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这上面写的是啥?”弃生躲在夏雨的后面,看着石壁上所识不多的字。
“我也不明白这上面的意思。好像是说进了奈何门,就万事皆休吧。可是这门在什么位置呢?”这空有字,并没有门的显现。
这时,在那排字的下面,又出了八个字:
欲要门现,先献精血。
献上精血,门就会出现?夏雨不知这上面所写是真是假,但是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连弃生都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人声。想来是洒在另几条路上的白晶已经被他们给拾干净。
夏雨咬破右手食指,一粒血珠冒了出来。他把血珠滴洒在那个“门”字的中间。
就在血珠一接触到石壁,地底下传来轰轰轰的声音,强烈的震动让弃生紧紧抓着夏雨的一只手。
“抓紧了,奈何门也许就要出现了。”夏雨另一只手把小黑紧紧地握在手心。他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未知的恐惧。
这一阵声响过去,石壁上的字很快隐去不见。不断地有石块脱落下来,滚到路边,随着石块的脱落,刺眼的光亮从石缝里射出。
夏雨和弃生用手臂护着眼睛,从臂弯处眯着眼望着眼前的景象。
是石块的脱落让光来得更多,还是强烈的光把石块推倒,这已经无法考证。在夏雨他们的眼前,果真出现了一道门,一道光门。
这道小小的门,透着诡异,门内射出的光,根本无法让人窥见门内的情景。就是离门一步远的范围内,也无法让人看见是什么情形。
“夏哥,这,这就是奈何门。这,我们是进还是不进?”弃生战战兢兢地道。
“现在我们还有选择吗?”夏雨无奈地摇摇头。这个门还真是门符其名,奈何,无可奈何。
“快,就在前面。我已经看见他们了。”
“追上去,他们身上一定有很多的白晶。”
这里弄出的动静,更主要是这强烈的光,把洞内几条道上搜索的士卒全都吸引来了。
进奈何门,前途未卜。不进,前途只能是死路一条。
就在夏雨还在踌躇之时,他怀里的小黑,“啾”的一声,突然地飞进奈何门内。
“小黑!”在小黑飞出的刹那,夏雨没有抓住,手没有抓住,但是脚已经移动,就在他踏上奈何门的光幕之中,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拉扯着他,牵引着他,甚至似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
“嗖”的一声,夏雨和他身后一直拉着他胳膊的弃生消失在奈何门内。
而就在他们消失的同时。强烈的光一下子就收拢,然后也消失了。
但是洞内却响起比先前更剧烈的轰鸣声。
仅仅只是轰隆几下,洞顶,石壁,洞内所有的一切都似换了个位。
而在地面上的人看来,这里的土地突然就一下陷了下去,两边山林的土、石发疯地填补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低处。
“不好了,快跑。”
“地变了,地变了!”守在洞外的弓箭手们一窝蜂地往远处逃窜,生怕自己和靠近洞口的同伴一样,瞬间被大地吞没。
边关的帅账内,熊将军正和玛尔法师开怀畅饮。副将在下位强装欢颜地陪着。本以为回到军营后,自己就可从殿下的赏赐中分到些许。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熊将军却似乎忘记了这件事,陪着玛尔法师喝得不亦乐乎。
这要如何才能提醒将军大人想起戒指的事呢。副将在下位惦记着这个问题。
玛尔法师因为这次事情办得近乎圆满,更加上刚才在十名营妓的服待后,显得更为兴奋。
“报,报,将军,大事不好了。”就在他们各自喝得尽兴,想得疼头之时,几名士卒猛地冲进帐来。
帐内的亲兵齐齐挡在这些完全忘了军规的士卒面前。
“给我把这些擅闯帅营的拖出去砍了。”熊将军大为恼怒。
“将军大人息怒呀。实在是军情紧急,我等来不及禀报才闯了进来。”几名士卒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将军,就且听听他们所说的紧急军情,如若有谎报,再拉出去砍头不迟。”副将正愁如何把将军的注意力给转回来,这会自然帮着这几名军卒说话。
“好,你等快说,是什么紧急军情。”
“我等随管营将军去山林中捉拿逃跑的贱民,在一山洞处已经发现那人的踪迹。管营将军带人进洞搜查,命我等守在洞外。可谁知,山洞突然塌陷,管营将军和好些弟兄都被埋在洞内了。”士卒们慌忙把刚才的情况重述一遍。
“竟有这等事情。玛尔法师,你看?”熊将军把目光转向玛尔法师。之前说魂灵少了两个,才派人去搜寻,没曾想出现这样的意外。
“且让我看看。”玛尔法师把之前的瓷瓶拿出,形同骷髅的手指的在瓶口蒙放着。
“嗯,确实不错,这会瓶内多了一百十七个魂灵。这自然就是他们所说的管营将军等人。”玛尔法师道。
“既然事情属实,且不计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