继续喝着,但是这一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东西,捏了下,软软的,李若莺一个没有注意被陈凌吃豆腐了,抓在自己的玉峰山,还被陈凌轻轻捏了下,李若莺傻眼了,连忙把陈凌一推,陈凌已经不醒人事那经得起李若莺这么大力一推,陈凌直接被甩倒在地,倒地的陈凌此刻还在做着刚才那个动作,以为酒杯就在前面还想去抓。李若莺本想不理陈凌直接离开,但是看着陈凌这样不醒人事也就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倒在地上的陈凌又给扶起来。
李若莺扶着酒醉不醒的陈凌到了之前安排的房间,房间里摆设很别致,墙上还挂着李若莺自己画的山水人物画,也有人物画,其中一幅还是一个乞丐儿挑着两只野兔在街道上行走的画,这画中的少年就是陈凌之前的装扮。陈凌现在连走路都摇摇晃晃,那还有心思去看画,看房间的摆设,李若莺把陈凌放倒在床上,然后去打了盆洗脸水过来。
陈凌倒在床上已经睡着,根本就不知道是李若莺在照顾自己,李若莺也没有叫下人来服侍陈凌,帮陈凌擦了下脸再把被子盖好后李若莺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挪了把椅子放在床边然后坐下来,照顾一个酒醉的人真是一件难事。看着在床上睡着的陈凌,李若莺就一直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想着“上天,他是我这辈子陪伴左右的另一个他吗?他会喜欢我们?”李若莺看着看着在椅子上睡着了,突然脑海里出了一幅画面,画中的人是成熟后的陈凌,脸孔比现在要苍老很多,一头白发随风飞舞,怀里抱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李若莺好熟悉,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自己,画中男子眼里流的是血泪,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下来,面相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