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把双华当回事了。”孔子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我相信方圆是看不上陈秋苹的。”孔双华委屈地又瘪瘪嘴,眼泪又流下来:“爸,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孔子田说:“双华,有的时候,不痛快就是自己找的。如果方圆回来,你马上泡一杯蜂蜜水,递过去,关心一下他今天酒喝得多不多,身体难受不难受,那方圆还会这样吗?双华啊,你辛辛苦苦地忙活半天,出了力,没讨好,也是值得反思的。”孔淑芳有些不满意:“子田,你不帮女儿也就罢了,怎么还帮着外人批评女儿?”孔子田瞪着孔淑芳:“谁是外人?方圆是外人吗?你们在心里都把方圆当外人,方圆能把这个家当自己家吗?我跟双华说的,又何尝不是在提醒你!我今天晚上喝了这么多的酒,身体肯定不舒服,你这个当妻子,为什么不泡一杯蜂蜜水?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难道我孔子田为这个家庭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就不值得你孔淑芳关心关心吗?为什么看起来就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别人都能做得那么好,你就不去做,也做不好?”
孔子田站了起来,理都不想理孔淑芳。本来,下定决心与小麻断绝往来,现在,孔子田又有些动摇了。跟孔淑芳比起来,小麻虽然虚荣了一点点,但人家温柔、体贴,能让孔子田找到想的那种家的感觉:温馨舒适,心灵放松。几盘精致的小炒,两杯红酒,点缀着浪漫的气息,让孔子田想到人在生理基本需求满足的基础上,精神的需求也应该逐步得到满足。更不用说在床上,小麻那是百般取悦孔子田,需要穿情趣内衣,她就穿情趣内衣;想尝试怎样的方式,小麻都积极配合;小麻还会用灵巧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让孔子田感受别样的刺激,让孔子田体会到了床上之乐,原来可以更好的。跟孔淑芳结婚快三十年,基本上就是一个男上女下,美味的烤鸭连吃10天也会吃得想吐再也不想吃烤鸭,一个姿势延续三十年,还能激发起人的兴趣吗?孔子田曾经试着改变一下,却被孔淑芳冠以老不正经、床上耍流氓的称号。有改变的意愿,这叫创新,这叫探索,怎么能了耍流氓了呢?怪不得现在最流行的一个说法是:男人都希望最理想的妻子是,出门上厅堂,进门上厨房,上床当骚娘。一个刻板的只会男上女下的妻子,又怎么能够让孔子田已经品尝过“上床当骚娘”滋味后再激发起半点与这样妻子**的兴趣?
孔子田非常郁闷,站起来进了卧室,再也不理孔淑芳和孔双华。
孔双华与孔淑芳对视着,流着眼泪。这两个女人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与丈夫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越来越不知道该怎样跟丈夫沟通。对丈夫的爱还是很深厚的,但却不知道该怎样来爱丈夫,而且现在的爱,也不能得到丈夫的理解。满腹的冤屈,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可以倾诉,可以解脱的地方。孔双华与孔淑芳抱头痛哭。
孔双华的卧室门打开了,小清从里面走了出来。刚才,她是搂着孔方睿睡觉了。隐隐约约,她听到了方圆和孔子田先后大声说着什么,她很想听,但知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作为一个小保姆,绝对不能搀和。现在,孔双华与孔淑芳两个人抱头痛哭,小清再也躺不住了。这个孔阿姨真是的,孔校长多好的人,真是身不福中不知福;这个双华姐真是的,方圆大哥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梦中白马王子,还整天惹方圆大哥生气。要是我,我疼方圆大哥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天天招惹方圆大哥,惹方圆大哥不高兴呢?
不过,孔双华和孔淑芳都哭成这样了,息作为一个小保姆,如果再不出来安慰安慰的话,恐怕她们就会把气撒到自己的头上。唉,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小清小心翼翼地走到两个人的面前,温柔地说:“阿姨,双华姐,我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孔双华忽然咆哮一样地冲着小清喊:“你不搂着睿睿睡觉,你出来干什么?你是来看我和我妈的笑话吗?你快滚回你的房间去,滚!”
小清的眼泪滚滚落下。果然自己当了出气包。我招你惹你了?你在方圆大哥那里受了气,你就撒到我的身上,凭什么呀?小清又转回孔双华的卧室,心里恨恨地想:你无缘无故骂我,把气撒在我的身上;那我就把气撒到孔方睿的身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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