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点感冒药预防一下,可能有点伤风感冒,这几天老在阳台打电话了。”
“吃药不吃药都要拖一周,不如晚上去酒吧给杜杜庆祝。”姐姐眉飞色舞的说着。
“神经,不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张均甯无语。
张莹更无语,“我的天啊,我听到了什么。先不说你小小年纪竟然不泡酒吧,不去夜店,没夜生活也就算了。你竟然说我的男人,天呐。杜杜我不是说你,你把我妹管教的也太好了吧,这太伤我感情了,我得算算精神损失。”
“我家庭地位低的,怎么能管的住我女人。”杜翰文一唱一和的,着实让姐姐哑口无言,“这对极品啊,算了算了。好歹过生日,总不能吃顿牛排就算了吧,还有什么安排?”
看姐姐一脸兴奋的样子,张均甯就知道绕了半天点在这呢。这个卖妹妹的好姐姐啊,“我们去康河划船。”
“天呐,你两个是疯了吗!”姐姐捂着脸,“ohgod,都忘了我的妹妹是个文艺女青年。”
充满希冀的看向杜翰文,“妹夫,今天我是在酒店看电视,还是出门逛街,就全看你的决定了。别听我妹的,寿星公最大。”
“当然了,今天我最大嘛,不过去划船是我决定的。”杜翰文笑眯眯说着,姐姐把牛扒瞬间划拉成十八份。
张莹很友好的把两人送走,没有去当电灯泡的想法,最主要的是这段文艺之旅,实在不适合已经去过很多次的自己。而这两人都是第一次去剑桥,更是第一次去康河,不出意外,张均甯流利的背诵起《再别康桥》。
去康河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被科普了康河其实分成两段,大部分被徐志摩先生影响来一睹真容的康河,其实是下游的后园。这部分河段水面较为开阔平缓,两岸精致秀丽。
租了一条平底船,英镑撒下去的好处是赚外快的学生兼船工毫不犹豫载着两人便出发了,管他坐满没坐满。对坐在船头,看着绿波粼粼的水面被轻轻划开,杜翰文悄悄往船里挪了挪,这家伙从小就晕船,而且是个怕水的家伙。岸边垂柳倒映,青草吐芳华,艄公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自娱自乐,张均甯拿着相机,记录着杜翰文二十三岁的夏天。
能游览的河道算不得长,一节课时间便止步上岸。在艄公的指引下,方知道今天是难得一遇三一学院图书馆公开开放时间。得以瞻仰皇家科学院众大师手稿,杜翰文只当笑话看,从前的坚定唯物论者,现在是个见庙就拜,见教堂就画十字的家伙。不过这并不妨碍对大师们的敬仰,这世界的奥妙,怕是穷极来生都看不透,想不明,何必庸人自扰呢。
傍晚去剑桥小镇喝杯咖啡,昏暗的路灯和橘色的招牌着实是让两人有些不太适应。提倡节俭能源,跟台北霓虹灯闪耀的光彩相比。少了些浮华,多了些内涵的沉淀。
看着窗外被小雨打湿的街道,张均甯喝了口加了蜂蜜的咖啡,“给我讲个故事。”
杜翰文喔了声,把视线从街道上收回来,“传说在剑桥学院里,有一座不被外人所知的魔法学院,普通人看不到,只有一些身怀魔法的人才能进入其中。我们可以把他们叫做魔法师,他们把我们叫做麻瓜。”
“麻瓜是什么意思?”张均甯来了兴趣。
“无**症候群一种别称,我用来指代不会魔法,不相信魔法存在的普通人。”杜翰文解释着。
“那我一定是魔法师。”张均甯骄傲的说着,“因为我收服了你,对不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