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嫂说:“是不是还留着一手,是不是黄径行是不是愿意跟你合作,你根本不在乎?”
“什么?”黄径行一惊。“不在乎?”
“是的——”奎嫂一点头,说:“天人初沙隐郍,一定想好怎么强制你,况且,裹挟你,也就等于裹挟中斗总录君,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石二鸟吧。”
汗,黄径行说:“阴险,太阴险。”
天人初沙隐郍一笑,说:“好吧,我承认,的确,有预案,况且,他是不是愿意跟我合作,对于我来说,的确不重要——”
“可是,你的预案是什么,又怎么强制他?”
“不过——”天人初沙隐郍一摆手,说:“既然他没有利用天地骨让自己变强,预案用不上,我又何必费事说出来。”
“不过——”黄径行扯动嘴角,阴笑一下,说:“现在,利用,也还不晚吧——”真骨气,气通神境。“而且——”得意。“还多谢你点拨。”
“可是,你打算报恩吗?”
黄径行一呸。“谁报恩。”
“可是,你打算当白眼狼。”
黄径行神色一变,晦暗,说:“这还真是无解。”
“好吧——”白芷一摆手,说:“还是让我来——”
“不过——”天人初沙隐郍气通神境,说:“即便是你,想要,打倒我,也不太容易。”
白芷说:“你自信?”
天人初沙隐郍说:“好吧——”
“好吧——”白芷一咬嘴唇,气通神境,冥心辰极。
天人初沙隐郍一摇头,直白,说:“没用的——”
白芷神色冰冷,流铃一响,掷火横飞。
天人初沙隐郍吁了一口气,天门金光一下子落下。
“不过——”忽然的一下,景云烛日,元气流布围裹住天人初沙隐郍。
天人初沙隐郍一惊。“谁?”
辽叔落下,一笑,说:“天人初沙隐郍,一别,不知道已经多少年。”
“什么?”天人初沙隐郍连同白芷、黄径行、奎嫂、赵晨一惊,黄径行抢先,说:“辽叔,你怎么来了。”
辽叔说:“你们来,我怎么能不来。”
“可是——”白芷神色阴郁,说:“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辽叔一笑,可却什么都不说。
天人初沙隐郍神色冰冷,说:“天人初罗屈京,原来,你化名叫‘辽叔’。”
“什么?”大家惊愕,白芷说:“辽叔,你是天人初罗屈京。”
“是的——”辽叔一点头,说:“我是天人初罗屈京。”
“看来,我还是低估你。”
辽叔一摆手。“而且,你也太低估他。”
“什么?他?天人初沙隐郍?”
“是的。”
“为什么?”
“等你神雀、毒龙飞出马上会崩碎,而且——”辽叔气通神境,龙聚星,光照诸天、“啪——啪——啪——”一连三声爆响,三枚白简连同灵章崩碎一下子坠落,说:“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躲在幕后,你、天人初耶汉枢纠合在一起,到底效忠的谁,想做的又是什么呢?”
“不过——”天人初沙隐郍扯动嘴角,阴冷的一笑。“想要知道的话,首先,你要加入我们。”
“什么?”辽叔一怔,说:“加入你们?”
“是的——”天人初沙隐郍一点头。“况且,天人初罗屈京,你和我们,咱们难道不本就是一起的。”
“可是——”辽叔一摆手,说:“既然,我已经离开,就不打算回去,况且,现在,我自认为,活得还不错。”
汗,天人初沙隐郍说:“你还真是堕落了。”
辽叔说:“怎么?”
天人初沙隐郍说:“太没追求。”
辽叔汗,说:“没追求就是堕落吗?况且,你们追求的,到底又是什么呢?”
天人初沙隐郍神色一变,一下子沉默,辽叔无可奈何,说:“看来,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而且,本来就不是同道。”
“好吧——”天人初沙隐郍吁了一口气,惋惜,说:“天人初罗屈京,看来,不做同道,只能做敌人。”
“是吧——”辽叔无可奈何,一点头。“毕竟,非此即彼,这是你——”
“不过,首先,你是天人初罗屈京,要是——”天人初沙隐郍目光一转,扫向赵晨、奎嫂、黄径行。“他们,不做同道,倒也无所谓。”
“怎么?”赵晨恼恨。“看不起我们?”
“可是——”奎嫂神色凝重,说:“中斗总录君呢?不过,不跟你是同道呢?”
白芷一怔,明眸紧盯住天人初沙隐郍,可是,天人初沙隐郍沉默,却什么都不说。
“好吧——”辽叔气通神境,说:“我们还要赶路——”
“知道——”天人初沙隐郍神色冰冷,说:“我会让这变成你们的终点。”
正龙飞出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