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你们七号洞这才到中午,就淘出了两千白晶。如果敢说假话,信不信我扒了你这身狗皮。”
“侯爷,小的哪敢欺骗大人。这弟兄们让小的请大人来,就是想让大人高兴高兴,图个赏钱。”高个看守弯着腰对走在他前面的侯爷道。
“还算你们这帮小子懂事。快走,赏钱少不了你们。”侯爷开怀道。
“侯爷,您看,弟兄们都排着队等您呢。”临近七号洞,看守们果然在洞口排成两排。
“小的们,把白晶给我端上来。让爷来数数。”侯爷到洞口大马金刀坐在一石凳上。
“你就是侯爷?”夏雨从队伍后面转出来,站在侯爷的面前。
“你小子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侯爷冲夏雨挥舞偌大的拳头。
“你有拳头就很厉害吗?”夏雨也对着侯爷举举拳,“敢不敢让我打上你一拳。”
“哈哈,就你这小样,给你打上十拳又何妨。”侯爷高声笑着,他依旧坐着,连屁股也没有抬一下。就是夏雨的来历,他也懒得问。因为在他眼里,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小子能有多大力。就是手下这帮看守,二三十个一起上,他一只手也可以对付。
“那你可就坐好了,来,先吃我一拳。”夏雨装着站了个马步,右拳轻轻地打出。
那些吃过夏雨亏的看守们,是想笑又不敢笑,只有鼓着腮帮子难受。
侯爷嘴上说着任夏雨打,可是他还是提起内气,在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气罩。
夏雨轻飘飘的一拳临到侯爷身前时,陡然加速,一股汹涌的内力直扑侯爷的胸膛。侯爷发现情况不对之时,已经来不及闪避。忽的一下,他的身体飞出去十七八米远。看守们赶紧掉过脸去,不敢看顶头上司的惨状。
“你,你小子敢诈我。”侯爷从地上爬起来,含糊不清地叫道。再看看他的嘴,已是一嘴的血污,地上落了七八颗大牙。
“来,来,现在让你打我一拳。”夏雨对着气急败坏的侯爷招招手。
侯爷从看守手中夺过一把长枪,直刺夏雨。
夏雨不躲不让,而一道神识射出,直入侯爷脑海。侯爷的冲刺一滞,双脚站定,可是上身的去势控制不住,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扎。枪尖进地,枪后把正顶在他腰间,疼得他双手撒枪,人扑在了地上。
这次侯爷学了乖,没有再爬起来,哼哼着,“爷,你是大爷。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侯爷话是这样说,可是眼神底藏不住对夏雨的怨恨。
就这神情哪里能瞒过夏雨的双眼,更何况那道神识还留在侯爷的脑里,一思一想都清清楚楚。
“看来还没有把你打服,是不是想着去搬救兵,找你的靠山。”夏雨道,“你那点心思我全都清楚。你的城主让你带人守这一片山林,被你无意间发现这个白晶矿场,然后你假公济私,强迫附近的村民开采。采得的白晶,你占了九成,只有一成分给你的这些手下。我说的这些可对。”
侯爷惧愧交加,人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啊,我们才得一成。”
“好你个侯爷,亏我们平日对你言听计从,原来都进了你的腰包。”
“不行,不行,把弟兄们都叫来,我们重分白晶。”七号洞的看守们群起激愤。
“都给我安静下来,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这里喧哗了。”夏雨高声叫道。
听得夏雨发怒,人群马上安静下来。
“侯爷你给我起来,传令下去,把所有洞口的看守都集中到这里。”夏雨的话,现在侯爷不敢不听,自己的老底被揭了个底朝天,如果不是境界高,他会被手下群殴打死。
赤阳要落下去之时,夏雨和小黑正绕着矿场巡视。侯爷领着他那班手下垂头丧气地远远地跟着。
就在两个时辰前,侯爷和他的手下度过了滴血的一段短暂而又漫长的时间。
这两年间挖炼出来的白晶,除非挥霍用去的,还有一百万之多,都被前面那个惹不起的夏雨让矿工们分个干干净净。自己等人一枚白晶也没有落下。矿工们被礼送出山后,以为可以喘上一口气,忍耐一时,再分人去追逃散的矿工,抢回白晶。可是就是这点小心思也被看穿,这会都无比郁闷而又无计可想地陪在夏雨的身后转悠着。
这个矿场在夏雨看来是极为的简陋,沿山一圈五十多里范围内,开着大大小小十个矿洞,洞口仅容三四人通过。洞内只靠手腕大小的树撑着洞顶,用以照明之物,就是火把,所以烟熏得洞壁黑呼呼的。在这样的简陋下,那些矿工们惧于侯爷等的威胁,夜以继日地挖着矿。所幸的是他们这次能够脱离苦海,并且带着自己十辈子都挣不到的白晶,对他们而言,是天老爷开了眼,派夏雨神人来救他们。磕头感谢的人头磕破了皮,死缠着要跟随夏雨终生服侍的人是被夏雨板着脸才赶跑。夏雨还特地交待平下村的那六十来人,早些回村好好生活。
绕着走了一圈后,夏雨把侯爷叫过来,“看在你等事后照我的交待把矿工们送出矿场,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