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出剑指去,道:“既如此,我等只好动强了!”
余者眼见也有拔出武器的念头,定闲忙把二道武器劝回,放缓神态,叹道:“天心盟主,此情此景你也看到了,若想解脱嫌疑,只能把信拿出,贫尼可代为首阅,若真的相关不好让外人知的私隐,且与正业无干,贫尼不会读于第二人知,如何?”
林如正也道:“盟主,定闲师太的信誉你总该相信吧?”
天心这才慢吞吞的把手伸进胸襟,握紧一样东西,在衣内停顿有余才取出,是一白色无字的信封,天乾天坤齐道:“不错,他要烧掉的,正是这封信!”定闲亲自上前接过,走回原位,展开稍读,愣了。
众人猜不出她这表情代表什么,天坤急切地道:“定闲师太,此信可有关不可向外人道的私隐?”定闲摇头,道:“这倒不是。”天乾道:“如此师太还是把信当众读出或传阅,须知妖魔鬼怪用语隐蔽,句内之意可要明辨才好!”
定闲却一摇头,道:“此信贫尼看就不必读出了,贫尼担保信中无隐意,不若二位道长阅后裁定是否向大家展示。”
二道却道:“由我二人来决断岂能服众?还是师太干脆的读出来吧!”
定闲颇有蕴意的看了二道一眼,念道:“天心徒孙,早闻尔建树于江湖,前次六派论武因何不至少室山请安,一解吾二老朽十数年未见之顾念,今又知尔为正道盟首,大慰,武当道统奇才匮乏久已,先时尔师没于位上,尔三师兄出走至今未有音讯,乾坤二不肖徒子操戈于派内,更兼余者碌碌,致使派务糜烂,吾二人愤厌久已,今尔有此功业,再接再厉,待除魔事毕,盼尔回山继承大统,则幸矣。黑、白书。”
此信一念,众人才明白定闲先时犹豫,看向听得满脸通红的天乾天坤二人,天坤忽叫道:“不可能!这信肯定还有别的蹊跷!”他急步上前抓过信和信封,颠来倒去的查看。
天坤则气愤地道:“即是两位道祖所寄,你因何鬼祟要烧掉?”
天心无奈道:“虽然两位师祖挂念,我也无心回山继承掌门之位,若留着被两位师兄看到了,反倒引起不必要的误解,不如烧掉。”
天坤一时无语,忽看到桌上摊开的糕点盒,一把抓过来全倒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后一点点翻找可疑之物,同时用掌力把木盒拆散。一众首脑看着完全失态的师兄弟,又觉好笑又是暗叹。二道皆一无所获,又死死盯着天心,直直道:“你身上还没搜,说不定有第二封信呢!”
天心大怒,拍桌而起,提声道:“够了!两位师兄,此刻诸位同道都在,看看你们可还有一点武当高徒的风范么!若有一点羞耻之心,就到此为止吧!”他说完转身进入内室,显然不愿再理会外面的事端,定闲等人皆无语叹息,一个个摇头离去,留下呆立的二道。
天亮,正道盟一干首脑稍作商议,变打算集合狂欢并歇息了一整天的数千盟众出征,还没走出议事厅,派出去的盟众慌忙来报道:“盟主,不好了!属下得令集合盟众,却发现有近千人不知所踪,属下派人四下快马打探,也无音讯。”
“什么?!”原本言笑晏晏的诸首脑一同震惊失声,天心一把抓住那盟众双肩,道:“可有什么线索留下?夜中有无外贼侵入的情报?”
那盟众面现痛苦,在天心意识到并放松手后才整理思绪道:“昨日狂欢一整天,多数人醉酒而眠,属下问了很多人,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属下看这消失的一千人原本居处比较分散,随着不见得还有他们的兵器财物等,所以属下觉得,这一千人是趁夜一同离开的。”
众首脑面面相觑,那属下忽记起道:“对了,搜寻时属下捡到了一封信,未敢轻易拆开,不知与此事是否有关。”
信很快被启出传阅,上面只有一句话:“正道盟的大腕们,咱们这些不辞而别的兄弟,都是与月魔教有着血海深仇的,跟着尔等,只会被利用,复仇无期,不愿徒耗,因此我等提前行动了,不用送了!”
诸葛治叹道:“看来他们都是深信那谣言了,上千人的性命,非是小事,只凭着仇恨的冲动去对付月魔教,不会有胜算。”
天心还未表态,林如正就果决地道:“盟主,事不宜迟,林某建议我等即刻前往聚义场励军,兵发迷幻魔谷,争取早一步赶上那千人!”
张盼也道:“最好再另派几名高手,前去追赶那千人复仇队,能让他们放弃独自行动的计划等待与我们会合,以求齐策!”
关中四刀客马上一同步出,请命道:“盟主,请把此任务交与我四兄弟,保管截住那千人!”四人原本是不羁的性子,但这些日子跟在天心身边,只充当护卫角色了,这时有机会当然抓住。
四人表过,擅长轻功的燕双飞兄弟也随请,天心一刹那的迟疑,无奈下只好点头,叫来六匹快马,看着六人上马奔去才重新率诸首脑去往聚义场。
不久,大部队在“破月魔、宏正义”的口号下自武林盟总舵出发了。
大道上,上千人的队伍不紧不慢进发着,为首作为头领的正是化了装的赵二侠赵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