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程雪一点头,气通神境,一滴赤水血落下,啪的一下直射向穋木林,迎头,猛地一下,一根长萝飞出,径直穿透赤水血,一下子吸干。
黄径行惊诧,说:“怎么?长萝竟然吸干赤水血?”
“是的——”程雪一点头,说:“长萝是可以吸干赤水血,而且,让长萝刺穿或者缠住,人也好,仙也好一样也会让长萝吸干血。”
“可是——”黄径行汗,说:“咱们怎么过去呢?”
程雪无可奈何,说:“惹不起,躲得起呗!”
“可是,躲,怎么躲?”
程雪抬手一比,说:“跳皮筋,跳绳什么的?”
黄径行吐血。“这难道也能拿来相比吗?”
程雪指尖抵住嘴唇,琢磨一下,说:“要说,也是啊,要不——”一笑。“一群人,围着你,拿着鞭子乱抽,怎么样?”
“可是——”黄径行冷脸,说:“过去,不是等于送死吗?”
程雪说:“可是,终归,还是要过去——”
“可是,难道,只是被动,静等着长萝抽打咱们,戳咱们?”
程雪说:“没办法,凭咱们,只能依靠躲着长萝才能够过去?”
“要不,打呢?”
“打?”程雪一怔,说:“怎么打?”
黄径行气通神境,一笑,说:“你说呢——”一条出阵龙飞出,直奔向穋木林,啪的一声响,长萝飞出,迎头直刺向出阵龙,“啪——啪——啪——”一连串爆响,径直贯穿,出阵龙一下子粉碎。
“怎么样?”程雪侧头一瞟。
黄径行绿脸,冰冷,说:“竟然,穿透出阵龙,不过——”一咬牙。“打不过长萝,总可以去打穋木吧——”勾起嘴角,自鸣得意的一笑。“只要穋木倒塌——”
程雪汗,抬手一戳,直奔向黄径行的腰眼,说:“长萝环绕着穋木,你不打倒长萝,怎么让穋木倒塌,再说,穋木横七竖八的倒塌,还盘绕着长萝,盖住地面,你到底还让不让咱们过去!”
汗,黄径行说:“这还真是没想到,可是,硬闯,万一,让长萝刺穿,打倒怎么办?”
程雪无可奈何,说:“听天由命呗!”
“可是——”黄径行一咬嘴唇,说:“我不想——”
“可是,不想,又能怎么样?”
黄径行沉吟一下,说:“要不,放把火,烧掉穋木,连同长萝吧!”
程雪一摇头,说:“除非子武火、寅文火、戊己火、甲丙火、外带周天火,漫天漫地火,焚身三昧火之类的火,不然,根本烧不掉穋木连带长萝的——”
“可是——”黄径行停住,扭头,一瞥,说:“如果,采石呢?”
“采石?”程雪一怔,说:“采什么石?”
黄径行说:“滑石呗!”
程雪汗,说:“怎么?你忘了,刚才——”
“可是,如果,无数出阵龙齐射呢?”
“可是,不一样,会让葛万之飞茎缠住绞碎,或者,径直贯穿吗?”
“可是——”黄径行抬手,比划,说:“如果,出阵龙是空降的,往下冲,引诱葛万之飞茎一起往上飞出,趁机,我撬走一块滑石石板抱着回来当盾牌——”扯动嘴角,不由的一笑。
低头,程雪琢磨一下,说:“还算多少可行吧,不过——”抬眼,目光投向黄径行,说:“你确信能够撬走滑石石板吗?再说,葛万之飞茎缠住绞碎出阵龙和贯穿,只是一转眼,如果,你不能撬走石板的话——”
“不过——”黄径行一咽口水,说:“终归,还是应该试一下,再说,在我看,总是要胜过硬是往前走进穋木林让长萝抽打送死吧!”
“可是——”程雪担忧,说:“撬动滑石石板,你总要小心吧,万一,石板崩裂,冒出石髓——”
“可是——”黄径行汗,说:“我又不是徒手撬动啊!”
“可是——”程雪注目,说:“你打算——”
“美女——”黄径行一笑,说:“要不,白简借给我十几枚!”
汗,程雪说:“白简借给你?十几枚?”
“是啊——”黄径行一点头,说:“是借给我十几枚!”
“可是,你知不知道,白简多不容易得到啊!”
“可是,权衡一下,撬走石板当盾牌走过去,比起扔出十几枚白简,谁更合算呢?”
“当然——”程雪唇角一撇,说:“还是,撬走石板当盾牌走过去合算,不过——”想了一下,说:“石板都是严丝合缝的啊,白简怎么能够插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