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沐凡豪爽,连灌了好几杯下肚,我还是比较矜持,不能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慢慢品着。两人自嘲的对视一笑,他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道:“真是一文钱难道壮汉!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反而栽在这闲事上面!这是气死我了。”
我帮他倒上茶,苦笑道:“没办法了,总不能强取,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罢了。”他刚端起茶杯欲饮,一个身影立在我们桌前,“这位公子,可否借座一述?”十分客气。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金冠束发,温文尔雅,气质不凡!
杨沐凡杯子刚到嘴边,见他发问,瞟了一眼,不紧不慢的把茶喝了,道:“你自己不是有张桌子坐着吗?跑我这里来挤什么?”及是无礼。
我一回想,也是,这人刚才的确坐在隔壁桌。“放肆!你这小子怎能这般无礼!”只见那人后面的随从朝杨沐凡怒道,“你可知道你在同谁讲?。”
杨沐凡把杯子一放,一声闷响,就要发火,那人忙道:“住口,谁让你多嘴了。”朝杨沐凡歉意说道:“本人管教下人无方,公子见谅!”
杨沐凡“哼”了声,冷冷道:“管你怎样!同我无关!打哪来回哪去,休要阻了本公子的雅兴!”我想看这人身份非凡,这样实在无礼,如此低声下气,也肯定大有缘由,不如帮帮他,就劝杨沐凡,:“杨公子,萍水相逢,粗茶一杯也无妨,多个人更显热闹,不如就请这位先生同坐。”
杨沐凡看了我一眼,我同他微微点头,他对那人道:“既然如此,你就请坐吧!”那人见我两句话就说服了他,有些惊异之色,对我谢意的点了下头,有些激动的对杨沐凡说道:“公子姓杨?”我想这样未免太唐突了一些啊!杨沐凡道:“那又怎样!”
那人认真打量了杨沐凡几眼,似有些难言之隐,定定的望着杨沐凡的手道:“在下一事好奇,有些无礼,敢问杨公子这手指上的扳指从何而来?”杨沐凡抬手看了一眼,手指抚着扳指并不答话,那人有些着急,追问道:“还望杨公子可以相告,本人...本人感激不尽。”
杨沐凡看着他,眼神透着一股邪气,嘴角带笑,“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只是.......”那人急道,“只是什么,公子但说无妨,任何条件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应。”他的随从急道:“主子......”他一摆手,那人随从不敢再说什么。
杨沐凡道:“好,既然如此,看你样子应该不穷,先拿一千两银子来让我花花,其他的事我们再做商量。”我一听,好你杨沐凡,这都被你算计上,一千两不是小数,看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那人道:“好!”转身道:“陈川,可有带这么多钱在身上。”那随从陈川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数好一千两,放在杨沐凡面前。
杨沐凡笑道,“你还真是富有,那我却之不恭了。”把银票揣在怀中,给了我一个大功告成的眼神,又对那人道:“那我就告诉你这扳指是我自己的,不知你是否满意呢?”
那人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沐凡,语气平缓,道:“那敢问杨公子这扳指可是别人送给你的?或则杨公子认识一位叫杨玉珑的姑娘吗”
杨沐凡闻言脸色大变,忽的起身朝哪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有此一问?”我见他脸色不善,连忙站了起来,生怕他突然出手。那人的随从见状,更是紧张,慌忙守在他身旁。
那人脸上透着一丝喜悦,“杨公子是承认了?如此说来,实在是我刘著之幸!”我暗惊道,“杨沐凡同他两人对那位叫杨玉珑的姑娘都是如此在意,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叫可以说都是来路不凡的二人能这样为之在意?而现在的长沙王听闻就叫刘著,这人气度不凡,莫非就是眼前这人?”
杨沐凡眯眼道:“你叫刘著,你是长沙城里的长沙王?”随从怒道:“大胆,王爷的名号也是你随便叫的!”杨沐凡怒视他一眼,道:“你给我滚一边去,什么王爷不王爷,你小爷就是爷!”
长沙王对杨沐凡极为忍让,道:“陈川,杨公子面前不得无礼!”他对杨沐凡一拱手道:“杨姑娘乃是本王的......一位故友,可惜当年被事所累,失了她的音讯,不想今日在此寻得她的佳音,还望公子可以体谅我对她的一番心意,可以告知她的所在。”他说得极其恳切,连我都不忍拒绝。
杨沐凡闻言,目光深沉,脸上隐隐透着一股苦楚之色,久久无语,王爷也不催他,静静的等候着。他缓缓坐下,对着王爷道:“你知道这扳指的来历?”王爷思索了一下,道:“实不相瞒,这玉扳指本是本王之物,当年机缘赠与了杨姑娘。”他打量着杨沐凡,眼神中有些忧心,道:“公子眼下似是落魄,不知她可还好。”
是啊,杨沐凡现在就一乞丐样,谁见了都会这么想的。
王爷又望了我一眼,有些惊艳,更多的是不解,我知道他修为甚好,不会无礼相问,给了他一个微笑,他淡淡的回了我一浅笑。杨沐凡的眼神阴晴不定,想了很久,抬头望着我。我知道他是在征求我的意思,我想看来这事非同一般,对他点了点头,意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