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武功,重修武当内功,也不会耽搁萧左使太长时日的,只要指点了基本的东西,在下就把左使亲自护送回教。”萧云只是摇头,余德维一咬牙,跪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德维一拜!”说着当当当连叩三个响头。萧云惊道:“余二当家何苦如此?”竟没拉住。余德维起身时,已经以徒儿自居了,满嘴的师傅敬称,脸皮果然是练过的。
小心翼翼扶萧云坐下,余德维恭敬地道:“师傅,不管怎样,徒儿也是要拜您为师的,您一日不允,徒儿就在此处孝敬一日,直到您答应为止。”萧云坚决摇头,余德维忽笑道:“师傅,徒儿知道了,您肯定是嫌在这里住着没有乐趣,放心吧,徒儿这就让您观看到一种特别的趣事。”他用手在某处一按,绒床贴着的墙面上忽然现出一个长形细孔,他笑道:“师傅等会儿请问那个里面看,就会看到那一间房中的情景。”说完,他匆匆出了门。
萧云凑上眼去,发现临间竟是一间牢房,气氛阴森,怪不得那余德维说两房内在是两重天。牢房内只绑着一个人,头发散乱,白囚服上血痕无数,怕是都与身体结了痂,他身上还有绑缚的铁链,旁边的刑具叫不全名字,那一坛炭火尤其炙眼,不久,余德维开门进来,浑身散发的狰狞与刚刚的温顺截然相反,就好像,他这种狰狞是刻意做出来的。
受缚人稍抬头,冷哼一声又折过头去,余德维拿起炭火内的通红烙铁,一把顶在受缚人身上,受缚人一声惨叫,给萧云一种熟悉感,一时又想不出是谁。余德维狞笑道:“江白飞,说,还是不说!”
江白飞?原来,余德维先前说的那江帮主下落不明只是搪塞。江白飞喘息过后,大骂:“嘿,余德维,你这个大逆不道欺师灭祖的畜生,你不得好死!”
余德维冷笑:“师兄,大哥,帮主,小弟会不会好死用不着你担心,我只问你,说还是不说?只要你说了,还可以回到临间那个豪华天堂去。”江白飞嘿嘿笑道:“余德维,你当江某是傻子,你突袭我一掌背叛我的那一天,在四面围困的房间里,江某亲手把妻儿杀了,就是想断了你用作人质的念头,哈哈,流沙帮纵然成了你的天下,掌握着流沙帮最大财富最多机密的依然是我!”
余德维怒笑:“是么,那么,受尽酷刑的也永远是你!”烙铁再次伸出,烤焦另一块皮肤,余德维像是用刑上了瘾,各种刑具从案架上拿起,又一次次放回,惨叫声让整个房间类似修罗地狱。良久,余德维才出了刑房,回到临间,笑道:“师傅,过瘾吧,唉,每当徒儿拿起刑具的时候,就有一种虐待的冲动,师傅,很快您也能理解这种快感的。”
萧云不置可否,道:“这江白飞”余德维浑不在意道:“哦,是这样的,江白飞早年就是我的结义大哥,后来,我们一同入流沙帮并拜了老帮主为师,唉,那个老头子不公平啊,江白飞除了年纪比我大,哪儿点比得上我?所以在他应谷断绝之邀长期离帮时,我就去见那个老头子,让他帮忙转位于我,还要他告之我流沙帮世代的机密,他竟不允,没办法我只好把他杀了。”
这人竟把弑师一事说得不疼不痒,萧云多少有些不寒而栗。
余德维接着道:“接着江白飞回来,正好是夜间,总舵他的心腹又暂时不在,我就召集人使阴谋抓住了他,逼他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没想到这厮如此之倔,我就把他关进了这里,一个多月里日日亲手用刑逼供,唉,竟然总结出一大堆的虐人心得……对了,说来好笑,师傅,一开始徒儿并没有虐待他,而是让他好吃好喝好伺候的住进这里,白享了七八天福,他不开口吐实才被转到了临房。”见萧云古怪看他,余德维慌道:“师傅,徒儿可并没有别的意思,那江白飞哪儿能跟您比,您放心,不管您授不授我烈阳决,徒儿都会长久在此间伺候您老人家。”萧云笑道:“我明白。”
一连数天,余德维提供的娱乐都是观刑,最后一天时,说是上一道大菜,竟是活生生用铁钳夹出江白飞的一只眼珠,他不但不觉残忍,还去舔那眼珠上的血。
回到临间,余德维笑道:“师傅,这出戏好看吧?”萧云道:“你真的很想学烈阳决么?”余德维喜得跪倒道:“师傅肯教我了?”心里却冷笑:“算你识相,知道老子这许多天的戏什么意思。”萧云道:“看你如此赤诚,我就破一次例,我先布置你做一件事。”
余德维拍胸道:“师傅请说。”萧云道:“你该知道,修我的烈阳决,若要速成,必须以处子成事,所以,十天之内,你要找齐五名极品处子。”余德维笑道:“师傅,此事不难办。”萧云摇头,道:“没那么简单,首先,这五名处子必须要是官家或者商贾的未出阁千金,相貌身材无所谓,只要养尊处优者,才有可能符合要求。”
余德维想了想,道:“没问题,师傅,等徒儿把人带到您面前鉴定。”
这天夜里,几只麻袋就出现在牢房内,余德维亲自解开口,现出里面几个昏迷的少女来,萧云表情严肃地检视了一番,道:“不合格。”余德维失望地道:“一个都不合格?”萧云道:“若是用作寻常鼎炉,只要是处子就可,但这五个是要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