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上访人员越来越多。在某些人看来,这些上访人员就是刁民,因为很多人上访是没有任何法律和政策依据的,纯粹是抱着“能哭的孩子有奶吃”的想法来上访;更有许多涉法涉诉的上访者,是两级法院终审判决的败诉者,也通过信访局执著不渝地在县、市、省、中央四级不断奔走;当然,也有一些是有冤屈的。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姑且不论这些上访者是否有道理,是否应该上访,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每一个人都有了表达自己诉求的民主权利,这难道不是民主和人权吗?
试看美国500万人走上街头游行,控诉“1%的富豪窃取了全国99%的财富”,结果这500万人面对的不是自由自在地行使民主权利,而是遭到了美国警察的残暴镇压;试看英国伦敦、曼彻斯特等多个大城市爆发了抗议高失业率的民主游行示威,在很短的时间内被英国政府定性为骚乱,遭到了残酷镇压,数百人被打死,上万人被送进监狱,一时间英国的各大监狱人满为患;试看法国巴黎,数以万计的来自阿尔及利亚等北非前法国殖民地的移民,抗议法国的白人排外阿尔及利亚人也是白人,是阿拉伯血统的白人,要求人权,要求平等,同样被定义为骚乱,抗议的移民面对的是子弹和催泪瓦斯,上千人伤亡……跟美国、英国、法国比较起来,除了投票权外国老百姓是直接投票,中国老百姓在村主任和县区级人大代表两样选举是直接投票剩下的投票都被各级人大代表代表了之外,其他方面,中国的民主并不比所谓的民主国家差半分,甚至做得更好。普通百姓,也可以透过许许多多的途径,表达自己的诉求,并且不会被镇压甚至用枪打死。西方某些国家,说一套,做一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外国出现抗议游行时,特别是这个外国是其敌视的国家,西方某些国家就会大唱支持民主,反对种族屠杀和镇压;轮到自己国家的时候,某些西方国家则不喊什么民主,不喊什么人权,直接定性为骚乱,开枪杀人!某些西方所谓民主国家,抗议别的国家有网络黑客,结果自己对别国的网络监控、通讯监控更有过之而不及,简直就是:自己是个最大的强盗头子,却到处指责别人是强盗;自己是世界各国的最大威胁,却天天鼓吹某国威胁论;自己天天对世界各国行使霸权,甚至包括自己的盟友,比如广场协议让日本30年积累的财富被其强行霸占,比如搞垮希腊、西班牙就是为了搞垮欧元不让欧元成为美元统治世界经济的威胁,哪管其所谓的欧洲盟友和兄弟死活?更别说,绕开联合国授权,两打伊拉克,占领阿富汗,就算是现在的叙利亚,也是其在背后鼓捣的结果。这个坏东西!
今天,这位年轻的女教师,在方圆这位教育局临时一把手到实验幼儿园的时候,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在以往向前推20年,是不可想像的;而现在,她敢说了,这是民主,也是人权,这就是进步。
但是,在方圆视察的特定时刻,这位年轻女教师,提出了这样多的问题,在孔丽丽、习春花等人听来,是如此的刺耳,是这样的不合时宜。孔丽丽几乎忍不住要发作,却被方圆轻轻地拍了拍手背。孔丽丽只能隐忍下来。有方圆在,她这个分管副局长没有发言权。但孔丽丽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女教师的模样,回头一定要查出她的姓名,如果可能,调到其他幼儿园去。这个报复的心理,已在孔丽丽的心里生根发芽,久久不能驱散。
方圆看着年轻的女老师,说:“我到基层来,我到学校、幼儿园,就是想听真话,真正来了解基层的真实状态,真正了解老师们的心声。我当过初中老师,也当过高中老师,很了解老师的辛苦。关于幼儿园老师待遇问题,我作为主持工作的局长,也很想解决,但这是国家政策的问题,东州地方无法单独解决。什么时候能够解决待遇问题?当国家把学前教育纳入到像中小学一样的义务教育之后,我相信大家关心的待遇问题就同步解决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呢,安排教育局的同志写一份建议,递交到省教育厅,就是希望加快推进将学前教育纳入义务教育范围。当然,省教育厅也说了不算,省教育厅可以给教育部写报告,请教育部研究。这样行不行?”
这位年轻女老师似乎也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很冲动,看到方圆和颜悦色,脸上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局长,我只是发发牢骚。我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东州市自己解决不了。可我就是心里不平衡,为什么付出的一样多,收入却不一样。”
方圆说:“学前教育很重要,幼儿园老师很辛苦,我也知道。市教育局将会研究如何在现有的体制下,不断提高幼儿园老师待遇的问题。孔局长,回局之后,你牵头,并与市人社局、市财政局联系,协商能不能适当提高幼儿教师待遇的办法。我们一定要积极争取,如果最后不能成功,我们也尽力了。”
孔丽丽说:“好的,局长。”
方圆说:“我有一个想法,请实验幼儿园的老师,轮流到初中、高中学校体验一下生活,每人体验一个星期,与初中、高中的老师同上班,同上课,同批作业,同放学。这个马上就来研究,明天起就开始实施。”
孔丽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