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一趟。”
曹本松50出头,接到方圆的电话,却像身上长了弹簧一般,立刻弹起来,脚步轻盈、一路小跑地上楼,来到方圆的办公室,敲门进来:“局长,您找我?”方圆站起来,把曹本松接进来,又带上门,对曹本松说:“舅舅,请坐。”
曹本松的心里一暖:看来,方圆跟自己外甥女的关系还没有断啊!这就好啊!小涵那样的好孩子,已经被严松和严俨然给糟蹋了,以后也不可能嫁给谁了。如果能成为方圆的情人,有方圆的保护,也不会受更多的苦了!想到外甥女过去两年多吃过的苦,曹本松黯然泪下。
方圆说:“舅舅啊,我知道你对睿涵这特别的爱!我只想跟舅舅说,睿涵的苦日子快要熬到头了。”
“真地?”曹本松一阵惊喜。
方圆说:“最黑暗的时刻就是黎明前的一瞬间。到了最黑暗的时刻,离天明还会远吗?”
曹本松说:“是啊,是啊!我和小涵,早就盼着这一天呢!”
方圆拿出两张昨晚妻子孔双华给的一打春晓公司的年货礼券,递给曹本松:“舅舅,这是春晓公司的年货票,一张给你,一张给睿涵的爸爸妈妈吧。过年了,这是一个做晚辈的心意。”
曹本松说:“这怎么可以?”
方圆说:“这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我和睿涵的事情,还是不要跟他们讲。等严松死掉之后,舅舅再慢慢渗透。”
曹本松很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其他书友正在看:。我那个姐姐,目光有些短浅。当初你和小涵好的时候,她看重的是严家有钱。就算是现在,吃了这么多的苦,但她的本性也难以改变。”
方圆说:“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像舅舅这样着眼长远,目光远大,看问题看得深刻、透彻呢?”
曹本松说:“比起我姐姐,我还是有点自信。但跟方局长比起来,差得很远呢!”
方圆把年货票塞到曹本松的手里,说:“我对睿涵爸爸妈妈的心意,睿涵爸爸妈妈可以不知道。但舅舅可以告诉睿涵,我心里有她,就一定会考虑到她的爸爸妈妈。”
曹本松原本非常担心的一件事,此刻竟然化解于无形。曹本松很激动:“好,我一定告诉小涵!小涵也一定很高兴。”
方圆说:“谋定而后动,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舅舅你经验丰富,有些时候可以把这些想法、把这方面的经验告诉睿涵。”
曹本松说:“好,这几句话我一定转告小涵。”
送走了曹本松,方圆还想给文若星打个电话。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打。苏睿涵已经读高二了,当下里,最重要的就是高考。她聪明好学,不出意外,一定能够考上北大、清华这样的名校,最次也是清江大学、南京大学这样的接近一类学府。在外国给中国大学的排名中,清江大学、南京大学,都排在复旦、南开的前面,清江大学被人笑称永远的全国老四,哪怕是兼并了清江医科大学之后,依旧综合实力排全国第四。至于南京大学,这也是年前被重点打造那么多年的中央大学,它丰厚的文化底蕴,也不是一般的学校所能比拟的。
其实方圆还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方淑娟。一个马上也30岁的老姑娘了,一直单身,她来自江西农村,家人给她带来的压力肯定小不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回老家了?本来是真不想给她打这个电话,但是看着手里的一打春晓公司的年货票,方圆内心又生出对她的怜悯:就算她当了副校长,其实也是没有任何更多的外快,小日子过得紧巴着呢。给她一份年货票,把东西带回家,也能少花她不多的银子啊!
方圆还是决定给方淑娟打个电话,哪怕是为了怀念最初的那一段感情也好。如果方淑娟回老家了,那么就算了;如果没回老家,就把这年货票给她。
方圆拨通了方淑娟的手机,电话里传来了方淑娟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是方局长吗?”
方淑娟的手机里竟然存下了方圆的办公室座机号码!方圆说:“是我,淑娟!”
方淑娟的心也被这个电话扰乱得一塌糊涂,如果方圆能够看得见,就能看到方淑娟的手在剧烈地颤抖,连声音都有些微微发抖:“方……方局长,找我有什么指示?”
方圆说:“不是指示,是问候。你回老家了吗?”
方淑娟说:“还没有呢!”
方圆说:“没回去正好。我这里有一份年货票,我安排我司机给你送过去。你去拿一份年货,然后再加68中的年货,带回老家也好,自己留着吃也好。”
方淑娟说:“谢谢局长的关心。局长的心意我领了,年货我不能拿。再说,我拿了也没有地方放,如果要回家,也搬不回去。谢谢局长了。”
方圆说:“为什么说搬不回去呢?”方淑娟说:“因为我排了好几天的队,我都没买上回老家的火车票!”
方圆陡然发作:“为什么你遇到了困难,不早点跟我说?你买不到票,难道我也买不到吗?你的心里什么时候真正信任过我?”
方淑娟一下子呆住了,虽然被方圆厉声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