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掌门令牌,请两位师伯查收,也请不要再责罚清风了”天坤听得大怒,不待二道祖答应,推门而入,道:“天乾师兄,你说得倒轻巧,清风弑杀同门之罪,岂是如此轻易就可放过的?!”
屋内三人不防他突然进门,先是一愣,又皆惊愕,跪在地上刚掏出半枚令牌要献上的天乾迟滞般道:“师弟,你…说什么?”二道祖也难以置信道:“清风弑杀同门?!”天坤见此种反应,蓦生一种古怪且不妙的感觉,无暇他想,跪下拱手奏道:“两位师伯,当日在剑灵山中为诱杀萧云而看守那妖女萧青时,清风贪图美色,欲救妖女,一掌将与他共同值守的清木杀死,一起逃出时触发警铃才没有得逞,此事定闲师太等一大堆同道皆知,如此大罪,稍稍责罚便能算完么?”天乾失声道:“师弟,你不要血口喷人!”二道祖脸色更不好看,道:“当真有此事?”天坤嘿嘿一笑,道:“弟子有证据!”说着,他由怀中掏出一块软木,道:“这上面有弟子以前设法获取的清风右掌掌印,与冤死的清木后背上的分毫不差!”二道祖观去,果见那木上掌痕宛在。
“右掌?!”天乾忽放回令牌,从地上站起,指着天坤怒骂道:“师弟,咱们两个于掌门之位上有些异见,倒也罢了,但也要有个栽赃的限度,你明知道清风违反门规,已被我一怒之下一剑斩去右手,还拿这个无法证实的木头证据来说事,用心太险毒了吧!”
“什么?!”天坤一个大惊站起,望向座中的二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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