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来,原来他还在。
没过多久,他又飞回来了,这次拖了一捆干柴。他把柴扔在地上,找了几根大条点的架好,将柴引燃。火势慢慢旺起来,现在天气炎热,他应是照明用的,难道他夜里怕黑?
只见他找了枝粗壮点的树干,远离火堆,垫在屁股下,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剥着莲蓬。全程将我视若无睹,我只有在心中暗暗叹气道:唉!这男人生气翻起脸来,后果比女人严重得多。
我站在几丈外的地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虽然正是七月酷暑,不知怎的,晚风吹过,丝丝凉意漫上心头。一日之内,我的待遇由天堂掉到了地狱。可这个又能怪谁呢!我不能同他太亲近,又不能远离他,上天啊!你这是要把我逼疯啊!
我知道他不会理我了,心里有丝失落,跪坐到火堆边,我不是疯了,我只想借此熊熊烈火,驱除我心中的寒意,还有请它让我满头大汗吧,因为我的眼泪又很不听话的流出来了,我只想让别人相信那是汗水,不是我的泪水。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就让它们一次发泄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