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眼睛还是看着钟凤月手中那一物,这是一把碧绿色的钥匙,看似普通,但水火不侵、元气不入,材质特别,对于这种钥匙段风很熟悉,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在自己储物袋中,便有两把这种钥匙,其中第一把是在天南修真界得自刘一通。第二把在草原得自那国师。对于这种钥匙段风其实也一无所知,但却知道这特别的碧绿色钥匙应该是有某种作用,而且有数把,这一点段风以前就想过。可是当段风在看到第三把碧绿色钥匙的时候,便心中多了几分好奇。
稍微沉吟了一下,段风问道:“你手中这碧绿色钥匙你可知有什么用?”段风问的这个问题很直接,也是段风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如果钟凤月知道这碧绿色钥匙的作用,而这作用对自己有用的话,那未尝不能让钟凤月说出他那事情来听听,自己能不能帮。若是这碧绿色钥匙钟凤月不知道有什么用,那段风必须选择优先进阶,舍弃这把碧绿色钥匙。也就是现在的段风心中有一杆秤,权衡利弊。
“这宝物传自祖上,代代相传。对于这钥匙的作用我也知道几分。若是师弟愿意帮忙,师姐我自当相告。”钟凤月做出了一副交易的模样。
段风想了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场交易了。你先说你遇到的问题,若是我能帮忙自然跟你做这一场交易,若是我解决不了,那也只能对师姐说一声抱歉了。”都这个时候段风自然不会在隐瞒什么,说句最不违良心的话,能不能做,还要看利益大不大。“师姐坐下说吧。”段风说着将一张椅子推到钟凤月身边,然后自己坐在床边上等着钟凤月解答。
钟凤月也没多说先将手中的碧绿钥匙收起来,然后开始说:“我想请师弟帮我杀了余琨。”
“杀余琨?”段风看着钟凤月,看其眼神中确实没有别的意思,是真的要杀余琨,“据我所知,那余琨好像一直对你有意思吧,如果你不愿意,也不必杀他吧?”
钟凤月摇摇头,眼中的泪水又掉下来,“师弟只告诉我,以你的实力能不能杀掉余琨,如果师弟能那接下里我便说,如果师弟不能杀掉,那就当我没说这话。”
“杀他倒是没什么,但我需要知道整个事情的因由。”段风很坦白的说。段风不是傻子,他帮这钟凤月目的是为了得到那碧绿色的钥匙,当然最主要的是知道这碧绿色钥匙到底有什么用处,记得从刘一通那里知道,这碧绿色钥匙应该有大用,可惜刘一通也不知道具体用处。而现在自己手中又有两件碧绿色钥匙,所以段风需要知道关于这碧绿色钥匙的问题。当然了,之所以现在答应,也是段风觉得钟凤月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初听来只是杀人,到底并非什么大事。但小事归小事,段风也得弄清楚,总不能什么都不明白就去干,那是傻子才会这样做。
“好,看来我没找错人。”钟凤月擦了一下眼泪,此刻声音中倒是多了几分执着,“师弟入门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最近几年一直在闭关修炼,自然不知道我跟余琨的事情。其实我与那余琨以前未入这丹清派的时候,只是俗世农户家的孩子,我二人还是邻居。说到邻居,师弟一定会以为我们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了,这根本就不可能。依稀记得我小的时候,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而爷爷奶奶的生活也是依靠每年夏天那几个月去地里种地得收成,以维持生计,毕竟这里常年飘雪。只有夏天的时候才稍微好点,也是能种点东西的时间。但因为实在能种地的时间太少了,而且有时候因为天气突变,还会整年都飘雪,造成经常颗粒无收。所以我们俗世的生活其实很哭,经常有饿死的。不过爷爷为了我和奶奶,经常拿着饭碗去十里外要饭,所以就算吃不上饭,我们老少一家三口倒也不至于饿死。”
听着钟凤月的话,段风点点头,心中也为这极北的俗世之人感到悲哀,在这极北环境可谓是恶劣至极,根本就不适合作物生长,生活在这里也算是命不好了。不过想想也是没办法,他们又去不了天南那种地方,也只能在这里了,毕竟这雪原的广大,对于俗世之人来说就算走一辈子也难以走出去。
“爷爷家因为跟余琨的家里本身便一墙之隔,所以村中的老族长便将我们两家的可耕地分到了一起,也是相邻。那余琨家中共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母亲有病在身无法做活。他们一家人多,所以地里那收获的口粮便不够了。余琨的哥哥见我跟爷爷奶奶只有三口人,感觉我们一家用不了那么多地,于是暗中将地中的基石往我们这边挪,好扩大他们的地。若是一点半点,倒也难以被发现,但是时间一长爷爷便发现了,于是找余琨家中的两个哥哥理论。他那两个哥哥不讲理差点对我爷爷动手,也幸亏当时村中族长出面,这事才解决了。而余琨家中侵占我家的那些地也还回来了。本来若是这样倒也会一直平静下来。最多只是因为跟余琨家发生了矛盾互相不说话罢了。可是谁知道隔年爷爷外出讨饭竟然一去不回,等半月后只是得到消息见到的只是爷爷的尸体。经查看是被人生生打死的,按照送来尸体的人说,爷爷应该是外出讨饭遇到了山贼。奶奶得知爷爷去世,心中伤痛,没多久也去世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自己。原本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