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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河南岸,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宽阔的水面上,升腾起大团大团的水蒸气,让沿岸两侧都笼罩在一片潮湿的空气中。虽然这样让气温不高,但是却粘粘糊糊的很难受。
一架好像喝醉了酒的MI-28N武装直升机卷起片的尘土,然后摇摇晃晃的落在一处临时补给点上。三点式的吸能起落架颤悠了两下。巨大的旋翼慢慢的停了下来。好几名地勤人员就像是工蚁一样呼啦一下子围上去,拿着各种检测工具开始给这架底部装甲上斑斑点点,侧面有一个窟窿的直升机进行抢修。而登机梯也推了过来,两名飞行员摘下沉重的头瞄,连滚带爬的从飞机上下来。
这架直升机是田秀洲和蔡垠青的座驾,两个人刚从前面飞回来。刚才在进行对敌攻击的时候,,MI-28N仗着自己的澡盆装甲追着一辆装甲车猛揍,却冷不防被一辆博福斯40高炮给逮着了。好在蔡垠青躲闪的及时,仅仅让一发炮弹的破片在机身侧面开了个口子,然后漏油了。两个家伙被迫后撤,返回基地维修。
田秀洲喘着粗气,拿着一瓶矿泉水往头上猛倒。他的飞行员蔡垠青则在旁边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好像他的汗腺没长在身上反而进了嘴里一样。
“我说老田,你丫下次长点眼睛!”蔡垠青好不容易让这口气喘匀了,“追着那辆装甲车不放,就看不见旁边那门高炮!这尼玛多亏有自封闭油箱,再偏一点,咱两个全交待了!你是想让你老婆当寡妇啊还是想让我儿子没爹啊!”
拿过一条地勤递过来的油渍麻花的毛巾,田秀洲也不讲究,就这么在脑袋上擦起来。短短的一层贴着头皮的头发一擦就干,然后太阳一晒,好像三花聚顶一样。他把毛巾丢还给那名地勤,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后座。
“不是有太阳吗,照的我没看见……再说了,集团军下的什么命令,晚上凉快的干挺他们不就完了,怎么大白天的进攻。”
“少在那没话找话。简报上说的多清楚,我们困难不要紧,敌人更困难就行了。晚上咱们的热像仪能用,印度人的一样能用。但是白天咱们的能用,印度人的可就完蛋了。咱这一趟没少看见印度人的红外导弹当无头苍蝇,还不是托天上太阳的福。”
两个家伙正在拌嘴,然后远远的看见一个集装箱上冒出了一团浓烟,一枚十字弹翼的导弹正从那上面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几乎转了一个90度的角,奔南方飞走了。
“CM-501,印度人打的够硬的啊,前面数字化班开始上这玩意儿了。”
“废话!要不是你们两个笨蛋让人揍了回来,数字化班也不至于用这个给你们填补火力空档!”
这是一个女声,两个家伙一听这个声音都是一激灵。其中田秀洲就跟京剧变脸一样突然挂上一副甜的发腻的笑容,噌的一声蹦起来。
“哎呦领导,您怎么来了。”
来的人叫刘云,是田秀洲的妻子。此刻她正铁青着脸,拿着一瓶没开盖的功能饮料。
“你差点让人打下来,我还不来看看你啊!再说翼龙白天没任务,我到前面来帮忙。”把饮料塞给自己的丈夫,刘云转过头来又拿出一瓶递给了蔡垠青。
“蔡哥你多提醒着他点,这家伙属老鼠的,就看眼前那一圈。”
“一定一定。”蔡垠青忍住笑,在一旁看着这一出“孟母训子”,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儿子来。
邹健的第十二装甲师没有在夜间发起进攻,而是选择在了白天。印度人的T-90S对于这种非常炎热的天气适应性很糟糕,另外混乱的红外背景也让印度人的红外和光电观瞄设备大打折扣。双方的装甲力量在白天会比夜晚的差距更悬殊。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不过邹健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在前线搏杀的第十二打击军不是锡比的印度十二步兵师这样的鱼腩。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是最容易出效果的。
和其它的印度步兵不同,精锐的第十二打击军的侦查分队分的很开,也没有遵守印度人那个呆板的侦查分队要在行军纵队前多少公里的规定。印度人的飞机没有办法来侦查,但是这些开着陆虎车的印度小分队还是接近了印度河。
虽然配属的红182团的数字化班很快将这些讨厌的眼睛消灭殆尽,但是成纵队向十二打击军扑去的解放军坦克还是动静太大,这些眼睛还是发现了这些正在打算将他们拦腰切断的大军的踪影。
所以,印度第十二打击军得到了近20分钟的预警时间。虽然不能让他们立刻完成防御阵地的建设,但是配置火力,和摆出防御姿态还是足够的。
在指挥方舱上的邹建几乎立刻通过云战场系统撒出去的侦察节点得到了印度人的应对方案。从侦察兵们传回的视频图像来看,第十二打击军并不那么好对付的。他们的装甲车和坦克开始摆出内凹的阵型,如果邹建猜的不错的话,印度人打算使用弹性防御的策略来对付自己的穿插攻势。
对于解放军