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无可奈何,说:“玄德五灵真君不是说了,先要打到我——”
“可是,凭你?”白芷唇角勾起,不由的不屑,赵晨说:“赶鸭子上架,我——”左带神虎,右佩金真,白芷一怔,说:“怎么?还留一手?”赵晨扯起嘴角,一笑,说:“当然——”和光同尘,啪的一下子射出。
“不过——”白芷唇角勾起,不屑,说:“凭这,还是不行的——”气通神境,冥心辰极、流铃一响,神雀飞出,迎头,啪的一声响,连同和光同尘一起一下子崩碎。
无可奈何,赵晨说:“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
白芷不屑,说:“其实,你早该另外想办法——”
目光一转,投向哥窑三足鼎,赵晨气通神境,哥窑三足鼎祥光飞射,匡郭升起一下子打开,空中,一下子幽暗冥昧,显现出“乾众图”。“什么?”白芷一怔,明眸注视,不由的睁大。
赵晨得意,一笑。“乾者为天之用,天者是乾之体,清虚高远,纯阳不杂,一气冥运,万物化生——”忽然的一下,乾众图星辰日月一闪,岳渍万灵漫天一下子落下,一惊,白芷气通神境,窈冥之门显现,啪的一下子打开,白芷往后,连忙的一跃;进入,啪的一下,窈冥之门关闭一下子消失。
“轰——轰——轰——”岳渍万灵集中地面,塌陷,显出一个个大坑,黄径行惊骇——乔苒若给焉伯的,竟然藏着这。
“中斗总录君?”赵晨一哼,不屑,说:“躲得还真是够快的,可是——”目光一转投向黄径行,黄径行一颤,说:“你,你要干嘛?”
赵晨一笑,说:“中斗总录君,在乎你,对吧——”
“是的——”窈冥之门显现,啪的一下打开,近在咫尺,白芷指尖灵光闪烁,啪的一下子射出,来不及躲闪,一声响,赵晨剧烈的一颤,白芷冷笑一下,踱步走出“窈冥之门”,说:“天地有官,阴阳有藏,没法硬碰硬,可却并不代表我会没办法——”冥心辰极、流铃一响,神雀飞出,猛地一下,击中赵晨,下巴崩裂,后仰,一下子飞出。“还有——”白芷轻飘、讥诮,说:“乾众图,我收下了,多谢你——”往前,猛地一下,俯冲直奔向乾众图,伸手,乾众图,触手可及,啪的一声响,精光迸射,灵章显现,一下子粉碎。“怎么?”白芷一怔,匡郭啪的一下子关闭,坠入虚空,虚空闭合,空中,乾众图猛地一下子消失。
“中斗总录君——”赵晨手托着下巴,幸灾乐祸,说:“看来,宝珠会圣天尊还是留着一手的——”
白芷冷眼一瞥,恼恨,说:“是啊,她是留着一手,她总留着一手,要说,她还真是狡黠,一只狐狸——”
“不过——”赵晨一笑。“说到底,还是她心机深,是你没法相比的。”
“不过——”白芷冷眼,明眸注视赵晨,说:“比不过她心机深,我却可以砸碎你的脸——”
“什么?”赵晨一怔,说:“砸碎我的脸——”
“是啊——”白芷气通神境,指尖灵光爆闪,说:“来,让我出出气——”
赵晨汗。“干嘛,要拿我出气——”
白芷直言不讳,说:“一不留神,竟然又中乔苒若的招,你说,我能不生气,再说,谁让你是知鱼槛的?”
“可是——”赵晨心痛,下巴痛,说:“我连下巴都搭上了,要说,比起之前的人,我付出的算是最多吧——”叹了一口气。“撤,我想,也没人可以说我什么吧——”
“怎么?想跑?”
赵晨一笑,说:“当然——”
白芷指尖灵光攒射,说:“可却不容易——”
一闪,无数道灵光擦身而过,赵晨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落地,说:“不管容易不容易——”一响。“反正,我得先撤,去治治下巴——”一转,往前,径直一下子飞奔。
白芷,连同黄径行、珠珞、璎玑一怔,汗,白芷轻蔑,一笑,说:“你还真是够现实的,不过——”往前一跃。“别想跑——”
紧跟白芷,黄径行、珠珞、连同璎玑往前连忙的飞奔,来到鹤步滩,一条石路十分的狭窄,一步落下,踩到石路,黄径行一颤,一下子停住,白芷,连同珠珞、璎玑停下,白芷关切,忙说:“你怎么了?”
黄径行抬眼,目光投向白芷,说:“脉浮紧——”
“脉浮紧?”珠珞目光投向黄径行审视,说:“你怎么,一下子脉浮紧?”
黄径行汗,说:“我怎么会知道?”往前迈出一步,肢节一下子烦疼;再迈出一步,四肢拘急;再迈出一步,脉沉而迟;再迈出一步,畜血;再迈出一步,身热大渴;再迈出一步,蒸又而热;再迈出一步,脉长而大,忽然的一下,黄径行支撑不住,往前,猛地一下子栽倒。
一惊,白芷回身,连忙的扶起黄径行,璎玑一瞥,目光掠过石路,提示,说:“也许是——”
珠珞一笑,抢白,说:“是啊——”不过,目光一转却又投向白芷,说:“中斗总录君,说呢?”
白芷一哼,一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