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那么厉害,你卖珠子干啥呀。”扣脚老大:“你懂个屁,那叫雅好,知道不,雅好!说,谁让你这么干的。”“一个男的,姓……姓什么。”“别跟我吞吞吐吐,说实话。”扣脚老大伸手拎了他的耳朵。“我说,我说,姓丁,叫丁才,那人老厉害了,伸手一下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倒地上了,太厉害了,厉害。“我笑了下说:“行了,知道了。丁才还让你干什么?”刘大膀子:“他说了,他看你们店不顺眼,他让我们没事儿就过去讹钱,不给就放赖,说你们家卖的都是假珠子,你们要是打,就让我们往地上躺,来人就说你们给我们打坏了,要上医院看病。”扣脚老大:“我次奥你个大爷的,你们这帮不长眼的玩意儿,这是真爷,你知道吗?快,叫爷,叫。”刘膀子子对我说:“爷,我错了,我错了,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担不起这声爷,你跟别人叫吧。老苏啊,咱走!”估讽央血。扣脚老大,砰,照刘大膀子屁股踢了一脚。这一脚明明没用啥力,刘大膀子却慌了:“苏爷,爷,你别的呀,你,你不是说,踢一脚,三天后就得吐血死吗?你别的呀,你别地,我啥都说了啊。”扣脚老大拧头呸,吐了牙签儿:“死你大爷!一边儿呆着去。”我发动车子,调舵,一脚油门,丢下风中揉屁股凌乱的刘大膀子扬长而去。“这丁才,他是谁呀?”扣脚老大问我。我低头想了想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正好前边有个红灯,车停的时候,我掏手机给叶凝打去了。“喂,你谁呀。”我说:“看看手机号,我是谁。““啊,仁子啊……干嘛呀,给我打电话?”我说:“你干嘛呢?”“还能干嘛,闭关呗,在承德,一边泡温泉,一边闭关。”我笑了下:“你师父真会找地方,对了,我问你个事儿,丁才你认识吗?”“啊,那个死,我去,你怎么听说他的……?”叶凝告诉我,丁才见到她第一天,就问她要手机号。叶凝没搭理不说,给丁才骂了。骂完,丁才不知怎么跟别人要了叶凝手机号,天天的短信,打电话。叶凝设置了拒收。然后,丁才又换了号打。叶凝拒收。又换了号打,叶凝疯了,给他一通骂。然后,接着还是打。叶凝无语,她换号,总算是消停了。“仁子呀,你说这是人吗?我让老太太跟他师父说,老太大却说什么,这种事,怎么说呀。啊,你徒弟相中我徒弟了,可我徒弟没相中你徒弟。哎,行了,不说了,老太太回来了。仁子,等回头我打给你。”我说:“等等,等等,他师父叫什么名,在哪儿的?”“天津,开一个南岭太极拳馆,叫曾世凡。”叶凝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我见叶凝挂了电话,扭头看了眼扣脚老大:“认识曾世凡吗?”老大一哆嗦:“我上哪儿认识去,你们这……这都腾云驾雾,翻江倒河,神仙一样的人物,我哪认识去呀。”我一笑:“走,咱现在去认识一下。”这种事情直接跟丁才师父说比较的好,然后,他师父怎么办,那是他们师徒之间的事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结这个,不行的话,我就带扣脚老大走一趟湖南,去探一探苏小哥的消息。但事情还得往稳妥了做才行。我一边打开导航往天津方向走,一边跟七爷通电话。我把这事儿跟七爷说了,七爷告诉我,找曾世凡就行。曾师父是个很开明,憨厚的人。他是太极老李的师弟,功夫不错,但为人很憨厚,不扯什么恩怨。就是性子有点窝囊,不透亮,做事什么的,像个女人,这边儿开玩笑,都叫他曾大妈,他也不生气。还说丁才,这人呐见过几次,挺聪明,有天赋,就是自视太高。这事儿,交给曾师父,然后让他跟丁才沟通一下,完了不行七爷再安排吃顿饭,大家都是同道有什么恩怨,当面讲和就妥了。讲过了这个,七爷又夸我们店里的货,说我们的东西确实是好,是真东西不说,个个有品相。我笑说,知道好,就多领人去吧。七爷没了个,没问题。我是晚七点多到的天津。地址是七爷给的,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只是这一路,扣脚老大这呼噜,说实话,真快赶上我的虎豹雷音了。“醒了,醒了!到地方了。”“啊……吃饭啦!”扣脚老大抹了把嘴。我黑脸:“先办事儿,一会儿办完事再吃。”“嗯,行,行,也不是特别饿,就是小饿。”老大咽了口唾沫。这太极拳馆在一家书店旁边的胡同里头,看着不是很显眼,胡同不大,车进去了,就调不出头来了。我就没开车往里走,在书店不远处,把车停了,领扣脚老大奔里边去。走到门口,看这是沿胡同的一排二层门市,中间有隔断墙也都给打通了,弄成了上下两层很大的教室出来。屋里现在隐约有不少人,我没细看,领扣脚老大就推门进去了。到了里边,看原本前台的地方空着,通往教室的门半掩,我就推开教室门,往里头一瞅。这气场,立马就不对了。屋里人分了两伙。一伙是靠东边墙站的,一个老头,领了两个十六七岁大的半大孩子。另一伙是七八个人,一个个黑沉个脸,腰杆挺笔直,杀气腾腾。而这伙人的带队者,他不是别人,正是丁才。这家伙,真是巧啊。我路上紧赶慢赶,竟然让我给碰着了。当下,我摇头一笑。正好,丁才一扭头见到我了。他看到我,脸色一沉,一道杀气就从眸子里淡出来。接着他恨恨说:“关仁,哪扇门没关紧,这把你给闪过来了。”我笑了下:“丁师兄好,我来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