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坐下,就侍立在两旁等待起来。
而就在车队中那少女,在铜牛那里等待的时候,江少游已经奔出数里之外,找了一个僻静所在,确定左右无人之后,这才将手中那火网向空处一掷,那火网瞬间散开,将其中被困住的人放了出来。
用九阳心灯将那真火凝结的火网收回之后,江少游才好整以暇的,向那已经很是狼狈的魔心秀士钱丰问道:“九阳宗,大衍门与玄天剑宗,乃是中土正道典范,执掌中土修行界牛耳,门下弟子绝不会祭炼出之前你施放的那种污秽法器,你究竟是中土那派门下,为何会有此等污秽不堪的法器。”
“哼,九阳宗的狗腿子,今日我等连山盗既然栽在你手上,我等自是无话可说,不过你等狗腿子,莫要以为讨好了那三大宗门,就能永世无忧,迟早一日,我等今日之灾,就是你等日后的下场。”魔心秀士钱丰,此时的蒙面黑巾,早就在被火网困住后毁掉,露出一张颇为俊秀的脸来,看年纪也不过二十许人,但此时那俊秀的面上,却满是扭曲,恶狠狠的盯着江少游,一幅恨之入骨的摸样。
江少游对钱丰话里的辱骂之词,却是毫不在意,只是继续说道:“身在中土,却与三大宗门为敌,而且还祭炼出那等下作的魔道法器,你等究竟是何来历,之前为何要围杀那车队之人。”
“我等行事,与你何干,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你却休想从我口中套出任何话来。”魔心秀士钱丰只是怒视着江少游说道。
看着这对自己恨之入骨的魔心秀士,江少游有些好笑的问道:“我若要杀了你等,何必带来此处问话,莫非说你等真的一心求死,若真是如此,那本公子索性成全了你等吧。”说着,九阳心灯再次缓缓升起。
听到江少游话中似有转机,之前一直不言不语的宋忠,却在此时急急说道:“这位仙师,之前冒犯,实在是我等瞎了狗眼,竟然冲撞了仙师,而且言辞无礼至极,若是仙师能够饶过我等,我宋忠愿意将多年积蓄奉上,以做赔礼,并谢过仙师不杀之恩。”
“本公子乃是修行中人,要你等世俗财货有何用处,若是要想赎命,也无不可,只是你等却需拿出,让本公子也感兴趣的东西出来。”看着变的低声下气的宋忠,江少游隐有深意的说道。
那宋忠这时刚要说话,却被钱丰一把拉住,然后语气不善的说道:“宋老大,别忘了当初的誓言,那魔火焚心之苦,你可是亲自见过的。”
然而之前对钱丰还比较听从的宋忠,却一把拍开钱丰的手,指着他鼻子很是不忿的说道:“哼,老子就是听了你的蛊惑,才会在中土四处与那三大宗门支持的王朝作对,但我等辛辛苦苦,到头来却得到了什么,在中土被各国追杀,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任何地方停留,都不敢超过半月,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是人过的吗,你要死忠到底,老子不管,但你却不能阻止老子赎命。”
被拍开的钱丰,虽也是心中极恼,但也知道此时的自己,若是出手对付宋忠,那边那个不知来历的修士,绝对不会让自己得手,所以只能冷冷说道:“你若不怕魔火焚心之苦,尽管说去。”
面对钱丰的威胁,宋忠却是冷笑一声后,很是不屑的说道:“哼,休要拿魔火焚心来说事,当日的誓言,不过是不得向外人透露我等身份,以及背后之人,但却未规定老子不能告诉别人,老子藏宝的地方在那里,也没有规定老子说出各处藏身之地,以及过往做过的事情,只要有心之人将这些事情一串,哼哼,老子照样能把你们的事情捅出去。”
听到宋忠之言,钱丰顿时面色大变,当下正要不顾一切将其击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嗤的一声轻响,随后就感到脖颈一凉,然后就听到江少游那带着一点戏谑意味的声音,传来说道:“你可以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本公子的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