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大慈力?”
“是啊——”白芷一点头,说:“让鬼——”
“让鬼?”
“当然——”白芷一抬下巴,得意,说:“首先,大慈力穿透我画的《四美图》,鬼才能够吸收。”
“也就是说,这是你们联手,对付乔苒若?”
“不,确切的说是,柳箐箐对付乔苒若,我帮了她一把。”
“可是,你又能够得到什么呢?”
白芷一哼,说:“我并没打算得到什么啊!”可是,想了一下,却又说:“我还真是巴不得看一场好戏,她们窝里斗。”
李苓来找黄径行,说:“董事长说,让你给做一对广壳的,挂在大门口,还有两对四样分别挂在二门和三门。”
黄径行一怔,说:“大门口?二门,三门?这要挂在哪?”
李苓说:“法海寺——”
“法海寺?”黄径行一惊,不过,还是说:“好吧,我做!”
到家,黄径行径直往库房走,白芷迈步,紧跟,说:“干嘛?”
黄径行说:“做灯笼呗!”
“怎么?”白芷一怔,说:“又做灯笼?”
黄径行一点头,说:“是啊——”
白芷说:“谁要的?”
黄径行说:“董事长。”
“怎么乔苒若?”
“是啊,是董事长。”
“可是,她又让你做灯笼干什么?”
黄径行说:“挂到法海寺。”
“法海寺?”白芷低头,沉吟一下,说:“走,过去看一看。”
来到法海寺,两人一转,径直奔***园,来到厅堂,墙上挂的浮世绘已经不在,变成一个个纸鸢,白芷目光一转,掠过,不由的一哼,说:“怎么,柳箐箐跟乔苒若斗气吗?”
“啊?”黄径行一怔,说:“斗气?”
“是啊——”白芷一点头,说:“在哪摔倒,在哪爬起来,乔苒若借助我,在法海寺,烧了柳箐箐的浮世绘,可是,柳箐箐放飞纸鸢,吸取乔苒若的大慈力,却放在法海寺。”
“可是,这——”黄径行汗,说:“是不是小家子气?”
“可是——”白芷一笑,说:“毕竟,大家还都是美少女。”
手中拎着灯笼,黄径行连同李苓来到法海寺,李苓让人搬来梯子,黄径行上去,挂上,下来,说:“还干嘛?”
李苓一笑,娇柔,说:“要不,随便走一走?”
路过Mall,两人来到超市,李苓买面粉、买石榴子、买粟晃、买银杏、买松子肉,黄径行好奇,说:“买这干嘛?”
李苓娇柔,一笑,说:“想不想吃我给你做的糕?”
一怔,黄径行忙说:“想,当然——”
来到黄径行家,李苓径直往厨房走,出来,吆喝一声,黄径行连忙的过来,走进厨房,目光一扫,不由的一惊,说:“这,是不是太多了?”
李苓一笑,目光一转,扫过菊花糕、蒸万象糕、蒸狮蛮糕、蒸食禄糕、蒸和花糕,唇角勾起,不由的得意,说:“咱们两人一起吃,难道,还能吃不完?”
“是啊,咱们两人——”黄径行一笑,心跳不由的狂乱。
端着盘子,来到餐厅放下,两人对坐,黄径行闷头吃,李苓抬手,托住香腮,说:“要是,你喜欢,我天天给你过来做?”
黄径行一怔,抬头,说:“天天?”
“是啊——”李苓一点头,娇柔,说:“天天,你来接我,我跟你回来——”
“啊?”黄径行惊诧,惊喜,不过,想了一下,还是说:“你做一次,至少够我一人吃三天的呢!”
李苓一怔,说:“你不想吃现做的?”
黄径行忙说:“不啊——”
李苓瞪大明眸,盯住黄径行,不由的狐疑,说:“可是——”
黄径行扯动嘴角,连忙的一笑,说:“美女,让你天天跑来做,我怕累到你——”
“是吗?”李苓心喜,不由的一笑,说:“你还真是懂事哦——”
“是啊——”黄径行连忙的一点头。
“而且——”李苓神情一变,柔媚,说:“还真是有心人。”
天雷轰鸣,震动玉枢,一片真火燃起,直奔***园,可又自然不会引燃殿、堂、楼、阁,可是,进门,逼近存放着纸鸢的厅堂,凭空垂下白绢迎头却又把真火给兜住,啪的一下,抖动,一下子炭灰,忽的一下,真火蔓延,一下子引燃殿、堂、楼、阁,急匆匆地,黄径行连同李苓赶到法海寺,山门紧闭着,还上了锁,系着一个红布条,似乎在无声的护佑着,停住,黄径行瞪大眼眸注视,不由的心痛,乔苒若赶来——带着吴征、肖艳和许多人,脸色铁青,叫来人,把山门打开,一言不发,径直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